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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失去了你小说

不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北安市男子监狱,林喻有些木然的站在监狱门口,看着早就已经大变样的外面世界。狱警将他入狱前的私人物品放到他的手上,然后交代他。“林喻,出去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回来这个地方。”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外面走,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好好做人,他还要怎样好好做人才够呢?二十年来,他善良的对待每一个人,却被曾经发誓会爱他一辈子的女人谢书姚,亲手送进监狱。在进监狱以前,他是北安城人人羡慕的豪门少爷,才华横溢,貌绝无双,在美国留学三年,带着满身荣誉和奖章华丽归来。他有美满的家庭,恩爱的父母,懂事的妹妹,爱他的未婚妻。可一切,都因为那个叫姜清竹的男人而彻底改变了。而更可笑的是,这个姜清竹,在这之前,不过是他的替身。第一次见到姜清竹时,是他刚从美国回来的...

主角:林喻谢书姚   更新:2025-02-06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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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喻谢书姚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我失去了你小说》,由网络作家“不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安市男子监狱,林喻有些木然的站在监狱门口,看着早就已经大变样的外面世界。狱警将他入狱前的私人物品放到他的手上,然后交代他。“林喻,出去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回来这个地方。”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外面走,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好好做人,他还要怎样好好做人才够呢?二十年来,他善良的对待每一个人,却被曾经发誓会爱他一辈子的女人谢书姚,亲手送进监狱。在进监狱以前,他是北安城人人羡慕的豪门少爷,才华横溢,貌绝无双,在美国留学三年,带着满身荣誉和奖章华丽归来。他有美满的家庭,恩爱的父母,懂事的妹妹,爱他的未婚妻。可一切,都因为那个叫姜清竹的男人而彻底改变了。而更可笑的是,这个姜清竹,在这之前,不过是他的替身。第一次见到姜清竹时,是他刚从美国回来的...

《最后我失去了你小说》精彩片段




北安市男子监狱,林喻有些木然的站在监狱门口,看着早就已经大变样的外面世界。

狱警将他入狱前的私人物品放到他的手上,然后交代他。

“林喻,出去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回来这个地方。”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外面走,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好好做人,他还要怎样好好做人才够呢?

二十年来,他善良的对待每一个人,却被曾经发誓会爱他一辈子的女人谢书姚,亲手送进监狱。

在进监狱以前,他是北安城人人羡慕的豪门少爷,才华横溢,貌绝无双,在美国留学三年,带着满身荣誉和奖章华丽归来。

他有美满的家庭,恩爱的父母,懂事的妹妹,爱他的未婚妻。

可一切,都因为那个叫姜清竹的男人而彻底改变了。

而更可笑的是,这个姜清竹,在这之前,不过是他的替身。

第一次见到姜清竹时,是他刚从美国回来的那天。

谢书姚亲自开车来机场接他,为他准备了盛大的接风宴。

圈子里的朋友都来了,庆贺着他的归来,也庆贺着谢书姚终于要和自己青梅竹马,深爱多年的男人修成正果。

在这样热闹而又美满的宴会上,姜清竹带着一盒胃药,委屈巴巴的出现在了谢书姚的身边。

他无数次想要夺走她举起的酒杯,却又一次次被谢书姚无情推开。

不管她说出多么绝情的话语,他始终不恼,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书姚,你少喝点,不然晚上又胃疼了。”

那一刻林喻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谢书姚因为过于思念他,竟然找了一个和他有着三分相似的人留在身边,当作他的替身。

姜清竹爱谢书姚爱得痴迷,明知自己只是替身,还是爱得义无反顾。

这些年林喻不在谢书姚身边的日子,都是姜清竹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为了能更像林喻,他去学跳舞,去学钢琴,甚至日日看着他的照片,只为笑的幅度更和他贴切几分。

谢书姚因为思念林喻而吹了冷风发烧,他会熬夜在她床边照顾她一整晚。

她半夜想吃手工做的小笼包,即便是凌晨,他也立刻起来做给她吃。

应酬的时候,为了替谢书姚挡酒,他将自己喝得胃出血。

如此种种,数不胜数。

可谢书姚自始至终只把他当做替身,对他不冷不热的。

相比起林喻来,她对两人之间的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为了能让林喻尽快回来,她每天都给他发短信,一日不落的视频通话,有什么好东西,立刻便寄去美国,甚至在他回来后,迫不及待的便和他求了婚。

自从那天之后,林喻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姜清竹。

最后一次知道他的消息,是在他和谢书姚的那场盛世婚礼上。

两人的婚礼轰动全城,更是引来媒体全球直播。

万人瞩目,在谢书姚即将给他戴上戒指的瞬间,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她的助理急匆匆跑来,带给众人一个震撼的消息。

姜清竹跳楼了!

