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翊江少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文白月光的复仇江翊江少》,由网络作家“缘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机车骑的太快,风狠狠刮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肉被东拉西扯着。江翊突然刹车又加速,我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扑,他身体轻轻抖动,没有什么反应。过隧道的时候,江翊大声问我:爽吗!我不能回答他,我都怀疑,我一说话,风会把我的嘴直接灌满,向迎宾娃娃一样。我绝不允许自己失态,所以我紧闭着自己的嘴。他不满,油门拧到底,狠狠加速。问你!爽不爽!回答他的只有隧道里他的回声。他身后仿佛是个幽灵,只有他突然刹车、加速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我还在。几个来回下来,他终于忍不住了。还没到崖间,他就停了车。摘下帽子,少年的脸爱憎分明,他一脸厌恶,头上的汗水挥洒在我脸上。烫的吓人,我才知道我的脸已经吹麻了。半个小时,江翊都没想起来他没给我头盔。他只顾着自己爽。不,...
《虐文白月光的复仇江翊江少》精彩片段
机车骑的太快,风狠狠刮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肉被东拉西扯着。
江翊突然刹车又加速,我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扑,他身体轻轻抖动,没有什么反应。
过隧道的时候,江翊大声问我:爽吗!
我不能回答他,我都怀疑,我一说话,风会把我的嘴直接灌满,向迎宾娃娃一样。
我绝不允许自己失态,所以我紧闭着自己的嘴。
他不满,油门拧到底,狠狠加速。
问你!
爽不爽!
回答他的只有隧道里他的回声。
他身后仿佛是个幽灵,只有他突然刹车、加速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我还在。
几个来回下来,他终于忍不住了。
还没到崖间,他就停了车。
摘下帽子,少年的脸爱憎分明,他一脸厌恶,头上的汗水挥洒在我脸上。
烫的吓人,我才知道我的脸已经吹麻了。
半个小时,江翊都没想起来他没给我头盔。
他只顾着自己爽。
不,他还想让我附和他的爽。
有意思吗?
程清,我生日的时候当着我朋友面,打我脸很爽是不是?
少年的愤怒从来憋不住。
他指责我,在这个三年前他跟我告白的地方。
我和江翊谈了三年恋爱,我宠了他三年。
三年前他过生日,我送他一辆他喜欢了很久的机车。
他兴奋的要命,撕开我的长款紧身裙,把我抱上后座,紧张又耐心的给我扣好帽子。
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上几分。
车子一路疾驰却开的很稳,上山有凹陷的地方,他会微侧着头,小声嘱咐:姐姐,前面有个坑,会癫。
那天晚上,月光洒在少年肩上,我侧坐在车上,少年站在我面前,与我平视。
他问我:姐姐,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少年青涩害羞告白的脸和此时江翊怒不可遏的脸重合在一起。
我的手紧了紧。
礼物。
江翊不耐烦,但还是朝我伸手。
他知道,我从来不会亏待他,从我们俩认识那天起,小到衣服首饰,大到车子房子,他总是轻易获得。
是我把他惯坏了。
我朝他伸出拳头,手掌在他面前摊开。
发着银光的戒指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玉兔挂在半空,山间的风吹走浮躁。
我的心也不禁安定下来隐隐期待着。
江翊蹙了梅,盯着那枚戒指没有接你跟我开玩笑?
我要礼物。
我手往前伸了一公分,我有些颤抖这就是礼物。
即使是第二次求婚了,我还是紧张。
深吸一口气江翊,你愿不愿意……少年冷笑一声,长手一挥,那枚戒指就如坠落的星辰一般,滚落在崖边。
你凭什么觉得我江翊会娶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女人。
你二十八姐,不是十八,养着我就算了,你还真想当我老婆啊?
你真敢想。
妈,你看见了吧。
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
少年的怒气随着风在山间呼啸着,机车速度很快,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我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我妈。
妈,没成。
我妈那边窸窸窣窣的,人声嘈杂。
你太木讷了,清清,哪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你比小江大那么多,多让让他总没错的。
况且,他还是……我妈话还没说完,黝黑的山路上一束强光打了过来,像是在等人,开的很慢。
妈,先挂了,回家再说。
山路很窄,我有意靠在山壁上,让这辆莫名其妙出现的路虎先过去。
可这车不走了。
就停在我旁边,我挪一寸,他进一寸。
车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车里的人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半个多小时后,一人一车终于到了大马路边。
我打开早已停在路边的宾利车门,刚想倒车,愣住了。
……什么时候这条路这么受欢迎了,大半夜的,我的车被前后夹击,出都出不去。
没那个耐心,我前后打量了一眼,前面是辆大众,后面是辆宝马。
傻子才撞宝马,我选大众。
大众的保险杠被我狠狠的撞了进去,凹陷的明显。
我下车,把联系方式贴在大众车窗上。
顺便给江翊发了条短信:公寓送你了,钥匙在玄关。
是生日礼物,也是分手礼物。
拉黑,删除,我驱车离开。
十一点半我回到家,我妈端坐在沙发上。
不用她说,我都知道她要批判我,自从那件事之后,不管我和江翊之间发生什么事,我妈无条件倒向江翊那边。
好像江翊是她亲儿子一样。
这次更是过分。
没有批判,直接通知。
明天,我约江翊一起吃饭,你也来。
我换上拖鞋,穿了一天高跟鞋很累,一晚上没吃饭很饿。
只想赶紧换上舒服的睡衣,我往卧室走,我妈跟上来,在我身后喋喋不休: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程清!
