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
“徐正宇同志,你自己胳膊伤的多重,你不知道吗?”
“发烧40度,竟然还不赶紧来看医生,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突然被人关心的我一下红了眼眶,不好意思的冲她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呆了三天,等烧彻底退下后才被女医生放了出来。
出院后我抓紧时间去农科院拿调任申请书。
当审查员把车票递给我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回到大院后已是傍晚,
还没进屋,便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欢笑声。
我脚步顿了顿,可冬日的寒风让我不得不打扰这美好的瞬间,推门而入。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眼前的一幕还是刺痛了我的眼。
陆蔓怡正吃着卷饼,而纪青阳则咬着饼的另一端。
两人之间只差一点,嘴就挨上了。
见我进来,纪青阳迅速咬断起身:“正...正宇哥,你别误会。”
“刚刚是后面皮烂了,蔓怡怕肉掉出来所以用嘴接着了。”
而陆蔓怡原本正笑的开心的梨涡立马消失不见,换成了不耐烦的蹙眉:
“这几天跑哪去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住院这几天她压根就没有关心过。
我没说话,径直往卧室走去。
打开房门,才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扔在了地上。
而我和陆蔓怡的结婚照也被人踩了好几脚。
我嗤笑一声,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一不小心碰倒了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