秦婉之最近新招了个助理,还是她的学弟。
二人郎才女貌,是公司茶余饭后的八卦对象,大家似乎都忘了我才是她的老公。
我曾抱怨过,但都被句不要无理取闹搪塞了,就连女儿也跟着谴责我:
「林爸爸一个人很可怜的,你还和他计较,真是让人恶心。」
后来她们母女两不顾我的安危,把冷空气过敏的我丢在了高速公路上。
我瘸着条腿,到处找可以遮挡的地方,幸亏被骑夜行的人碰见所救。
天亮了,我给助理和母亲分别打去电话:
「妈,我下个月回家。」
「吴浩,今年的比赛我参加。」
1.
从医院出来,还一时不能适应外面的冷风,我忙找出口罩戴上,医生的话言犹在耳:
「你的身体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风那么大还去散步,你知不知道再晚来一会你就休克了。」
他是我的主治医师刘子旭,更是秦婉之的朋友,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帮我调理身体,本来已经保护的很好了,可昨晚上那一遭直接回到解放前。
我打车回家,路上助理打来电话,我刚贴到耳边,就传来他激动的声音:
「时安哥,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我要马上通知大家,好好给你办一场欢迎回家的聚会。」
他又开始念经了,但我没感到丝毫的不耐烦,反而很愧疚,很对不起这帮尊重我意愿的兄弟同事们。
他挂断后,我妈的消息又随之而来:
「儿子,婉之和婷婷也跟你一起回来吗?说起来我也有八九年没见过她们了,不知道我的小孙女还认不认识奶奶。」
我和秦婉之结婚十年,除了领证那天我父母从国外来了,剩下这些年,我始终待在国内。
「她们不,我自己。」
合上屏幕,我从车上下来,看着这栋房子既熟悉又陌生,拿出钥匙开门,却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
我刚插进去,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我和林子恒四目相对。
他是秦婉之的助理,更是大学时期的学弟。
「时安哥回来啦,快进来,你可担心死我了,要不是我脚不方便,我真想过去看看你。」
我的眼神扫向他的脚踝,原来是因为他才丢下我的,不过是擦破点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