我妈有心脏病和高血压,我说了多少次不让她去打麻将,她一脸神秘表示我什么也不懂。
结果越打脾气越暴躁,我都怀疑这是我妈第二次更年期。
此时,我仅剩的耐心被消耗殆尽,我转身盯着我妈,一字一顿明确告诉她:妈,我和江翊没戏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我又扯着嘴角补了一句:想报恩的话,我是不行了,要不妈你亲自上吧。
我不介意叫他爸,或者叫他弟。
两个方案,够我妈选了。
却没想到我妈也被我点炸了,张牙舞爪就要往我身上扑,表达她的愤怒、我的不孝。
幸亏我年轻,反应比她快半拍。
我妈爪子挠上来的前一秒,门被我关上了。
没错,江翊对我家有恩。
三年前,我在外出差,我妈要去赶麻将场。
开着车出去,被堵在高架上。
这女人的暴脾气又上来了,下去指挥交通。
交通没指挥明白,高血压上来了。
当场晕死在最堵的路段。
一个大妈前一秒还生龙活虎,下一秒就躺平在地。
搁谁也不敢上手啊。
于是围观的人围了好几圈,110也打了好几遍,也没人敢上前帮忙。
据我妈后来描述,她当时都已经看见她奶奶微笑着朝她招手了。
然后她落入了一个宽厚又好闻的胸膛里,奶奶消失了,她的恩人出现了。
我妈被救了,她刚醒来的时候,江翊正好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她的检查单。
江翊还算有礼貌,主动跟我妈打招呼:阿姨……我妈两眼冒光,这小伙子长得那叫一个精神,还把她从奶奶手里夺了回来。
她拽着江翊去找了医生,一边确认了她没什么事一边给我拽着我的男朋友。
等我出差回来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妈正一脸慈爱的看着江翊削苹果。
我妈的眼神锁定在江翊脸上,丝毫没注意到那个可怜的苹果,被削的就剩核了。
我走进病房,拍了拍江翊的肩膀。
给我吧。
少年回头,稍稍仰头看我,清澈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和委屈,瘦削的下巴冒出一点青青的胡茬。
我的心莫名的被戳了一下。
我妈被江翊的人品折服,我被江翊的美貌折服。
于是我很上道,主动加上了江翊的微信,我妈很满意,我也很满意。
曾经我认为我和江翊是天定的缘分。
要不怎么一圈人围着我妈,就他敢上手救我妈。
要不那天那么堵,怎么就他骑着机车一路顺畅到了医院。
所以,恋爱后,我从没缺过江翊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他那张脸,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妈的原因报答他。
我有钱,他有颜。
谈了三年恋爱,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所以,现在我说要结婚过分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
甚至那枚戒指,他也随手一丢。
行啊,丢就丢吧。
江翊,你不要戒指。
我也不要你了。
跟江翊谈了三年恋爱,我跟他求了两次婚。
第一次,他一脸委屈,叫我姐姐,说他年纪还小,不想成家。
第二次,他一脸不屑,端着酒杯,和他朋友背后嗤笑我是舔狗。
他把那枚我求婚的戒指随手一丢。
我摆烂了,去他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但,据说那个不可一世的江家小少爷徒手在悬崖挖了几个月,血肉模糊去找那枚他不要了的戒圈。
……等我加完班,赶到江翊开生日派对酒吧的时候,他们已经进行到第二轮。
江翊穿着那件我从国外给他带回来的黑色高定衬衫,显得皮肤格外白皙。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低头继续玩弄着身旁女人的头发。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簇拥着这位江家少爷,吊带领口很低,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娇嫩的皮肤上还有男人清晰的手掌印,女人一脸娇羞靠在我男朋友江翊身上。
我皱了皱眉,还是挤了过去。
一个女人明显不乐意了,瞪了我一眼:你懂不懂规矩啊!
想伺候江少,得排队。
谁啊你!
包厢里的音乐突然停了,只剩下五彩斑斓的光闪着,顿时安静。
我期待看着江翊,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我需要仰视他才行。
今天他生日,我应该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吹蜡烛切蛋糕,然后许下我们共同的愿望。
可惜,江翊似乎并没有接收到我的眼神。
反而那个女生更来劲了,拿着一杯气泡水就往我脸上招呼:喂!
说你呢!
挤什么!
带着寒意的气泡水淅淅沥沥从我脸上流下来,江翊终于有了反应。
他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一脸倒霉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腕就要往外面走。
被他拽着,我张口问他,语气里已经带上了自己没察觉的委屈:就这么走了?
他回头蔑了我一眼:不然?
我硬生生止住脚步:她泼我,你不管?
程清。
江翊严肃的喊了我一声:你非要扫兴是不是?
开个玩笑,都不行?
开玩笑?
江翊,你看我,笑了吗?
行了,别闹了。
吵,回家了。
他没当回事,仍拉着我往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没牵我的手,更不是十指紧扣,反而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他只用了两根手指握住我的手腕。
我突然就不太想挤进江翊的世界了,太拥挤,太幼稚。
我从他单薄的两根手指抽出来,头也不回回到了包间。
包间依旧热闹,仿佛刚才这场闹剧并不存在。
桌上的酒瓶七七八八零落着,诱惑着我。
我随手抄起一个,酒瓶破碎的声音在泼我水女生头上炸起。
还你。
自己的仇自己报。
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懂。
我转身就走,舔了江翊三年,他们似乎忘了我是谁。
似乎谁都能欺负我,只要江翊没皱眉,就是默认。
但,我是一手创建程氏的人,我白手起家的时候他们还在玩泥巴。
现在泥巴都摔我脸上了,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去忍?
我拍了两下手,清理玻璃碎片,然后跟那群小朋友示意:打扰了,你们继续。
江翊还是个大学生,周遭的朋友也大多是大学生,没怎么见过如此惊心动魄又淡定的场合。
懵了两秒,一个反应最快的弟弟又热起场子,热闹如初。
我转身,经过江翊身边,问他:走不走?
生日礼物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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