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恢复了点神智。
现在,又有点那个感觉了。
林沅被摔痛了,哭着伸出自己的手上的戒指。
“恪安你怎么了啊,我是你未婚妻啊,你昨晚才跟我求婚不是吗?”
未婚妻?
陈恪安嗤笑一声。
他举起边上的啤酒瓶,敲碎了,用碎片抵上林沅的喉咙。
“是你想要温意死?”
陈恪安从口袋里甩出一张单子,上面显示着从上个月五号,温意的药就被减量了。
温意死后,陈恪安才想起前不久她说的那句话。
他冷静得要命,甚至专门去查了查。
林沅慌了,陈恪安那个眼神,是真的会杀了她。
他好像只要再稍微失去一点神智,就会彻底疯掉。
她扑着去抢那张单子。
“你在说什么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她刚伸出手,碎片猛地划开她的脸皮。
鲜血迸在陈恪安脸上,宛如森罗鬼魅。
他轻笑:
“那你去给她偿命吧。”
2.
碎片差一点刺进了林沅的心脏。
她被送去抢救。
陈恪安接受审问的状态疯疯癫癫,被扣留几天后,就送去了精神病院。
陈恪安依旧很冷静。
可问什么,他都三句不离温意。
“你知道吗,温意做的豆腐很好吃,她在家等我去吃呢。”
“没有啊,我很好,但是再留在这,温意会担心的。”
他这样麻痹自己。
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温意死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种痛失所爱的感觉。
两年前,他一天天等,等温意醒过来。
可慢慢的他觉得凭什么呢。
不过是相爱一场。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人不人鬼不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