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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未婚夫的青梅成为正妻后,我退婚入朝为女官后续

阔落桃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几日,才终于让薛母松口,只要我能答应,就可以纳苏锦娘为贵妾。消息传到宋家。虽然爹娘早就知道我已欲退婚,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怒不可遏。向来温婉的娘愤怒地拍着檀木桌。“真是一丘之貉!”“儿子企图冤枉昭昭,保全苏锦娘的颜面。当娘的直接将昭昭架在火架上烤,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来问昭昭的意见作甚!”我直接一封手书并一个包袱送至薛家。不出两个时辰,就听到下人来禀,薛成礼来找我。一见到我,他激动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昭昭……谢谢你……这下我跟锦娘都放心了。”苏锦娘肚子里是薛家这一辈第一个孩子,整个薛家都无比重视。长孙生母的位分若是太低了,免不了遭人笑话。薛母本就有心提升苏锦娘位份,又碍于我的面子,不愿明说。那我就在她瞌睡的时候,把枕头给她递过...

主角:青梅锦娘   更新:2025-02-02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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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锦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助未婚夫的青梅成为正妻后,我退婚入朝为女官后续》,由网络作家“阔落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几日,才终于让薛母松口,只要我能答应,就可以纳苏锦娘为贵妾。消息传到宋家。虽然爹娘早就知道我已欲退婚,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怒不可遏。向来温婉的娘愤怒地拍着檀木桌。“真是一丘之貉!”“儿子企图冤枉昭昭,保全苏锦娘的颜面。当娘的直接将昭昭架在火架上烤,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来问昭昭的意见作甚!”我直接一封手书并一个包袱送至薛家。不出两个时辰,就听到下人来禀,薛成礼来找我。一见到我,他激动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昭昭……谢谢你……这下我跟锦娘都放心了。”苏锦娘肚子里是薛家这一辈第一个孩子,整个薛家都无比重视。长孙生母的位分若是太低了,免不了遭人笑话。薛母本就有心提升苏锦娘位份,又碍于我的面子,不愿明说。那我就在她瞌睡的时候,把枕头给她递过...

《助未婚夫的青梅成为正妻后,我退婚入朝为女官后续》精彩片段

好几日,才终于让薛母松口,只要我能答应,就可以纳苏锦娘为贵妾。
消息传到宋家。
虽然爹娘早就知道我已欲退婚,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怒不可遏。
向来温婉的娘愤怒地拍着檀木桌。
“真是一丘之貉!”
“儿子企图冤枉昭昭,保全苏锦娘的颜面。当娘的直接将昭昭架在火架上烤,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来问昭昭的意见作甚!”
我直接一封手书并一个包袱送至薛家。
不出两个时辰,就听到下人来禀,薛成礼来找我。
一见到我,他激动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
“昭昭……谢谢你……这下我跟锦娘都放心了。”
苏锦娘肚子里是薛家这一辈第一个孩子,整个薛家都无比重视。
长孙生母的位分若是太低了,免不了遭人笑话。
薛母本就有心提升苏锦娘位份,又碍于我的面子,不愿明说。
那我就在她瞌睡的时候,把枕头给她递过去。
我直接回信,我愿让苏锦娘为平妻,并将自己准备的与薛成礼大婚穿的喜服送给了她。
薛家假装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好意。此时苏锦娘已有孕两个月,薛成礼此行可能别有所求。
果然他下一句话就是。
“你我婚期还有两个多月,但锦娘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了。”
“所以家中商议着让锦娘先过门,让我问问你的看法。”
我暗暗冷笑,忍着胃里的呕意,
“这自是要的,我愿意让苏锦娘先过门。”
近日我的一再退让,让薛成礼很是受用。
此前他老在背地里嫌弃,我性格泼辣分毫不让,让他在外人面前没有面子。
可是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在乎。
如今我不在乎了,他爱怎么着都跟我无关了。
“昭昭你放心,锦娘虽为平妻,但你永远是我的妻子,她永远都不能越过你去。”
“我与她的大婚简单拜个天地就好,待娶你时我定红妆十里风光大办。”
我假装感动,胃里的恶心越甚。
好像被人掰开嘴巴,强喂了一勺泔水,不能立马吐出来,又咽不下去。
接下来几日,薛府都在忙着操办薛成礼与苏锦娘的婚事。
本该忙碌的薛成礼,却日日到宋府找我。


