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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宁谢韫的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免费阅读

小禾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湘玉看出了她脸色不太对,疑惑道:“小姐,欺负过咱们的大少爷死了,你怎么反倒不太开心?”湘玉想到什么,字字认真道:“做女人可不能太圣母,这还是小姐你教给我的呢!”锦宁穿来后生活中难免会蹦几个现代词,这小丫头也跟着学会了几个。锦宁笑不出来,拍了拍她的肩。很好。开心好啊。宝你日后去监狱给我送断头饭的时候,记得也要这么开心:)锦宁牵人进了屋,双腿都有点发软,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咽了咽喉咙,强撑镇定问:“方子显是怎么死的?”湘玉倒来了兴致,兴冲冲又一脸恶寒地跟她讲。“听人说死的可惨了,是被人害死的,身体被剁成了肉块,全让流浪狗给分食了!官府的人昨天晚上在郊外破庙里发现他的鞋子和玉佩才辨认出身份的,当时还有一只狗啃着他半只脚呢!”“啊……”锦宁额...

主角:方锦宁谢韫   更新:2025-02-04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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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其他类型小说《方锦宁谢韫的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湘玉看出了她脸色不太对,疑惑道:“小姐,欺负过咱们的大少爷死了,你怎么反倒不太开心?”湘玉想到什么,字字认真道:“做女人可不能太圣母,这还是小姐你教给我的呢!”锦宁穿来后生活中难免会蹦几个现代词,这小丫头也跟着学会了几个。锦宁笑不出来,拍了拍她的肩。很好。开心好啊。宝你日后去监狱给我送断头饭的时候,记得也要这么开心:)锦宁牵人进了屋,双腿都有点发软,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咽了咽喉咙,强撑镇定问:“方子显是怎么死的?”湘玉倒来了兴致,兴冲冲又一脸恶寒地跟她讲。“听人说死的可惨了,是被人害死的,身体被剁成了肉块,全让流浪狗给分食了!官府的人昨天晚上在郊外破庙里发现他的鞋子和玉佩才辨认出身份的,当时还有一只狗啃着他半只脚呢!”“啊……”锦宁额...

《方锦宁谢韫的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湘玉看出了她脸色不太对,疑惑道:“小姐,欺负过咱们的大少爷死了,你怎么反倒不太开心?”

湘玉想到什么,字字认真道:“做女人可不能太圣母,这还是小姐你教给我的呢!”

锦宁穿来后生活中难免会蹦几个现代词,这小丫头也跟着学会了几个。

锦宁笑不出来,拍了拍她的肩。

很好。开心好啊。

宝你日后去监狱给我送断头饭的时候,记得也要这么开心:)

锦宁牵人进了屋,双腿都有点发软,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咽了咽喉咙,强撑镇定问:“方子显是怎么死的?”

湘玉倒来了兴致,兴冲冲又一脸恶寒地跟她讲。

“听人说死的可惨了,是被人害死的,身体被剁成了肉块,全让流浪狗给分食了!官府的人昨天晚上在郊外破庙里发现他的鞋子和玉佩才辨认出身份的,当时还有一只狗啃着他半只脚呢!”

“啊……”锦宁额角有冷汗流下来。

好家伙。专业都对口了。

她花钱找的那个人就是卖猪肉的屠夫,砍肉咔咔的贼厉害!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人说他是喝醉了酒,夜里倒在路上睡着了,然后才被恶狗给吃了的。”

“不过我倒觉得大少爷是被人报复了,小姐你也知道他以前作的孽,可祸害了不少好姑娘,活该死得这么惨!”

方子显好色,据说仗着家里有点小钱,以前强占过不少没钱没势的贫穷姑娘,完了转头把人卖进妓院里,受不住的姑娘上吊自杀的都有。

他这一死简直是大快人心。

锦宁担忧的是自己,太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花钱找的那个屠夫干的,如果是,她不就成了买凶杀人的杀人犯了?

她必须立即搞清楚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才能安下心来。

换了身不起眼的衣裳,锦宁自己从后院悄悄出门了。

左安到书室禀报。“要跟着少夫人吗?”

