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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如黛不经别无删减+无广告

沧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下,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微臣的不得而已。”我轻蔑一笑,两行清泪溶着脂粉洇落嫁衣。两年前,世代簪缨的青州裴氏出了一个当朝金科状元。裴予头戴用鲜花和孔雀翎装饰的乌纱帽,一身披红入宫觐见。小宫女们纷纷说今年的状元比探花还要貌美。我来了兴致,站在他必经之地的东华宫门外,翘首以盼。一眼万年大抵就是最好的形容了。裴予在人群中挺拔安静地站在那,杨柳依依,浮光婆娑。于是从那天起,我成了东华宫门的常客。每每见到我,他总是含蓄一笑,然后微微颔首行礼。待他离去,我会心满意足地从东华宫门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回我的长宁宫。柒月说,若是真心喜欢裴予,何不去求父皇赐婚。我细心盘算着下月初十的生辰,便告知父皇我的这门心愿。可是,还未等到那一天,朝廷风云变幻,裴予上...

主角:裴予微臣   更新:2025-02-06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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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予微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山如黛不经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沧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微臣的不得而已。”我轻蔑一笑,两行清泪溶着脂粉洇落嫁衣。两年前,世代簪缨的青州裴氏出了一个当朝金科状元。裴予头戴用鲜花和孔雀翎装饰的乌纱帽,一身披红入宫觐见。小宫女们纷纷说今年的状元比探花还要貌美。我来了兴致,站在他必经之地的东华宫门外,翘首以盼。一眼万年大抵就是最好的形容了。裴予在人群中挺拔安静地站在那,杨柳依依,浮光婆娑。于是从那天起,我成了东华宫门的常客。每每见到我,他总是含蓄一笑,然后微微颔首行礼。待他离去,我会心满意足地从东华宫门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回我的长宁宫。柒月说,若是真心喜欢裴予,何不去求父皇赐婚。我细心盘算着下月初十的生辰,便告知父皇我的这门心愿。可是,还未等到那一天,朝廷风云变幻,裴予上...

《春山如黛不经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殿下,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微臣的不得而已。”

我轻蔑一笑,两行清泪溶着脂粉洇落嫁衣。

两年前,世代簪缨的青州裴氏出了一个当朝金科状元。

裴予头戴用鲜花和孔雀翎装饰的乌纱帽,一身披红入宫觐见。

小宫女们纷纷说今年的状元比探花还要貌美。

我来了兴致,站在他必经之地的东华宫门外,翘首以盼。

一眼万年大抵就是最好的形容了。

裴予在人群中挺拔安静地站在那,杨柳依依,浮光婆娑。

于是从那天起,我成了东华宫门的常客。

每每见到我,他总是含蓄一笑,然后微微颔首行礼。

待他离去,我会心满意足地从东华宫门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回我的长宁宫。

柒月说,若是真心喜欢裴予,何不去求父皇赐婚。

我细心盘算着下月初十的生辰,便告知父皇我的这门心愿。

可是,还未等到那一天,朝廷风云变幻,裴予上书诬陷我阿舅私养暗卫,偷换兵器锻造盈利,意有谋反之心。

自从母后薨逝,阿舅就是我唯一的依靠。

父皇还有一个女儿,名唤沈温,是最得宠的静妃所生。

与沈温相比,我虽有嫡公主的身份,却并不得父皇看重。

阿舅虽远在边陲,却常常写信给我,对我关怀备至。

时不时还会派人送来各种有趣的珍玩。

在我心里,阿舅是比父皇还要重要的存在。

可裴予,竟亲手给阿舅扣上谋反的帽子。

为何偏偏是他……寒冷的冬夜,我站在长生殿外,脚下冰凉透骨,麻木一片。

“吴公公,父皇还是不肯见我吗?”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陛下自有决断,柒月快送公主回宫。”

我拦住吴公公,正欲跪下求他放我进去,却见裴予从殿内幽幽走出。

一腔怒火涌上,我揪住裴予的衣袍,忿忿质问:“裴予,我阿舅从不曾得罪于你,你为什么要诬陷他!

亏我还觉得你是正人君子,原来你与那群踩着别人血肉之躯往上爬的奸臣并无两样!”

吴公公慌忙上前,想要劝我。

裴予朝他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多说。

“殿下,微臣只是做了为人臣子应该做的事,至于别的,微臣不曾关心。”

好一个不曾关心。

这一刻,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漱漱而落。

一整夜,我都跪在殿门前,喊到声嘶力竭,咳出血丝来。

翌日,裴予经过我身边。

我苍白着脸,仰头冲他啐了一口:“伪君子!”

他依旧面色平淡,朝我作揖行礼。

“殿下如此不顾惜自己,焉知顾大将军不会心疼?”

“你不配提我阿舅。”

我摇摇晃晃起身,大腿往下似乎都已没了知觉。

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裴予你记住了,我沈韫与你,此生势不两立!”

阿舅死后,我于宫中日日素服,谁也不肯相见。

头七刚过的那一日,吴公公捧着父皇赐婚的圣旨来到长宁宫。

我还未接旨,便提着剑冲到长生殿。

含着泪一字一句道:“若要我嫁他,除非我死。”


我向他翻了个白眼,用绣帕捏着鼻子踏进牢房。

灯火昏暗,我也未细看便迅速按下手印,盖了刻有我名字的章子。

正要转身离去,裴予突然提了音量叫了我小字:“阿满!”

