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闲着没事我们全家打起了扑克。
我们都一块两块的玩个意思,嫂子却上来就押上了个大金镯子。
我知道她就是炫耀自己的金镯子,并不是真心想输给我们。
所有人都捧场夸她财大气粗有富婆相,我却看着手里的大王愣了神。
嫂子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我默默的在桌上放上了我的祖母绿吊坠。
所有人都愣了,瞬间指着我哄堂大笑。
“哈哈哈!
你嫂子拿价值十万的大金镯子当赌注,你拿个价值十块的玻璃片子当赌注,别丢人现眼了!”
可他们不知道,我这颗‘玻璃片子’是块极品祖母绿,价值一个亿!
当我说出我这个吊坠不是玻璃片子,而是价值一个亿的欧洲皇室文物之时,所有人都冲着我大声嘲笑。
对此,我并不意外,毕竟在农村,他们唯一能看出值钱的东西就是黄金。
至于各种翡翠宝石之类的贵重珠宝,他们鲜少见过,也根本就不懂。
原本我也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跟我这个土老帽又势力眼嫂子较这个劲的。
可这次过年回家,她却处处看我不顺眼,不过是嫌我过了二十五还不嫁人,怕我占家里的便宜,我的气也上来了,就想杀杀她的威风。
我毫不介意他们的嘲笑,笑着看了一眼哥哥嫂子,还有桌上那些个都等着看我笑话的堂哥堂弟,叔叔伯伯们。
“没关系,你们就当我这是个玻璃片子吧,我嫂子可是押上了价值十万的赌注,你们没本事赢她,这就怂了?”
有人总说,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又总认为村里民风纯朴。
我想说的是,那是他们没在农村呆过,不知道什么叫穷山恶水出刁民。
很多农村人都是典型的势力眼,恨你穷,怕你富,都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刚毕业的时候,我去南方一个厂子打工,第一年回家,用工资买了个上万块的名牌包回家。
我嫂子嫉妒羡慕的不得了,可转眼就在村里造谣,说是我陪厂长睡了,是厂长给我买了个包包。
第二年,我又买了件价值两万块的貂穿着回家,我嫂子又对外造谣我是被一个城里的老头子包养了买给我的。
可我明明都给全家买了上万块的礼物,这都落不着他们对我说声好。
第三年,我再回家就故意穿一身旧衣服,背个破包包,礼物只买了一些零食特产,我嫂子心理才平衡了些,但依然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处处为难我。
而我哥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要不是看在我爸妈年纪大的份上,我早就不打算回家了。
思绪回笼,我故意朝着牌桌上的人出言激将,果然,我堂哥率先就坐不住了。
他直接把手里的问界车钥匙往桌上一拍,底气十足的喝道。
“我这辆问界,年前刚提的,二十多万呢,够押一把吧?”
“够,当然够,比我嫂子那十万的手镯贵一倍了,还有人想跟吗?
这么好的机会别错过呀!”
堂哥环视一圈,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在农村的牌桌上,谁押的赌注大谁就长脸,谁穷酸不敢押都会被人耻笑和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