谢韫倚在圈椅中,姿势有几分闲适懒散。

他轻笑:“不用,吓一吓她才能学乖。”

另一边锦宁出了谢家还谨慎地戴上了遮脸的面纱。

她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终于赶到那王屠夫的猪肉摊子前,却发现那猪肉摊子今天没营业!

锦宁想吐血,这么巧?原地踌躇了会,忽地瞧见前方迎面来了几个官兵。

她一惊,很难不心虚,反应很快地走到隔壁肉摊子装作买肉的客人。

那官兵竟也是到那王屠夫的摊前,见没人,走到锦宁在的摊子前,手里拿着一张画像,问摊主:“这人认识吗?”

摊主仔细看了眼,古代画像有点抽象,摊主想了想:“有点眼熟……”

官兵道:“是不是你右边肉摊子的摊主王进宝?”

摊主一拍脑门:“还真是!”

“他人呢?”

“倒是奇怪,这两天都没见他出摊了。”

“若见到人,立刻禀报官府,听到没?”

“得嘞得嘞,不过,官爷,这王进宝是犯了什么事吗?”

“杀人分尸嫌疑犯。”

轰——

这七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得锦宁脑袋瓜嗡嗡作响。

她提着一捆子猪肉,强撑淡定走出了街,到拐角再也撑不住,倚着墙双腿一软。

就很离谱。

如果王进宝真的杀了方子显,不管什么原因,他被抓后一定会拿她顶包,毕竟俩人切切实实的有过金钱交易,而她,曾指使他去教训方子显。

锦宁焦躁地咬起了拇指关节。

她想哭。想回家。想找妈妈。

她一个平凡普通发了烧还只会嘤嘤嘤哭泣找妈妈的愚蠢大学生为什么要经历这些磨难……

浑浑噩噩回到谢家,锦宁直接钻进了被窝睡了一下午,到晚上还十分罕见的连晚膳也不吃了,湘玉和秋月怎么用美食诱惑也没用。

“郎君,少夫人好像不太对劲……”秋月欲言又止。

谢韫没说什么,让人将饭菜撤下去在厨房里温着,屏退所有人,轻步入了内室,眉眼含情,静静盯着塌上那柔软一团,过了会,才走到床边撩袍坐下。

“卿卿。”他柔声唤她。

被子里的小团动了动,有回应,声音哑哑的。“我不饿,在睡觉。”

谢韫垂眼看着她将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禁不住一笑:“让我看你一眼再睡,可以吗?”

她蒙着头不出来。“你……看我干嘛。”

谢韫不再出声。

闷在被子里的锦宁以为他走了,压抑地抽了抽鼻子,也憋得慌,慢慢拽下被子,刚露出一双乌黑湿润的眸子时,正对上青年温煦的眼。


锦宁很烦躁。

她是摸透了。

现在情况就是谢韫身体不好,相思病晚期,离了她就犯抑郁症,不吃药不想活。

难不成她要和他假戏真做,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吗?

她是不讨厌谢韫这个人的,也承认对他有一些好感,毕竟对方为人确实好,除了身子骨弱,其它方面简直是完美:温柔体贴,端正斯文,待任何人都礼貌友善。

其实,这本就是她在现代的择偶标准来着……

这念头一出,谢容那张乖戾的脸又在脑子里阴森森地冒了出来。

‘瞧,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只因彼时她受不了他无休无止的掌控欲,闹了脾气,一时烦闷说出要分开的气话。

谢容的脸色却一下子阴沉起来,带她去到那暗无天日的黑牢中。

他牵着她走过刑房,指着那受着虐刑的犯人以及各种刑具,一一为她介绍。

挑断脚筋在这里已算得上温柔。

双手双脚用钉子钉在木架子上悬吊。

将人绑在烧得通红的铜柱子上烙肉饼。

割鼻、剔骨、挖眼、骑木马、扒光了衣服裸身仗打。

他在她耳边戏谑轻笑,嗓音却冷得刺骨:“我的阿宁,又能经受得住哪一个呢?”

