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宋从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宋姝大宋从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沈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夜。乾清殿。皇兄递给我一封密信,写着:姜行。!果然。皇兄不忍开口,陈毅之招了,他早已投在姜行门下。陈毅之受命欲毁了迟迎迎清白,娶了她,好拿捏从砚。谁知计划被你打乱,又怕你对他生疑,故演了这出苦肉计。上一世迟迎迎自缢,从砚联合其他大臣上书彻查此案。皇帝亲审,陈毅之顺理成章把姜行供了出来。而那时的我并不知其中内情,只偶然听皇兄提到与姜行有关。现在我被刺杀,姜行又被供出。所以不管哪一世,这些人都不是冲着我来的。他们的目标,是姜行。脑海里闪过最后一刻姜行惨白的脸,原来他早就料到了。不让我插手,是在保护我。我抚了抚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最后,皇兄还是跟上一世一样,定罪陈毅之,结案。皇兄说,这就是制衡之道。姜行和从砚,谁也不能轻易倒。然而真...
《宋姝大宋从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夜。
乾清殿。
皇兄递给我一封密信,写着:姜行。
!
果然。
皇兄不忍开口,陈毅之招了,他早已投在姜行门下。
陈毅之受命欲毁了迟迎迎清白,娶了她,好拿捏从砚。
谁知计划被你打乱,又怕你对他生疑,故演了这出苦肉计。
上一世迟迎迎自缢,从砚联合其他大臣上书彻查此案。
皇帝亲审,陈毅之顺理成章把姜行供了出来。
而那时的我并不知其中内情,只偶然听皇兄提到与姜行有关。
现在我被刺杀,姜行又被供出。
所以不管哪一世,这些人都不是冲着我来的。
他们的目标,是姜行。
脑海里闪过最后一刻姜行惨白的脸,原来他早就料到了。
不让我插手,是在保护我。
我抚了抚胸口,闷闷的。
有些难受。
最后,皇兄还是跟上一世一样,定罪陈毅之,结案。
皇兄说,这就是制衡之道。
姜行和从砚,谁也不能轻易倒。
然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未浮出水面。
我抬头望天,深觉可怕,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推着我们所有人往前走。
前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
姜行醒了,准备打道回府。
临走前,我吩咐太医院打包了一大堆名贵药材送他到宫门。
许是听说我日夜守着他的事,他意有所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殿下,再忍忍。
……!!
牙尖嘴利!
哪像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
半晌,看我不作声,他又软下声音,不必担心我。
……嗯。
目送他离开,直到马车的残影消失在拐角处。
春喜劝我,公主,回吧。
去大理寺。
我要去会一会这个张流峥。
马车一路飞驰,穿过半个京城,刚到就吃了个闭门羹。
张大人今日不在院中,公主殿下要是有急事可稍坐片刻,待小的去寻张大人。
不必了。
我知道他在哪儿。
张流峥性格古怪,断案凶狠,故多年来只有从砚一个好友。
这人除了判案最喜品茶,平日无事便会叫上从砚去他的私人雅间。
哪怕一个人在雅间闲坐,他也要到打烊,才会回府。
这事知道的人甚少,上辈子我也是为了摸清从砚平日喜好,派人跟了几日才发现的。
春喜在外面等,我一人进了茗轩楼,直上三楼。
正在我绞尽脑汁回忆是哪个雅间时,只见不远处,张流峥正和一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我循着旁边那人衣袍看上去,是张上了年纪,儒雅依旧的脸,只是嘴唇有些发白。
虽穿着普通,但腰带很别致,气质不俗,作此打扮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
这人……有点眼熟啊。
正发愣,突然被一宽大的手掌捂住唇,一把拉到柱子后。
我挣扎着转头看去。
只见来人神色极不自然,盯着前方。
等那二人走后,他才松开桎梏,抱歉地说了声,公主恕罪。
几日不见,他看向我的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太傅怎么在这儿?
公主殿下又为何在这儿?
你跟踪我!
从砚看了看四周,拉着我进了一间偏房,闭上房门,声音沉沉,殿下,你到底要干嘛?