那是林喻第一次见到谢书姚失控的模样,她丢下满堂宾客和新郎,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听助理说,姜清竹跳楼前,在家里留了一本日记,里面满满的都记录着这些年,他对谢书姚的爱意和付出。

看了日记后的谢书姚,彻底疯了。

她这才意识到,这几年的朝夕相伴,她早就爱上了姜清竹而不自知。

面对他的死亡,谢书姚痛苦后悔不已。

在日记的最后,姜清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林先生,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现在我死了,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让谢书姚痛苦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滔天的愤怒和恨意。

她开始恨林喻,恨他的存在,让她忽视了自己心底对姜清竹的爱意!

不管林喻如何解释,他从来没有私下见过姜清竹,更没有逼迫他做过任何事,谢书姚都不肯相信他说的一个字。

谢书姚是一个爱恨极度分明的人,爱的时候,她可以把你捧到天上,恨的时候,会用尽手段,将人践踏成泥。

她在北安市只手遮天,想要摧毁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为了给姜清竹报仇,她将林喻扔进监狱,一待就是整整五年。

这五年里,他在监狱受尽折磨。

冬日,他的被子永远都是湿的,平日的饭菜里掺了沙子和石头,同个牢房的人日日拿他取乐,逼着他在众人面前,一遍一遍的跳舞,每日还要让林喻从他们胯下钻过去。

但凡有人看他不顺眼,对他都可以非打即骂。

若是他敢顶嘴,那边要一整晚都跪在墙角受罚。

为了活下来,这些屈辱,他都一一熬了过来。

像是重新活过一次,林喻比进监狱时瘦了整整一圈。

此刻,他站在门口,眼神惶恐的看着前方逐渐朝自己驶来的黑色迈巴赫。

即便相隔数十米,他也一眼认出,那是谢书姚的车。

当初,是因为他喜欢这部车的内饰,她才特意买了下来。

她说,以后她要开车带着他走遍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可如今看着这辆熟悉的车子,林喻不自觉的浑身隐隐发寒。

车子在他面前稳稳停下,车门被人拉开,谢书姚冷冷坐在后座,如同雕塑般精致的脸上寒意沉沉。

“林喻,为了迎接你出狱,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不等他回话,身后紧跟而来的保镖,直接将他给拖行着,扔进了车的后备箱。

一路上,像是为了故意惩罚他,车子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疾驰,将他磕得浑身是伤。

车子终于停下,他被人拉着直接带到了城外废弃的大楼楼下。

而在天台的边缘,他的父母和妹妹,竟然都被人用一根纤细的绳子捆住,悬挂在数百米的高空,随着冷风摇摇欲坠!




等他终于爬到楼顶时, 他的双腿早就已经血肉模糊,连一块好肉都看不清楚。

他跪到谢书姚的面前,奄奄一息,却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苦苦哀求。

“可以了吗?可以放过他们了吗?”

谢书姚低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愤恨不减,她厌恶的一脚将他踹下楼梯,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意。

“不够!继续跪,跪到我满意为止!”

他被摔得头晕眼花,却还是再次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台阶上跪去。

谢书姚没有开口,他就不敢停止。

就这样,他一直跪了整整九十九遍。

可她还不肯松口,林喻打算继续重头再来时,父母忽然哭着叫住了他。

“阿喻,够了!”

“乖儿子,别为了我们再受苦了,好好活下去,爸爸妈妈爱你!”

而一旁的林琛虽然脸上稚气未脱,却也红着眼眶,带着前所未有的勇敢和坚定。

“哥,来生我做姐姐,我保护你!”

话音落下,三人眷恋的看他最后一眼,然后用力挣脱了本就脆弱的绳索,同时从楼顶飞速坠落下去。

不!!!

