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林宇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晨光熹微不相见陈墨林宇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林宇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舞台上,聚光灯如同白昼般耀眼,直直地打在李玲玲身上。她站在那,只觉台下几千双眼睛像尖锐的针,直直刺来,让她根本不敢正视。于是,李玲玲两眼一闭,装作失去意识晕了过去。现场瞬间炸开了锅,众人惊呼。很快,#夜莺晕倒#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粉丝们心疼不已,纷纷在评论区留言:“我们家莺莺真是太拼命了,在台上累晕了,好心疼啊!”然而,也有不少吃瓜路人提出质疑:“她在台上都不敢张嘴唱歌,还说嗓子不舒服,我看没那么简单。”“娱乐圈的水可深着呢,说不定是靠潜规则拿的冠军。”“我严重怀疑她不是真的夜莺,该不会是假唱吧!”一时间,网络上众说纷纭。医院病房里,李玲玲悄悄睁开眼睛,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算是躲过了一劫。林宇洲挂了电话,他的心猛地一颤,顾不上李玲玲...
《晨光熹微不相见陈墨林宇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舞台上,聚光灯如同白昼般耀眼,直直地打在李玲玲身上。
她站在那,只觉台下几千双眼睛像尖锐的针,直直刺来,让她根本不敢正视。
于是,李玲玲两眼一闭,装作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众人惊呼。
很快,# 夜莺晕倒 #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粉丝们心疼不已,纷纷在评论区留言:
“我们家莺莺真是太拼命了,在台上累晕了,好心疼啊!”
然而,也有不少吃瓜路人提出质疑:
“她在台上都不敢张嘴唱歌,还说嗓子不舒服,我看没那么简单。”
“娱乐圈的水可深着呢,说不定是靠潜规则拿的冠军。”
“我严重怀疑她不是真的夜莺,该不会是假唱吧!”
一时间,网络上众说纷纭。
医院病房里,李玲玲悄悄睁开眼睛,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算是躲过了一劫。
林宇洲挂了电话,他的心猛地一颤,顾不上李玲玲慌乱的眼神,转身朝着警局飞奔而去。
警局里,警察面色凝重,将带血的救生衣递到林宇洲手上,语气低沉地说:
“目前还没找到人,这救生衣上有血,看来人已经受伤,另外救生衣上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很可能在海上遭遇不测,或许被鲨群或其他海洋动物攻击了。”
听到这话,林宇洲看了眼手上明显漏气的救生衣,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不可能,墨墨不会出事的,她会游泳,她肯定没事!”
但陈墨递游泳圈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地重复播放。
警察赶忙将他扶起,轻声安慰道:“警方还在全力搜寻,不过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林宇洲双目失神,恍恍惚惚地走出警局,嘴里不停念叨:
“不可能,墨墨会水,她肯定是在生我的气,我一定要找到她。”
他跌跌撞撞地开始在路边的小巷四处寻找,大声呼喊:
“墨墨,你出来啊,我是哥哥,别躲着我!”
月牙岛的每一条街巷,都留下了林宇洲寻找的身影,可始终不见陈墨。
突然,林宇洲眼睛一亮:“还有一个地方!” 他朝着他们被救上岸的海岸狂奔而去。
然而,沙滩上只有冷冷的月光,不见陈墨的踪迹。
月光洒在暗沉的海面上,大海广阔而寂静。
林宇洲望着大海,声音颤抖:“墨墨,是哥哥的错,哥哥应该先救你,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时,李玲玲和赵欣兰从远处匆匆跑来,扶住虚弱的林宇洲。
李玲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开口道:
“听说陈墨还没回来,不会真出事了吧?”
林宇洲愤怒地一把甩开李玲玲的手,怒吼道:
“你个毒妇,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要不是你给墨墨穿漏气的救生衣,她怎么会出事!”
李玲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捂住被扇的脸颊,
“对,我就是故意的!给她穿漏气救生衣、拿开水烫她、污蔑她砸我,还有那假爹的事儿,全是我故意的。你们当时可都看见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陈女士,请您对七天后的假死服务进行确认,死亡方式是葬身海底,假死者是您本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而冰冷。
陈墨放下盲杖、快速取下盲镜,眼前的世界瞬间清晰起来。
她走到门口观察四周,确认没人后迅速关上门。
“是的。” 她压低声音回答道。
“好的,陈女士。不过资料显示您才 23 岁,有疼爱您的继母和继兄,还继承了您亲生父母的十亿财产。您为什么非要选择假死去开启一段全新的空白人生呢?”