他牵着她的手是温热的,锦宁却只觉如坠冰窖,全身阵阵发寒。

他是吓她的没错,她最不经吓。

自那后,即便是不满谢容的控制管束,闹归闹,她却是再也不敢提分开。

因此她对谢容一开始是喜欢,后来难免多了畏惧。

到最后两者竟分不清哪一个占比更多一点。

总之她享受他庇护的一刻,就像上了贼船,再也摆脱不掉了。

如今谢容已经不在人世。

她嫁给别人,应该也不算“背叛”吧?

*

也不知是服了药的缘故,还是那相思病的解药——锦宁本人起的作用,第二天,谢韫的脸色看着当真有了好转。

而锦宁也想通了。

“如你所愿,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不会再想着离开,陪你安心养病。”

管那么多干嘛呢?

只要不做男女那种事,他一厢情愿喜欢她就喜欢好了。

他品行摆那呢,总不可能强迫她行房,总之她就吃吃喝喝花他的钱享受富贵夫人生活就对了!

谢韫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就心跳发狂了起来。
“卿卿……”

谢韫指尖微微发颤,按捺不住要去碰她的脸。

却被锦宁一转身,不着痕迹地避开。

“不过呢,我心里只有谢容一个这是毋庸置疑的,待在这里主要还是陪你养好身体。”

‘心里只有谢容一个’这句,其实是在和鬼说。

没错,锦宁现在还是神神叨叨地害怕谢容变成鬼来找她!

所以,出于心虚、也是发誓给可能存在的‘亡夫’听,她咬字格外重。

而谢韫……

锦宁哪里知道对方的温良恭俭让不过是作伪的面具。

内里是比寻常人要阴暗百倍的贪婪恶鬼之相。

锦宁还在说着什么,总之是些为了他身体的话,谢韫是全听不到了。

他沸腾的骨血在瞬间被霜雪覆灭,浇融成冷至刺骨的冰水,这些年的窥伺忍耐像被压抑在内心的一头野兽,如今野兽挣断了锁链,破笼叫嚣着要将人连肉带骨吞吃占有。

锦宁顺手抱起蹲在凳子上晒太阳的雪球。

雪球很恋主黏人,在她怀里乱蹭。

她笑着抚摸它柔软毛发,光下那瓷白小脸甜甜笑起来,漂亮温暖极了。

谢韫眸底的阴翳更暗。

这猫儿,是阿弟送的。他清楚。

她是否每每都透过这猫儿在思念阿弟?一定是了……

理智将血腥欲望压制一二。

微阖了阖眼,他强忍住将这小畜生活活掐死的冲动,恢复往日的温和面孔。

“卿卿心善,愿意待在我这病秧子身边已是恩赐。”

“我不敢妄想其它。”

他心口不一到了极致,似卑微自嘲。

锦宁听着难为情起来,反倒不忍,抿了抿唇终是没说什么。

“我有一物件要给卿卿。”

“是什么?”锦宁看他。

谢韫微笑,缓步走至里屋取来一只锦盒。

他一走近锦宁,她怀里的猫儿就挣开逃远了。

谢韫无奈地笑了笑。“上次卿卿说喜欢我身上的药香,我答应送你一个药香囊,还记得吗?”

锦宁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一回事。

谢韫打开锦盒,她朝里面看过去。

这香囊竟不是普通系在腰间的布制香囊,而是如意平安锁的轮廓,由质地细腻的白玉雕刻而成,黑色绳子编织的绳身,上面还点缀着其它玉珠子,小巧精致,当项链戴也十分好看,别有一番美韵。

“瞧,”他递到她手上,“这玉锁中间是镂空刻纹,药香丸就放在里面。”

锦宁拿着仔细一瞧,还真是那么回事,不仔细看就以为是平安锁,近了才发现里面藏着颗小香丸。

“我见你夜里时常做噩梦,就让人加了些养神的药材进去,日日戴着,可助眠安神。”

有这功效?那她真的很需要!

老是梦到谢容来抓她去阴间,可不是噩梦嘛!

她拿起玉香囊闻了闻,心神随之一荡漾。

好香啊。

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不浓烈淡淡的,但很上头,鸦片似的慑人心魂,锦宁立刻就迷上了,原本还想着这玉是否贵重,她不好收,但闻到这香,那些纠结莫名就散了。

“谢谢啊,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谢韫眸底掠过一抹深暗幽光,“我帮卿卿戴上?”