随着几声巨响,三人的身体像是破烂的布袋,重重摔落在林喻的跟前。

林喻跪在原地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疯了一般朝三人的尸体冲了过去。

他不顾脚下的图钉,一路踉跄,哭着扑到地上。

在看着地上那触目惊心的鲜血时,他颤抖着将手触碰到那还温热的皮肤,眼泪顿时滂沱。

爸爸!

妈妈!

妹妹!

身后保镖跟上前伸手一一试过几人的鼻息后,来到谢书姚面前回话。

“谢总,他们三人都已经断气了。”

谢书姚的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冷冷拧了拧眉。

“死了便死了,活该。”

林喻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似的,只觉得天旋地转,世间万物都化作一堵厚重的墙,狠狠朝他压来,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他哭着冲向谢书姚,双手死死拽住她的长裙,想要开口质问,却只能无力的哀嚎。

“为什么?为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三条人命!这是活生生三条人命啊!”

忽然,他的喉头传来一阵腥甜,随即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下一刻,他直接昏死过去。

林喻是被冷水泼醒的,他蜷缩在地上,睁开眼看着坐在离自己不远处,居高临下的谢书姚。

眼前浮现起父母妹妹惨死的模样,让他瞬间又发了狂。

他尖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朝谢书姚冲了过去。

可不等他触碰到她,她已经伸手狠狠扼住了他的脖子,身后的保镖都蓄势待发。

“想要和我同归于尽吗?林喻,你已经不是林家少爷了,现在的你没有这个资格。”

林喻的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死死的瞪着她,再也没有半分爱意。

看着他如此愤怒而又绝望的样子,谢书姚只是冷冷勾唇。

“你很恨我?放心,我会让你更恨我。”

“你在监狱里应该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出狱以来还没见过他们是吗?”

听到此话的林喻瞳孔猛然一颤,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坚持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谢书姚脸色阴冷至极,一字一句专往他心窝子上捅。

“林喻,这对孩子是我的耻辱”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恶心,生下他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想起你对我做的事。”

林喻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孩子是他们的,明明是婚礼的前一天,她喝了酒,意乱情迷的抱着他给他许诺,说此生她一定会爱着他,护着他,她想要给他生孩子。

可第二天她就把前一晚的事全部都忘了,后来姜清竹跳楼,她心里眼里全部被姜清竹占据,更是完全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

当初在监狱里他听到,她大出血,几乎去了半条命。林喻抱着万分感激去想念她和他们的孩子。

在监狱难熬的每一天,也是因为想着不能抛下她和她费尽全力生下的孩子,才活了下去。

如今,他的亲人,只有他们了。

一想到谢书姚对自己还有父母那残忍的手段,他就惶恐不安。

他紧张的拽住她的裙角质问,声音说不出的喑哑和绝望。

“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现在在哪儿!”

谢书姚一个眼神,保镖立刻拿出笔记本电脑,将视频点开放到了他的面前。

冰冷黑暗的地下室里,两个不到四岁的孩子,被泡在巨大的玻璃水缸里。

里面放满了冰块,还有各种蠕动的虫子,两小只抱在一起,冻得瑟瑟发抖,更是被吓得嚎啕大哭,嘴里不停的呼喊妈妈爸爸救命。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像是一把把利刃,将林喻的心切割成无数的碎片。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睁睁看着视频里的人,将孩子的头用力按进水里,反反复复。

两个孩子不停挣扎,却被水呛到,一张脸涨得通红。

最后一次,来人将孩子的头按得很深,直到孩子彻底不再挣扎,没了动静!




“不要!”