“还有三个月我们便要成婚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今日之事你莫要回家与长辈乱说,我怕会辱了锦娘的闺誉。”
我快速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亮了又灭的光。
原来是怕我告诉家中啊。
我强压下心头烦闷,故作轻松道。
“那是自然。”
这次,薛成礼真的离去了,像奔赴一场山海之盟,走得坚定决绝。
将我这个未婚妻抛弃在四处是鸳鸯海的秦淮河畔。
上一世,他无数次埋怨,因为我他才不能与苏锦娘终成眷属,甚至儿子也被他影响,觉得我是一个棒打鸳鸯的罪人。
但是亲事是薛家主动提的,薛成礼也从来不曾说过一句不愿的话,甚至在我主动问起他是否有心仪之人时,他干脆利落地说不曾有。
在我终于敢将深埋在心底的男子放到明面上时,却无意间发现了苏锦娘的存在,发现了薛成礼对她很不一样。
但那时我们大婚在即。
我宋家家规,若非男子逾不惑尚未有后,不得纳妾。
因此我天真地以为其他男子也应该一样。
我羞恼自己爱上了一个心口不一之人,又觉得只要成婚后我对薛成礼掏心掏肺地好。
总有一日他会被我感动,会腾空自己的心,把我装进去。
可上辈子几十年,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相濡以沫,证明我的想法实在错得可笑。
绢帕被我攥在手中揉了又揉。
上一世薛成礼和儿子在我病榻旁一番话,是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时我口吐鲜血,弥留之际本想拉着儿子再说说话。
但我看到二人看到我回光返照时,面上反而一闪而过的轻松神色。
我暗暗在心中发誓,若重来一次,我绝不再重蹈覆辙!
薛成礼,你不是对苏锦娘念念不忘吗?不是懦夫不敢主动提吗?
我来成全你如何?
回到家,我同爹娘说了想退婚之事。
在我看来,退婚必定阻碍重重。
一是我与薛成礼定亲已久,全宁城都知道宋薛两家即将缔结姻亲。
二是薛成礼是宁城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
加之宋薛两家皆是百年世家,缔结姻缘本就是为着强强联合。
却未曾想,爹娘平静中反
倒带着一丝庆幸。
“我们昭昭终于想开了。”
“你为了薛成礼一再隐忍克制,都不像我们娇宠长大,天真肆意的女儿了。”
爹爹立马找出定亲文书,就要去薛家退婚。
我拦住爹爹,一旦宋家主动提出退婚,外人必觉得是宋家有过,说不好还要赔偿些什么,才不会影响宋薛两家的交情。
可是,错本就不在我,凭什么让我宋家背这口背信弃义的锅。
突然想起上一世,薛家好像发生了一件大事。
薛成礼买通喜婆在成亲之日用别人调换了苏锦娘。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苏锦娘被秘密送到薛家城郊的庄子上,苏父突然得了一笔横财。
有老奴说八个月后,庄子中突然传出婴孩的啼哭。
我好像找到退婚的办法了。
这日,两家约好郊外出游。
我坐的是薛成礼的马车,在马车中无意发现一包药粉。
我身边有经验的嬷嬷一看,就断定那是保胎药。
我不顾薛成礼阻拦,哭着跑出去找我爹娘。
“我与成礼向来发乎情止乎礼,可是他马车中竟然有保胎药,一定是他外边有别人了。”
薛成礼慌张中带着疑惑,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将保胎药落在了马车上。
薛父薛母互相看看,安慰我说这一定是误会。
我指着药包,
“这药是来自张记药铺,是不是误会只需派人去药铺问问就好。”
薛父薛母不着痕迹地瞥了薛成礼一眼,看来他们也是知道薛成礼和苏锦娘的私情的。
怪不得上一世婚后,薛成礼数次背着我私会苏锦娘,家中竟无一人发觉。
原来整个薛家,只有我和我带过去的家眷,被瞒在鼓里。
其实这药包是我放上去的。我让小厮跟踪了薛成礼几天。
他确实去张记药铺买过保胎药。
所以我断定他不敢去张记药铺证实,我想逼他一把,要他当着两家人的面承认与苏锦娘的私情,好利用把柄逼他退婚。
未曾想他假借安慰我,悄悄与我说。
“我们已经定亲,就算真的发生些什么也是情难自禁。”
“锦娘不一样,她清清白白,若是传出去那些流言蜚语她受不了的。”
“这次确实是我错了,那晚她心情不好,我们都
