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绞是这个感觉。
“嗯,不闹了,以后也不会了。”
我再没看见穿黑色小礼裙的女孩。
沈宴的身边换成了一个娇媚可人的姐姐。
她看着我,有种说不出的怜悯。
“第一次见金丝雀,原来是这样的。”
外界流传沈总玩起了金屋藏娇。
可她们看到我时,永远大失所望。
因为我看起来,一点也不符合传闻里的神秘动人。
所以我该走了。
管家阿婆给的钱很多,足够我离开这座城市。
沈宴无心管我,正好给了我逃离的机会。
凭着复苏的记忆,我想起了一位远方的姑姑。
哥哥曾在逢年过节时经常带我去走动。
好在她开的疗养院没有更名,凭借网络联系上她,不是难事。
“如果可以,请您给我一份最简单的工作就好。”
姑姑的语气很平淡:“嗯,先过来再说。”
失去羽翼的鸟终于有了另一个栖息地。
我长舒一口气,从窗口看下去,沈宴正在一楼茶厅喂她吃小蛋糕。
是我最爱的栗子口味。
沈总最近很闲,闲到日日要在我眼皮下让我死心。
这次遂了他的愿,他应该会感谢我吧?
回头看看卧室里的一切。
这里没一件东西是属于我的。
也好,省了行李的麻烦。
可,计划出走的前一晚,沈宴好像有所感知。
他喝醉了。
轻车熟路爬上我的床。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脸上,温柔的触感蹭在掌心,像是撒娇一般的安慰着。
“妙妙,等你想起来,就不会难过了。”
带着酒气的温度喷洒在我颈窝,他俯身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听说真正醉酒的人是不能行事的。
于是我轻轻一推。
沈宴倒在了被子里,眼底的迷茫逐渐被困意取代。
看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
那枚曾经被嫌弃的戒指有些刺眼。
既然当初不要,又何必再装模作样?
我把它拿了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沈宴身上的香水味让我反胃。
一开始就不爱,又怎么能演出两年的温存呢?
我再也无法安坐。
出行计划或许应该提前。
轻手轻脚的换好衣服,我在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