陈墨的眼神变得黯淡:“因为,他们对我的爱和宠溺都是为了我父亲的财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女士。”
十天前,陈墨不小心摔到了头,但因祸得福,失明了五年的眼睛竟然能看见了,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继母和继兄,却发现这五年来,自己一直活在他们精心设计的骗局之中。
陈墨的心彻底凉了,继续装作失明的样子。
就在今天,她下定了决心,选择在七天后假死离开,她要彻底摆脱这不堪的过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陈墨的心猛地一紧,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她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又变回了那个被黑暗永远笼罩的盲女。
门被推开,陈墨看见是林宇洲来了,这个在她生命中扮演着复杂角色的男人,既是她依赖的哥哥,也曾是她心中的亲密恋人。
“赵阿姨?还是哥哥?” 陈墨声音里带着盲人特有的小心翼翼。
林宇洲一把将盲杖塞到她手里,语气急促:“是我,墨墨,跟我走!” 说着,便用力拽着她往外走。
“哥哥你慢点,我看不见,走不快。”
陈墨熟练地扮演着盲人的样子,敲打着盲杖,脚步踉跄。
“你的歌唱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我也是为你着急。” 林宇洲转身安抚道,却还是没放慢脚步。
唱歌,是她从小就热爱的事情,即便五年前那场噩梦般的意外降临,父亲变成了植物人,自己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陈墨也从未放弃过唱歌。
到了演播厅现场,继母赵欣兰早已等候在那里,正和一位身着金色长裙的艳丽女子说着什么,陈墨认出来,那是林宇洲的青梅李玲玲。
看到陈墨出现,两人的交谈戛然而止,赵欣兰快步上前,声音尖锐:“怎么才来,要是迟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可是你自己的唱歌比赛!”
陈墨微微低下头,怯怯地点了点头。
这时,前台传来报幕声:
“下一位,‘夜莺’,人气女歌手登场!”
陈墨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马上就是我了,哥哥带我去登台处吧。”
林宇洲拉着她的手,来到舞台后的一个黑暗角落,林宇洲递给她一个话筒:
“这就是舞台中央,等听到伴奏,就可以开始唱了。”
陈墨看着周围杂乱无章的后台,心中震惊不已,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透过舞台监视器,她看到李玲玲登上了舞台中间。
伴奏起,陈墨深吸一口气开唱,却见李玲玲同步张嘴,传出的竟是自己的声音!
陈墨紧紧地盯着舞台监视器,眼角的余光瞥见哥哥也一脸痴迷地盯着监视器的画面。
陈墨强忍着泪水,她不敢相信,连自己热爱的唱歌,竟然也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假夜莺在台前享受着掌声与欢呼,而真夜莺却被隐藏在这如墨般浓稠的黑暗中。
陈墨突然明白了,林宇洲为何要假装爱上她,不过是看准了父亲成植物人后,她孤苦无依、双目失明、柔弱可欺。
将她留在海城,留在身边,便能一点一点侵吞她继承的 10 亿财产,顺便将她的歌唱荣誉,拱手捧给青梅李玲玲。
继母、继兄的名分终究不稳,扮作亲密恋人,才能将她套牢,让她毫无防备地任人宰割。
“祈求上天让我告别黑夜……”陈墨机械唱着歌,心中一阵抽痛。
歌唱比赛结束后,陈墨回到家,心情沉重。
但很快,她甩了甩头,六天后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充满谎言的地方了。
陈墨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目光扫到桌上的全家福时,她的手停住了。
照片上,父亲、继母赵欣兰、哥哥林宇洲和自己都笑得那么灿烂。
想到这些年的欺骗,她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剪掉了继母和哥哥的部分,将它们狠狠地扔进垃圾桶,只留下自己和父亲的影像,小心地装进行李箱。
陈墨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巷子最深处。
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间破旧得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周围杂草丛生,显然早已没了人烟的迹象。
陈墨瞬间警醒,刚想转身,突然,两个身形壮硕的混混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冲了出来,狠狠抓住她的双手。
陈墨用力挣扎,提包掉在地上,盲杖也滚落一旁,但还是被狠狠压制。
这时,老奶奶却摘下帽子,一头凌乱却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紧接着扯下围巾,露出的那张脸,赫然是李玲玲!
陈墨瞪大双眼,满脸震惊,声音颤抖着:
“李玲玲,你不是被关在精神病院了吗?”
李玲玲脸上扭曲着狰狞的恨意,上前一步,伸出手狠狠捏住陈墨的下巴,指甲几乎要嵌进陈墨的肉里:
“哼,那个鬼地方能困住我?简直笑话!陈墨,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抢了林宇洲还不够,你竟然算计我,害我身败名裂,连我最看重的夜莺身份都给夺走了!”
李玲玲越说越气,转而狠狠掐住陈墨的脖子,双眼通红:“你凭什么?男人和钱你都不缺,你为什么连我唯一拥有的夜莺身份都要抢走!”