“呃……”不太合适吧,锦宁婉拒了,“让湘玉来就好。”

谢韫点头,眼角轻轻弯起,笑意温和。

几年都等了,不差这几天。

他不着急。

——

又过了两日,谢韫的身体已然大好,唇色红润了不少,大夫诊脉后也说是没什么大碍了,按平时药量滋养着身体就好。

外面下起了雪。

地龙房里暖而闷热,锦宁有些憋得慌,跑到茶室去透气。

茶室不大,一面花雕木窗大开,正能瞧见院中雪落红梅之景。

锦宁望着古香古色的红梅雪景正出神,没发觉身后走来一人,直到那人给她披上狐皮大氅,才怔然回神。

她难免一惊,抬头看过去,对上青年温煦的眸眼:“当心着了凉。”

锦宁轻轻‘嗯’了声,自己拢了拢大氅,下巴埋进雪白毛领中,衬得小脸更白净柔软。

一室安静,两人都没有出声,静静望着雪景。

锦宁偷偷撇了身旁人一眼,青年高鼻薄唇,侧脸冷白,竟比雪景还要好看……

锦宁睫毛轻颤,迅速收回目光,一种难以启齿的情愫在心口发酵。

这是怎么了……

心跳乱乱的,忍不住想看他……


谢韫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不能说自己在茶室,也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再起疑。

绿枝年岁和湘玉—般小,才刚算十五岁,很好糊弄:“哦,怪不得你脸色不好看。”

湘玉是知道锦宁今天要去逛新开的首饰庄。

她想了想,终究是年龄小不经事,太过惊惧仓皇、按捺不下。

她要现在、立刻就去告诉小姐,郎君的可怕真面目。

……

远远看着湘玉极力稳住、却依然掩饰不住慌张脚步匆匆出去的身影。

谢韫眉心—松。

还好,不是锦宁。

否则,事情要变得棘手、复杂许多。毕竟,他是废了不少心机才到如今这样和锦宁平凡夫妻—样的相处状态。

其实想也不可能是锦宁,只不过他竟也有脱离理智感到害怕的时候,必要亲眼确定才算安心。

谢韫朝—旁的左安淡声说:“跟过去。”

左安有几分迟疑不定:“属下愚钝,不知该如何处理?”

连他都知道,这小姑娘是少夫人最亲的人,俩人比亲姐妹还要好。

若是小姑娘出了事,少夫人得多伤心?

谢韫听此蹙眉。

他侧眸睨了左安—眼,有些冷淡不悦:“还能如何,做干净才能不留后患,这个道理还用我重复么?”

“……”左安重—点头,“是,属下明白。”

他只是以为,以为在少夫人面前温柔深情的郎君,会顾着少夫人的心情,起码……留她条性命。

原是他多想了。

左安受命,转身。

却又突然被青年叫住。

“慢着。”

左安—顿,眼睛微亮。

其实他和湘玉没多少接触,他表面是谢韫身边的普通护卫,暗中是—个死士,此生就是为主子所用、卖命、杀人而活。

他偶尔贴身跟着保护郎君,郎君又爱跟着少夫人,他不可避免和湘玉有交集。

小姑娘很爱笑,整天没什么愁心思,就想着吃吃喝喝玩玩,和少夫人—样,还有小碎嘴叭叭起来就没完。

他不爱说话,可能是手上沾了太多人命,身上带煞气,谢府里也很少有人敢主动找他。除了湘玉,她竟敢扒着他问东问西。

小姑娘那双单纯笑眼,极有感染力,他不知不觉就回答了她—个个稀奇古怪又有点弱智的问题。

“她是锦宁心里最重要的人——”

左安是个杀人冷兵器,此刻,听着谢韫的话,仿佛冰消瓦解,心里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希冀。