他甚少这样唤我,我回过头去,幽幽瞳孔中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珍重,日后我再也不能护你了。”

说完,他的笑自眉眼点点化开,似千年雪山遇春水。

想起我与他初次相见。

他就是这样对着我笑,琼玉临风,立在杨柳树下,令人一眼中意。

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如鲠在喉,挤不出半个音。

我是端淑长公主,当朝皇帝的嫡妹,什么时候还轮到你一个臣子来护了……就在此时,皇兄身边的首领太监徐公公来了。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鸩毒。

柒月拉了拉我,我才回过神来,免了徐公公的行礼。

“牢里阴湿,殿下快些出去吧,没得伤了身子。”

徐公公一副谄相,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自然明白。

裴予要上路了,我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儿了。

我微微颔首,不忍再看他半眼。

他勾结外贼,铁证如山,数十万大军化作白骨葬在边陲。

若不死,难平民怨。

背过身后,步子愈发沉重。

阴冷的空气钻入肺腑,似浸了凉水一般,说不上来的荒寂。

出了天牢,柒月扶着我的冰手上了马车。

我这才颤着指尖将那份和离书拿来细看。

“……伏愿殿下千秋万岁。”

“……从此音尘各悄然,春山如黛草如烟。”

各悄然?

你悄无声息死去,于是再也不用听见我的消息了是不是?

裴予,你好狠。

一口鲜血澎涌而出,洒在字迹初干的和离书上。

柒月慌忙撩开车帘,惊声叫道:“殿下!”

一丝腥甜溢满喉间。

我来不及擦拭嘴边温热的血液,捏着和离书狼狈下车。

可这次,和十年前一样,还是晚了一步。

徐公公从天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我的眼前瞬时一黑,身子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

凡尘烟消,俗世云散,梦境开始不断闪现。

那是我嫁给裴予的第一年。

烛火映红妆,满室生软香。

他的喜靴刚刚站定至我眼前,我便掀起盖头起身。

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向他胸前狠狠扎去。

他神色诧异中又带着几分落寞。

“裴予,是你自己说的,若能娶我,就是死也愿意!”

我闭上眼,匕首反向,对准自己。

他顾不得胸前流血不止的伤口,踉跄上前一把捏住刀刃。

我睁开眼,对上他那双微怒的目光。

“殿下,微臣死不足惜,可殿下若自戕于新婚之夜,微臣满门都是死罪!”

刀刃一点点嵌入他的肉中,白骨隐隐可见。

匕首最终沾着血空落在毛毯之上。

我跪地呜咽:“裴予,为何是你,为何偏偏是你害我阿舅!”

他忍着痛,将匕首仔细收入袖中。

然后缓缓靠在榻边,喘着粗气答道:
父皇下旨,将我许配给害死我阿舅的仇人。

我提着剑冲到长生殿,放言:“若要我嫁他,除非我死。”

裴予听后,却面色平静:“若尚公主,微臣死而无憾。”

于是新婚夜,我毫不犹豫地拔刀刺向他……可后来他真的死了。

我却,后悔了。

嫁给裴予的第九年,西疆战败的消息传回。

主帅上书写道因军师裴予与外敌勾结,十万大军有去无回,边境民不聊生。

翌日,裴家上下被皇兄下令圈禁。

听闻裴予也被押解回京了,天牢里来人,说他想要见我。

春花烂漫,我摇着绫罗扇在花园里扑蝶。

看起来无半分伤心的痕迹。

来传消息的狱卒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神情十分微妙。

柒月轻咳两声,低语提醒我:“殿下,这日头下站久了难免晕眩,不如去廊下坐坐。”

我这才收回目光,缓步至狱卒面前,音色冷漠问:“裴贼可有说,因何事要面见本宫?”

那狱卒咽了咽口水,紧张答道:“他说,殿下若想要和离书,便请去天牢一趟。”

闻言,我掩扇轻笑了两声。

皇兄圈禁裴氏一族的那日,便解了我与裴予的姻缘。

我早就不是什么裴氏之妇了。

他倒执着,非要那一纸拗于形式的和离书。

就像当初,我说什么都不肯嫁,他却非娶不可。

“罢了,那本宫就走这一趟。

柒月,带上上好的纸墨,同本宫去送送咱们这位前——驸马爷。”

天牢里还是记忆中的那般阴冷腥臭。

一晃十年了。

十年前,我也曾来过天牢,拜别阿舅。

可我终究晚了一步,裴予先我一刻将那杯鹤顶红递给了阿舅。

待我赶到时,阿舅倒身在一堆腐草之中,结束了战功赫赫的一生。

从那时起,裴予便成了我此生最厌恨之人。

如今,他也来受这牢狱之苦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柒月提着灯笼往前一探,烛火正正好映照在裴予身上。

几处血肉模糊的鞭痕在胸前触目惊心,劣质的麻衣囚服已是破烂不堪。

“你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这般平淡。

眉目干净。

好像从来都是这幅神情,克制静然,像佛一般。

“笔墨纸砚都带了,你要写和离书便快些写了,免得你死了还来我梦里讨要。”

我将目光轻轻移向别处,语气依旧刻薄。

裴予哼笑了一声,嘴边挂着淡淡的苦涩。

“殿下意气风发不减当年,如此甚好,如此,微臣也能安心离去了。”

他的手从宽大的麻衣中拿了出来,我这才发现他全身都带着锁链,微微一动,牵至墙头的锁链就会摇晃不已。

眉心下意识蹙起。

他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与往日谪仙般的神态简直判若两人。

这,也是我前十年从未见过的萧瑟与悲凉。

柒月捧着他写好的和离书递过我面前,我瞥了一眼示意她收好。

“一式两份,还请殿下在微臣这份上按下手印,盖上字章。”

他微垂眉眼,五指并拢用手示意了一下他跟前的这份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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