我甩开他的手,明知故问。
外面天光透过窗纸,亮得发白。
过了半晌,从砚似乎下定决心般抬眸,神情复杂地望向我,殿下答应我别查了,我便设法为你取来卷宗。
我心头微凛,应了句好。
正准备走人,便听到从砚声音哑然,从某在大理寺外看见殿下,似不是回宫的路,才跟过来。
我只是……担心你。
从砚欲言又止,我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何必呢。
世人皆知,我爱惨了从砚。
以至于过去一月之久,他们都没能接受我已经移情别恋的事实。
包括从砚。
他堵在长亭外,一身肃然正气,殿下三思,姜大人并非良配。
他不娶我,还不让我嫁别人,好没道理。
我看不惯他端方正直的样子,忍不住嘲讽道,你们世人不都说他坏我刁,分明是绝配。
从砚皱起眉,殿下!
慎言!
他一身官服挺拔苍劲,从怀中掏出一卷纸,姜行残害忠良,状告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殿下与他成婚只会壮其势力,置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
我抬眼看他。
爱慕从砚三年,为讨他喜欢我做了许多事。
他喜欢名帖我把皇宫绝版藏书全送给他,他从马上摔下我为他奔波千里寻找神医,他喜甜我满天下给他找厨子做云片糕。
只为他能多与我说说话。
可他向来对我疏离。
他心系天下百姓,除了我。
我折下一只梅花,慵懒地躺在摇椅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太傅要是真舍不得天下百姓,不如以身救国,本宫勉强将你收了,你做大,他做小,他归你管如何?
从砚的脸瞬间铁青,一副被折辱了的样子,咬牙切齿:无可救药!
转身,拂袖离去。
瘦削的背影挺得笔直,脚下带风,仿佛我是吃人的魔鬼。
我收起笑意,随手扔掉梅枝。
一转身,瞥见一身玄袍的姜行,阴恻恻望着我,让我作小?
被拒婚那日,京城下了场大雪。
他跪在殿下,眉目清冷,说配不上我。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转头看向臭名昭著的大奸臣,准备一下,下月初三迎娶本宫。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奸臣嘴角一勾,俯下身去,臣,遵旨。
没过几日。
卷宗被秘密送入我手中。
黑衣人被捕后,尸体不到一个时辰就腐烂,有个眼尖的护卫看到背上有个淡青色的痕迹,瞬间就化为斑驳。
纸上描绘的纹路,形状不规则,像极了胎记。
剩下几页纸,无非就是陈毅之被捕后的供词,再无其他。
姜行的部分被抹去了,显然是皇兄的手笔。
我收起卷宗,这件事我倒从未怀疑过从砚。
他对亲人极其重视,断不会用迟迎迎的性命冒险。
上辈子迟迎迎去世,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月之久,哪怕后来他明白跟我毫无关系。
他只是恨自己。
没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就是这样重情重义的忠臣,最后却反了。
我仰头望天,有一瞬怅然。
半晌后,我摊开纸墨,提笔,正打算给姜行去一封信。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我叫来春喜询问。
几个宫女似是听闻了个什么事,惊扰了公主,待奴婢去收拾她们。
我摇头,且去问问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
春喜很快回来,神情却变得复杂,吞吞吐吐说不明白。
你讲清楚些。
是……太傅,从太傅,她嗫嚅出声。
我眉头微皱,他怎么了?
他与太尉之女,赵宁安。
定亲了。
什么!
我猛地站起身来,握着的毛笔滚落在宣纸上,留下一团墨渍。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日。
心里仿佛被无形的大石压住,嗓子干哑得半天说不出话。
这事怎么提前了?!
赵宁安。
按照前世的发展,他们成婚应是在从砚即位后。
上辈子赵宁安芳龄十八还待字闺中,平日十分低调,家里也不着急给她议亲。
谁知一嫁一个不吱声。
一夕之间,荣登后位。
如今这事提前两年多,莫非是因为我没和从砚成婚,才生了变数?!
那是不是意味着……从砚造反的时间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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