喝了些酒……我求你,帮我这次。”
我还没有从他厚颜无耻的言辞中反应过来,就听他大声解释道。
“这药,其实是我为昭昭准备的。”
“是的,昭昭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此言一出,我爹气得抚着胸口,不断深吸气才没晕厥过去。
我苦笑一声,上辈子真是眼盲心瞎,怎么就爱上这样一个人。
我假装用帕子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
“女儿家的清白怎么能随意开玩笑,不若我们去张记药铺请大夫当场把脉,看看到底是否如成礼所言。”
“此事不妥!”
薛成礼站出来阻拦。
“此事事关昭昭清白,若被外人知晓,一旦有流言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不若让我家刘妈妈来为昭昭验看一番……”
“竖子尔敢!”我爹大喝一声,拿下腰间的水壶砸在薛成礼额头上。
薛父薛母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历来只有不守妇道的浪荡女子,才会交由验身嬷嬷验身。
他为了维护苏锦娘,竟然这般侮辱我!
刘妈妈是薛家家奴,是黑是白,还不全由主子说了算!
说到底,他就是不想承担自行放纵的后果,要我为苏锦娘背锅。
苏锦娘的闺誉重要,难道我的清白就一文不值吗?
我强压下心中怒火,转头看向不远处行驶来的马车。
终于到了!
我指着那辆马车,故意大声道。
“那马车上不是薛家的家徽吗?”
“据我所知,薛家主子们的马车都有固定制式,这辆车的制式……倒像是为孙辈儿媳打造的。”
话落,薛成礼面色微变,低下头掩饰面上的慌乱。
薛父薛母也当起和事佬,说今日让我受委屈了,要去天香楼摆一桌宴席为我赔罪。
说着,就想拉着我上马车离开。
我偏偏不如他们所愿!
我朝那辆马车的方向走了几步,大声问道。
“车中夫人可是薛家哪位嫂嫂吗?”
“我是宋家昭昭,今日在此偶遇即是有缘,不若出来打个招呼吧!”
马车如我所愿,停在距离众人几丈远的地方。
不错,是我提前布局,提前给苏锦娘递信,邀她今日来演这出戏的。
毕竟我想退婚,她想嫁进宋家
新春假期
重活一世,我主动提议将未婚夫婿的青梅接回家。
我大度让位,替他们清空阻碍,助青梅成为正室。
并将亲手绣了一年的新婚喜服送给青梅。
就连青梅与未婚夫婿拌嘴,我也成为他俩的和事佬。
旁人都夸我大度知礼,堪为女子典范,却不知我最是小气。
前世正值年节,我缠绵病榻,身上褥疮疼痛难耐。
却听到夫君同儿子说。
“待你母亲去后,你且将她葬入你外祖家。我欠了锦娘一世姻缘,死后自然要同她合葬。”
原本以为儿子会为我鸣不平,却听到儿子说。
“我早就劝您与母亲和离了,您和锦姨因为母亲分离一生,就该趁眼下享享福。“
我气急攻心,一朝身死。
夫君借口年节避讳将我匆匆下葬,就带着儿子踏上了接青梅的路。
……
“成礼,你替我去看看锦娘吧。”
秦淮河的彩灯照出了旁边男子的心不在焉,我这句话一出,他蓦地回过神来。
“昭昭……”薛成礼跟看妖怪一般看着我,随后面上染上喜色:“好!我这就替你去看。”
待他走远,丫鬟小桃轻嗤一声。
“虚伪。”
是啊,明明是他想去。却非得经由我口说出,他才打着我的名义离开。
确实虚伪。
我看着手中的河灯,周围的青年男女都在你侬我侬,互许情话,我落笔写下。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上辈子花朝节,我分明看出了薛成礼的心不在焉,却赌气硬把他留在我身边与我一起放河灯。
就在这天,他的青梅苏锦娘与别人相看,定下亲事。
此后几十年,他在我身边时就像具冰封了心的行尸走肉。
不照料长辈,不关爱孩子,不在意仕途,当然更不会关心我。
直到我缠绵病榻,无法再主持中馈。他迫不及待将苏锦娘接到府中,对外称是我的远房表妹前来侍疾。
然而得疾病的是我,她侍候的却是薛成礼。
薛成礼离开的脚步十分轻快,与在我身边截然不同。
我抿了一口小桃递来的甜水,依旧觉得口中泛苦。
就在这时,薛成礼突然折返回来,他拎着我最喜欢的兔子灯。
“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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