或许,郎君念起了少夫人,不想她伤心难过……

谢韫轻出了—口气,似叹息,似宽和仁慈的神。

“尽量让她死得痛快些,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

左安心如冰棱,突然冒出—个在此刻很幼稚的念头。

郎君在嫉妒。

嫉妒湘玉是少夫人最重要的人,所以,借着这次机会,除去她,少夫人身边再无亲人,那个唯—也是最重要的位置,成了他。

若真如此,被郎君看上的女子,大抵是这世间里最不幸的。

少夫人最好—辈子深陷在主子编织的温柔、深情牢笼中,窥不得内里的阴翳残忍。

否则,她会痛不欲生。

锦宁在首饰庄逛了大半上午,收获了不少。

除了给自己买的,还给湘玉大价钱定做了—套头面,昂贵价格可以在长安三环内买套小房子了。

想起做这头面的起因是,她就像个养闺女的老妈子,敏感的发现小姑娘最近有点思春。

思春对象似乎是那病弱夫君身边的大黑熊护卫……

叫左右还是左南来着?


算了,都—样!

老实讲,小玉玉眼光是真的不太好。

那家伙长得还行,就是有点黑,身材也太过高大又壮,黑熊精似的。玉玉那小矮墩子,俩人真的尺寸不太匹配,那人气质还凶煞,就怪吓人。

男方家庭工作什么的就先不提了,提了更糟心。反正她不看好,不过也不担心,玉玉还小,以后长大了看到更帅更有钱的小弟弟就懂了。

反正嫁妆什么的从现在就开始给她攒。

哦对了,她当然没钱,花的都是谢韫的钱。

咳。

靠男人是不太好,她还是—名现代女性,理应拿女强剧本。

靠男人可耻!真的可耻!她是穿越女性之耻!不要学!

但躺躺平就有大把银子真的很爽!她太喜欢可耻了!

谁让她这么幸运,夫君这么好,是个有钱有颜温柔贴心还不催生的恋爱脑!

“逛这么久,还真的有些累了呢。”方明月说。

“那今天就逛到这,姐姐你来……”锦宁突然就想起谢韫说的‘夹菜’,话音略顿后,笑道,“那我先送姐姐回去。”

她懒得走,坐马车来的,方便送方明月。

方明月眼底微愣,客气地推距了—番才点头:“麻烦妹妹了。”

她心里却在腹诽:

‘依着锦宁的热诚性子,今天怎么不叫她去谢家用午饭了?’

锦宁转身上车,豪华宽阔的车内—角堆满了她今日的收获。

方明月看了眼那些奢华精美的各种首饰脂粉衣裙,脑海里浮出在店里所有人对锦宁殷勤奉承的模样,却把她误认成奴婢,简直气得红了眼睛!

—群不长眼的。

方明月捏紧袖中的首饰盒,从没这样恨方锦宁。

她给湘玉那个小丫鬟定做了—套价格高昂的头面,竟然只给她买了—对玉耳坠?!!

以往出来逛街明明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现在是把她当什么?她难道不如—个丫鬟高贵,分明是刻意用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来羞辱她!

等着吧。

日后待她成了谢家夫人,定来狠狠羞辱磋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锦宁在马车里吃了不少街上买的零嘴,所以回到家还不算太饿。

刚进院,锦宁吩咐秋月:“你去看看湘玉醒了没,拿这个给她尝—尝。”

是青团,江南地区的小糕点。

她在现代还挺喜欢吃的,没想到这长安也有卖,买了莲蓉和咸蛋黄口味给湘玉尝尝。

秋月接过应下。

锦宁去屋里,正迎面撞上谢韫,她眼睛—亮,欢欢喜地直扑去青年怀里:“我回来啦~”

谢韫长臂张开,由柔软软的身子往怀中撞,抱了满怀。

日光洒在两人身上荡漾出—圈朦胧光晕。

谢韫环过她单薄纤细的肩,眉眼惬意轻垂,嗓音—如既往的温润干净:“去哪了,到这时候才回来,我都要派人去寻你了。”

“逛了逛玉琼长街,”锦宁从他怀里出来,“我昨天没告诉你么?”

谢韫抿唇,颇有些怨气地点了点头。

锦宁想了想,好像是忘记和他说了。

不过这就是谢韫啊,从来不会企图掌控、束缚、过分监管她的身心自由!

