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会断片。
也想不起来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脑袋涨得厉害,全身酸疼宋严知不在,大概已经去医院了。
我发了他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空办手续。
一个小时后他回过来。
宋严知:确定?
我:确定。
宋严知:我尽量抽时间。
我:我过去等你。
一直到半下午宋严知都没有出现。
我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铃声从身后响起。
“还以为你又要放鸽子呢。”
面对我的吐槽,宋严知并没有接话,他看着我,又问:“想好了?”
我捏着手机,低头,“想好了。”
宋严知从来清冷,话也不多,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维持着他的冷漠。
我转身先一步往里走,他步子顿了顿后也跟了上来。
和宋严知从民政局大门出来的时候,他问:“需不需要送你回家?”
我故作镇定,“好啊,我要去收拾行李。”
他给我开车门,说:“不用,我搬。”
我侧头看他,他又说,“医院有地方住。”
意思是房子留给我?
离婚没一句挽留,分手费倒是给得大方。
我家不是本地的,我是为了宋严知才留在这里的。
房子是当时结婚的时候他家买的,装修费是我们家出的。
离婚提得突然,这些我们还没来得及细谈。
我开门下车,他正好刚刚坐上驾驶室。
他疑惑看我。
我说:“你要收拾东西的话你自己回去收拾。”
他继续看着我,“你不在,有些东西我找不到。”
我直接怼了他,“你长手就只是为了做手术的?”
他不再接话。
以沉默应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