看着眼前的画面,林喻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和痛苦。

他什么都做不了,也救不了自己的孩子。

除了眼泪和哀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让谢书姚放过他们。

他跪在地上,将自己的额头磕出血来。

“谢总!谢总!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他们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我求求你,放过他们!”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他们?要我死吗?我可以的,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谢书姚冷笑一声,面上是一片森然寒意。

“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说完她挥了挥手,保镖立刻上前架起他,再次把他扔进了车里。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北安市最大的舞蹈剧团门口停下。

他曾是这里的舞蹈首席,他天资超凡,又十分用功,故而每一支舞蹈,经过他的演绎,都能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舞蹈团里的团员对他十分敬仰和钦佩,几乎人人都将他视作自己的目标。

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林喻的心头莫名涌上一层不好的预感。

谢书姚将他拎了出来,直接将他带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她墨眸低沉,语气凉薄。

“当初你是为了进修舞蹈事业才出国留学的,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做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

“去吧,去舞台上跳舞,跳到我满意为止。不过,得了脱了衣服跳。”

林喻搂住自己的双臂,只觉得头顶响过一个炸雷,将他劈得四分五裂。

舞蹈是他此生最大的梦想,也是最心爱的事业,如今,她竟然让他当着曾经所有的同伴,跳屈辱的脱衣舞!

无数人的眼神都朝他望了过来,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在北安市,没有人敢得罪谢书姚。

谁不知道,只要她愿意,整个舞蹈剧团买下来,也不过轻而易举。

得罪了谢书姚,就相当于从此在舞蹈界被封杀。

所以,即便是曾经的偶像被羞辱,他们也只能视若无睹。

林喻的脸像是被火烧过,又红又烫。

比起这样的羞辱,他宁愿被打被罚。

可为了他的孩子,他没有任何办法。

一想到两个孩子那稚嫩的脸庞,还有惶恐的眼神,他的心就痛得快要裂开。

他无力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赤着脚一步一步走上了舞台。

曾经,他穿着最华丽的舞蹈服,在这个舞台中央大放异彩,是所有人眼里最闪耀的星辰。

如今,他满身的伤,瘦骨嶙峋,只穿着仅能遮挡私密部位的衣服,像是个小丑一般在舞台上旋转。

台下的人唏嘘不已。

“堂堂首席,如今居然落到这样的地步,真是可怜……”

“当初我还把他当做自己舞蹈生涯的偶像呢,现在却成了这副鬼样子。”

“有什么可怜的,他不是逼死了姜清竹吗?杀人偿命,我看都是活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是谁传出消息,外面的路人还有圈子里之前的朋友,都凑到了剧团来看热闹。

有人起哄着将纸币往他身上扔,边扔便吹着口哨调戏。

“脱!再脱!把内裤也脱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曾经的首席跳脱衣舞呢!精彩!”

他的眼泪早就流干,生生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谢书姚就坐在台下,一直冷冷看着他跳到天黑,也不肯松口喊停。

人流渐渐散去,他力气耗尽,终于无力瘫倒在舞台中央。

此刻,有闻声而来的流浪汉冲了进来。

在看到衣不蔽体躺在地上的林喻后,来人眼睛顿时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还有这种好事,男的也够老子享受一番了!”

流浪汉从那肮脏的口袋里掏出10块钱,用力扔在林喻的脸上,搓着双手便朝他扑了上去。




有的是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有的是声音有些像他,有的是性格和他一样温柔。

谢书姚像是着了迷,执着的搜集着有关于姜清竹的一切。

她每次带男人回来,都会让林喻站在门外伺候。

漫漫长夜,他独自站在走廊,听着房间里传来各种声音。

有时候,她会依偎在那带回来的男人怀里,他们在窗边看星星,一遍一遍的诉说她的爱意。

“清竹,你以前最喜欢看星星了,可我从来都没有陪你好好看过,我现在陪你看个够好不好?”

“房间里的装饰都按照你喜欢的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改成蓝色吗?”

有时候,她又会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痛哭流涕的忏悔。

“清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是我一直无法正视自己的感情,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其实,在我心里,你早就不是替身了,你就是你啊!”

“清竹,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能回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来来去去无数个人,他们不过都是谢书姚用来怀念姜清竹的替身罢了。

可不管找了多少个和他相似的人回来,都达不到她心中姜清竹的样子。

她变得异常的愤怒,将房子里所有人都赶走,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姜清竹的房间里。

曾经她不许姜清竹进她的房间,那时她说,能进她房间的人,唯有林喻。

她感受着身边属于姜清竹的一切,彻底发了狂。

凡是出现在她视线之内的东西,都被她狠狠砸碎。

这样还不够解气,她将酒柜上的红酒拿下来,疯了一般往嘴里灌。

似乎只有醉了,她才能再次看到姜清竹。

所有的佣人都躲在门外,听着屋里疯了一般的打砸声,吓得气都不敢出。

谢书姚站在窗外,看着楼下站在人群里的林喻,眼前忽然一亮。

她找来找去,竟然忘记了,和姜清竹最像的人,不就在自己身边吗?