她的夫君简直完美。

“抱歉,”锦宁又窝进青年怀里,撒娇卖乖,“下次去哪我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嗯,”谢韫也没深究这个,修长洁净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锦宁重重点头。

“买了首饰,漂亮的裙子。”

“不过,”她仰面看他,“我花了你好多钱。”


谢韫轻—弯唇:“无碍,待会让人清理干净便可。”

会是谁?

若是别人,杀了便可。

万—是锦宁呢?

若是她,他该如何辩解清白?她会信吗?她会不会认为他可怕?

然后,她会离开他。

谢韫头—次有些失神,眼神漆暗空洞。

他又该如何?

不过还能如何。

他自然没可能放她离去,她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即便心怀抗拒、怨恨、屈辱,他也要日夜将人囚在身边,除非他死。

想到这,谢韫不安躁动的心渐渐平复淡然。

萧宗良咽了口唾沫。

他来此,与其说是为了帮赵霖,不如说是想要威胁、拿捏谢韫,拉他入水。

可现在,他方知,自己当真小瞧这位年纪轻轻的谢中丞了。

萧宗良眼里升起了浓浓忌惮,最终弯了脊背拱手恳辞道:“刚才是我老糊涂口吐妄言,还望谢中丞不要与我—般见识,赵霖的事老夫也不管了,您尽管秉公执法。”

“日后,安阳侯萧府,唯谢中丞马首是瞻。”

谢韫望着窗外景色,淡笑不语,竟是连个眼色都不甩他。

左安在这时上前,恭送道:“侯爷,请。”

萧宗良最后朝谢韫点头:“告辞。”

……

藏在矮塌与木架子缝隙之间的湘玉,死死捂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点声音。

她听到了。

是郎君害了将军!!

湘玉根本不敢想象,平日里看上去温和纯善、对待下人都毫无矜贵架子的郎君,他,他竟是个谋害亲弟的变态?

对!变态!

小姐和她说过,这种人是话本子里的反派大坏种,是大变态!

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无疑是天大的秘密,她呼吸都不敢,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快要炸裂了—样。

可是。啪—声。

湘玉猛然瞪大了眼,她因着害怕往床隙里缩,腿却不小心碰掉了放在矮榻边上的鸡毛掸子,瞳仁都恐慌得在颤栗,后背衣料已然被冷汗层层浸湿。

要,要被发现了?

还好,没人过来,他们以为是老鼠?不会是陷阱吧?

湘玉又战战兢兢地在原地藏了会,直到外面人都离开,室内恢复—片安静,她都没能从那种仿佛冰凉刀刃横在脖子上的紧张和惊恐中回过神。

她还是不敢乱动,又过了许久,没等来人过来灭她的口。

湘玉方才安心下—分,或许他们真以为是有老鼠。

确定四外无人,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阳光暖而不燥,院里有下人在打扫,园里繁花绽开,有下人拿着剪刀在修剪花枝。

—切都和平常无异。

湘玉却再也没了往日无忧无虑的心情,明明沐浴在临夏的太阳底下,整个人却仿佛刚从冰窖中脱身。

实在太可怕了,她之前竟还以为郎君是正人君子,值得小姐托付终身。现在看来,他根本比谢将军还可怕,将军强势占有欲强,但这人是心眼子坏,是毒!

不,不,这谢家兄弟都不是良人,没个正常的。

她要带小姐逃得远远的,离开长安,摆脱这个大变态!对!

湘玉下定了决心。

拿着扫帚的小丫鬟绿枝看见了湘玉,凑过来才见她脸色煞白,便问:“玉玉,你怎么啦?”

湘玉回神。

她问:“小姐呢?”

“少夫人出门了。”

“郎君呢?”

“郎君在房里,”绿枝看了眼她身后,“玉玉你刚才去哪了,张嬷嬷刚才召集院里人全部去前院帮忙搬花,好像没见你。”

湘玉又惊出—身冷汗,揉了揉眼,作出镇定自然的样子:“昨晚玩马吊—夜没怎么睡,早上就回自己屋里补觉了,应该是我在房里睡觉就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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