陈墨倔强地仰起头,不甘示弱:“那些本就不是你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李玲玲,她像一只发狂的疯狗,理智全无,双手狠狠收紧,大力摇晃着陈墨,嘴里不停嘶吼:“凭什么?凭什么!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你?”
陈墨拼了命地挣扎,双脚乱蹬,试图甩开混混的禁锢。
可两个混混的手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李玲玲的双手又像毒蛇一样紧紧缠在她脖子上,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发黑……
陈墨心里闪过一丝绝望,心想:这次怕是没那么幸运了。
突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灵祁一个箭步冲上前,大手猛地一伸,一把拉开李玲玲。
紧接着,他一个后回旋踢,狠狠踹向两个混混。
“哎哟!” 那两个混混瞬间被踢出去好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挣扎了好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李玲玲狼狈地趴在地上,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上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连他一个都拿不下?!”
灵祁根本不搭理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快步走到衣衫凌乱的陈墨身旁,轻轻将外套披在她颤抖的肩头。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眼神冰冷地看向两个混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
两个混混对视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灵祁身形一闪,三两下便将二人再次打趴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低沉:
“滚!”
那二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窜而去。
李玲玲见状,崩溃地大叫:“回来!给我回来!”
可两人跑得更快了,眨眼间没了踪影。
灵祁这才转身看向李玲玲,眼中寒意刺骨,李玲玲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害怕地不断后退。
灵祁却步步紧逼。
这边,陈墨早已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灵祁余光瞥见,神色骤变,立刻飞奔过去,毫不犹豫地将陈墨打横抱起,飞奔向跑车。
他把陈墨安置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随后一脚油门,向着最近的医院飞驰而去。
李玲玲站在原地,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医院里,陈墨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石膏,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氧气面罩下,胸脯微弱地起伏着。
医生和护士们脚步匆匆,神情紧张。
灵祁紧张道:墨墨情况怎么样?
陈墨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假意轻轻抚摸男人的脸,她的心却沉入了谷底。
爸爸不在这里,那究竟在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道:“这不是我爸,哥,你把爸爸藏到哪里去了?”
“这,这就是啊。” 林宇洲眼神游移。
陈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与恐惧,大吼起来:
“不!这不是!我摸得出来,我闻得出爸爸的气味。”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
“这个男的连自己爸都认不出来?难道是个骗子?”
林宇洲见此情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不耐烦地冲陈墨吼道:
“你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一把拉住陈墨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往外拽:
“这确实不是,我明天带你去见叔叔,行了吧!”
陈墨心中虽满是疑惑,但也只能暂且作罢。
回去的路上,林宇洲神色恍惚,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
“墨墨,叔叔他,他其实三年前就器官衰竭去世了。”
陈墨只觉脑子里 “轰” 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林宇洲眼疾手快,扶住她,脸上满是愧疚:
“害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没和你说,明天带你去叔叔墓前。”
这次会是真的吗?
悲伤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陈墨淹没,她感觉自己无力挣扎。
此刻,她已没有精力去思考,只觉得心如刀割,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第二天,林宇洲叫陈墨出门:
“墨墨,今天带你去公墓看陈叔叔,玲玲,帮墨墨挑件合适的衣服。”
“行,没问题。” 李玲玲娇笑着应了一声,腻歪地伸手拉住林宇洲的领带,当着陈墨的面,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格外刺眼。
李玲玲走向陈墨的衣柜,伸手拽出一件大红色的披肩:“就穿这件吧。”
陈墨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林宇洲也皱起了眉头:“玲玲?”
李玲玲却不管不顾,上前两步,将披肩强行披在陈墨肩上,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黑色裙子搭黑色披肩,多配啊。”
陈墨气得双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心里直冒火: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她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披肩脱下来。
或许终是感到不妥,林宇洲伸手帮陈墨取下披肩:
“今天风大,有点冷,穿厚一点吧。” 说着,拿起旁边一件黑色外套给陈墨穿上。
李玲玲见状,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快到出门的时候,李玲玲也缠着要一同前往,林宇洲无奈只得带上二人。
在墓园里七拐八绕,三人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下,李玲玲神色故作沉痛:
“墨墨,这可是墓园里风水最好的地方,陈叔叔就安息在这儿。”
陈墨定睛一看,墓碑上那几个大字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窝 —— 那根本不是父亲的名字,而是林宇洲亲爸的。
林宇洲面露尴尬,但看见旁边那座简陋的孤坟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紧紧抿住嘴唇。
陈墨余光瞥见那豪华墓旁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一座孤坟。
坟前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潦草写着父亲的名字,风一吹,木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李玲玲见林宇洲没有拆穿,更加放肆,直接拉着陈墨在豪华的墓碑前跪下。
故作沉痛道:“这可是你爸,赶紧磕三个响头,告慰他在天之灵。”
李玲玲拉着她就要跪下,陈墨满心抗拒,双腿却不受控制“扑通” 一声,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在李玲玲的拉扯下,陈墨机械地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像是撞在陈墨的心尖上,疼得她止不住颤抖,愤怒与屈辱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从墓园回到家,陈墨还沉浸在悲愤之中,手机突然响起,是灵域打来的。
“陈女士,查到了!三年前,赵欣兰和林宇洲因为公司决策失误,亏损上千万,就串通医院,放弃对你父亲的治疗,私吞了一千万医疗费。”
林宇洲和赵欣兰站在原地,看着李玲玲被拉走的身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宇洲激动得满脸通红,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我们帮墨墨解决了李玲玲这个大麻烦,她马上就能拿回夜莺的身份了,她一定会原谅我!”