菲薄的嘴唇顿时浮现一抹寒凉的笑意,她起身下楼,直接推开门将林喻拉了进来。

她抱住林喻,眼眸竟然变得和以往一般温柔神情。

林喻被她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拧着眉头向后躲,谢书姚却将他抱得更紧了。

“清竹,抱紧我,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

林喻瞳孔一震,这才意识到,原来谢书姚竟然将他也当做了姜清竹的替身!

可姜清竹,原本就是在他出国后,她找来代替他的替身啊!

他四肢发寒,想要从她怀中挣开,却被她牢牢圈住。

“为什么要躲?姜清竹从来都不会想要躲开我!”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冷漠无情,抱住他的力度更是仿佛要将他的骨骼全部给捏碎。

“林喻,你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姜清竹!”

“姜清竹喜欢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懂了吗?”

林喻快要被勒得呼吸不过来,他无力挣扎,也不敢反抗。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这个白月光,竟然会成为替身的替身。




谢书姚一步一步向他走进,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威胁和恨意。

“当初,姜清竹就是从这儿跳下来的。”

“林喻,你以为你坐了五年牢就够了吗?”

“不够!远远不够!姜清竹被你逼死,那我就让你的亲人替他陪葬!”

听到这些话的林喻,如遭雷击。

他不顾一切的跪在地上,用力的给她磕头。

“不要!求求你不要!”

“书姚,他们是无辜的!你忘记了吗,你以前很尊敬他们的,你从小父母便去世了,你说他们就是你的父母。”

“还有林琛,她是你看着长大的啊,小时候你还抱过她,你教她骑马,教她写字,她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带着她一起保护我。”

“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谢书姚冷冷一笑,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绝情。

“以前尊敬他们,对他们好,是因为我爱你,可如今,我不爱你了,为何还要管他们的死活?”

林喻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曾经那个爱他护他如同至宝,每日恨不得和他粘在一起的女人,会冷漠绝情至此。

她冷冷蹲下身子,任凭他哭得声嘶力竭,厌恶的将拉住她裤脚的手甩开。

“你很想救他们对不对?”

林喻大口喘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将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是,只要能放过他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听到他这样说,谢书姚冷冷笑出声来,随即她站起身来,指着一旁的台阶。

“好啊,只要你往这台阶上一路跪上去给姜清竹赔罪,我就考虑放过他们。”

林喻迫不及待的便要爬向台阶,可身后谢书姚用力拉住他,随后冷漠的眼神,淡淡扫了一眼身边的保镖。

保镖会意,立刻拿着一个盒子,都到台阶边。

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一盒子的图钉几乎洒满了整个台阶。

这还不算完,身后的保镖源源不断的将盒子拿了过来,一路往楼上洒去。

至此,谢书姚这才松开了拉住他的手。

“行了,跪吧。”

林喻看着那一颗颗泛着寒光的图钉,身上不禁一颤。

这一路跪上去,他的腿定然就废了。

谢书姚当真如此恨他,恨不能整死他。

他闭上眼睛,用力跪了上去,尖锐的针尖立刻刺进皮肉,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可为了父母,为了他的妹妹,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艰难往前爬。

每爬一级台阶,便紧紧咬牙说着她想要听到的忏悔词。

“是我害死了姜清竹,我罪该万死……”

每一根图钉扎进自己的皮肉时,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一个当初谢书姚爱他的画面。

当初他的脚不小心骨裂,为了陪他祈福,她背着他爬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他怕她累想要自己下来走,可她笑着将他抱得更紧。

“怎么会累,就这样背着阿喻,一辈子我也愿意。”

他练舞时不小心摔伤了腿,她心疼得眼眶都红了,一路疾驰开车赶到医院,唤来了全市最权威的骨科医生给他会诊。

林喻说她大惊小怪,她却不以为意。

“我们阿喻的腿是要来跳舞的,是宝贝,当然一点伤都不能受。”

可如今,他被她逼迫着,一点一点摧毁自己最后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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