二人满怀期待再次前往灵家别墅,一心想着见到陈墨,得到她的谅解。
当他们赶到时,竟发现陈墨早已在门口静静等候。
林宇洲眼睛一亮,心脏砰砰直跳,激动地上前:
“墨墨,你知道了?你在等我?”
“嗯,我在等你。” 陈墨神色平静,轻轻点头。
林宇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伸手拉住陈墨的手,兴奋地提高音量:
“太好了,墨墨,你从小就很好哄,这次我帮你解决了李玲玲这个大麻烦,你一定愿意原谅哥哥。”
陈墨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后面色一冷,淡淡道:
“你想多了。”
说着,用力抽出手,往后退了好几步,与林宇洲拉开距离。
林宇洲还不死心,想要追上去,就在这时,几个警察如神兵天降,从一旁冲了出来,动作干净利落地将他和赵欣兰狠狠压制在地。
林宇洲一愣,随后拼命挣扎,大声叫喊着:
“你们干什么!我是好人!”
其中一个警察冷哼一声,拿出手铐,“咔嚓” 一声,拷住林宇洲不停挣扎的双手:
“可笑!你们俩在医院杀人的证据确凿,再加上你们自己的罪证陈述录音,铁证如山,还敢说自己是好人!”
林宇洲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住,停止了挣扎。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陈父遗照前的忏悔,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盯住陈墨,眼神中满是绝望:
“墨墨,你竟然…… 如此恨我。”
赵欣兰也瞬间明白过来,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老陈,墨墨,是我错了,把我抓进去赎罪吧。我每天都像被架在火上烤,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陈墨看着他们,神色平静,轻声道:
“当你们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就永远别想得到我的原谅,这是你们罪有应得。”
警察押着二人,将他们送上警车,警笛声划破长空。
陈墨望着远去的警车,长舒了一口气。
那三个曾经折磨她的人,终于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过往的仇恨,在这一刻,终于要画上句号。
然而,在灵家别墅外的角落里,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紧紧盯着陈墨,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恨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
事情了结后,陈墨只觉前所未有的轻松,脚步轻快地准备去助盲基金会筹备新活动。
灵祁站在门口,眼中满是不舍,拉着陈墨的手不愿松开:
“墨墨,我手头的工作太多,实在抽不开身陪你去基金会了。”
说着,像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软乎乎的棉花娃娃,塞进陈墨包里,还捏了捏娃娃的脸,
“就让它代我陪着你吧。”
陈墨心头一暖,踮起脚尖,在灵祁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都多大的人啦,哪还需要你时刻陪着,我走啦,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陈墨开着宾利往公司赶去。
经过郊区一条偏僻的老街时,陈墨不经意间抬眼,远远瞧见一位老奶奶。
老奶奶双眼空洞无神,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敲着盲杖,另一只手拄着拐杖,身形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一头栽进路边的沟里。
陈墨心猛地一揪,想都没想,迅速把车停在路旁,推开车门,几步冲过去扶住老奶奶。
“阿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我送您一程吧。” 陈墨问道。
老奶奶用沙哑嗓音说道:“好孩子,谢谢你了,我要去村子最里头的巷子,你能带我去不?”
陈墨弯腰捡起盲杖,轻轻拉起老奶奶的手:“阿婆,您跟着我走,小心脚下。”
一路上,陈墨时不时打量老奶奶,明明天气不冷,老奶奶却裹着厚厚的围巾,把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还戴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眼睛都藏在阴影里,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陈墨心底微微泛起一丝疑惑,但看着老奶奶蹒跚的模样,又压下了心思,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四周愈发安静,一个行人的影子都瞧不见,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响。
陈墨忍不住开口询问:“阿婆,您确定家在这儿吗?”
老奶奶微微点头,声音依旧沙哑:“没错,就在最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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