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兴宁陆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晚来天欲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兴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医院回家后,江家人也没来打扰过我,王晓芸又去了另一家公司上班,而我则在家静养,偶尔看看电视,晒晒太阳,觉得闲了还会看楼下大爷下象棋。这样的生活平淡,却也让人舒适。“小江啊,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下一局,我要去接我孙女儿放学了。”张大爷看我下楼,连忙起身让座。“我?”我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问:“我这技术你也信?”张大爷哈哈大笑:“别谦虚啊,你上次帮老刘下的那一局我可看在眼里的,千万别手软,你杨叔就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杨叔无奈的指着他笑:“你下不过我就找帮手是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张大爷大摇大摆的挥了挥手:“你们好好下,我走咯。”我也拿他们没辙,摇了摇头:“来吧,杨叔,今天咱们好好切磋下。”杨叔捞了捞袖子决定跟我大干一场。很快,我们身后...
《晚来天欲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从医院回家后,江家人也没来打扰过我,王晓芸又去了另一家公司上班,而我则在家静养,偶尔看看电视,晒晒太阳,觉得闲了还会看楼下大爷下象棋。
这样的生活平淡,却也让人舒适。
“小江啊,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下一局,我要去接我孙女儿放学了。”
张大爷看我下楼,连忙起身让座。
“我?”
我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问:“我这技术你也信?”
张大爷哈哈大笑:“别谦虚啊,你上次帮老刘下的那一局我可看在眼里的,千万别手软,你杨叔就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
杨叔无奈的指着他笑:“你下不过我就找帮手是吧,我算是看明白了。”
张大爷大摇大摆的挥了挥手:“你们好好下,我走咯。”
我也拿他们没辙,摇了摇头:“来吧,杨叔,今天咱们好好切磋下。”
杨叔捞了捞袖子决定跟我大干一场。
很快,我们身后围满了小区的人,大家各抒己见又其乐融融,沐浴着阳光,一下午的光阴就这么愉快的溜走了。
王晓芸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我正眉头紧锁思考下一步旗该怎么走的样子,一老一少出奇的和谐,她抱着手臂静静地站在我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考虑了几分钟终于落下一子,身后的人发出赞赏的欢呼,杨叔搓了搓秃顶的头,焦躁不安,接着摇头:“输了输了,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王晓芸也跟着道贺:“恭喜恭喜,咱们小区又出一个大神了。”
“得了,就别调侃你男朋友了。”
我站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大家说:“不打了,女朋友下班了,回去做饭吃。”
杨叔不服输:“赢了就跑,哪里的道理,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赢你。”
“下次吧下次吧。”
我赶紧拉着王晓芸跑了。
走到楼下,王晓芸停下脚步:“等等,我想给你个惊喜。”
我愣了一下,好笑道:“哦?
这么巧?
我也有惊喜给你。”
“先看我的。”
王晓芸神秘兮兮的拉着我往小区车库走,走到车位上还让我闭眼。
我依着她,一路上被牵着看不见也不觉得害怕。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松开我的手:“看吧。”
我睁开眼想看看她要给个什么惊喜,视线却定格在一辆黑色的机车上,机身很帅但不犀利,柔中却又带刚,虽比不上我以前的款式,我仍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宝贝,谢谢你,我很感动,”我扯了个牵强的微笑:“可我这腿暂时还不能骑车,所以恐怕要辜负你了。”
暂时这两个字说得委婉,大家心知肚明。
王晓芸没理我,自己去拿了头盔带上,转头看我,调侃道:“谁要你骑了,上车,姐带你兜风。”
说罢给我丢了个头盔过来。
我抱着头盔有一瞬间愣神,不解的看看头盔又看看她:“你会骑车?”
“很奇怪吗?”
“很奇怪。”
我说。
王晓芸平时性格就柔柔弱弱,也没间过她喜欢什么极限运动,竟然会骑这么危险的车。
“很早就会骑了,”王晓芸云淡风轻的道:“自从知道你喜欢骑车后,我就去学了,学了很久才敢上路,现在···技术也算是还是吧,没幻想过能载你,现如今有这样的机会了,你愿不愿把你的命放我手里呢?”
我毫不犹豫带上头盔:“当然。”
机车在路上飞驰,风在耳侧呼啸,我像是又回到了赛场上那段时光,我依旧是那个敢爱敢恨意气风发的少年。
王晓芸车技很稳,载着我往人少的地方去,盘悬着山路上到顶峰。
这座山的顶端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我们刚到没多久,山下就放起了烟花,整座城市都被渲染得绚丽夺目。
王晓芸哈着白雾,对我说:“新年快乐,江潮。”
原来今日是过年,我搂着她替她挡风,低声说:“新年快乐,宝贝。”
“江潮,你愿意娶我吗?”
王晓芸难得直白的说,她性子软,说什么都害羞,现在更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想每年新年都陪你过,我想身边永远都有你,”她说得字字句句真诚:“我知道你是折翼的鸟,永远向往自由,或许不想困在笼子里,如果可以,我想当你那只受伤的翅膀,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只想要一个陪你的位置可以吗?”
我盯着她红透的耳光,不知不觉吻了吻她的发顶:“傻瓜,这些话该有我来说。”
王晓芸茫然抬头,见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来:“怎么办呢,惊喜重复了,还是让我勉强表现一下吧。”
我清了清嗓子,正式的单膝跪地打开截止很:“王晓芸,你愿意嫁给我吗?”
王晓芸捂住嘴,泪水决堤,一个劲的点头,我牵过她的手替她带上了戒指。
·在我和王晓芸领证的当天,江父给我打来电话,说绑匪事件已经水落石出,陆言和江兴宁犯故意杀人罪也受了牵连,他似乎沧桑了许多,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沉默了两秒,便道:“知道了,我会出谅解书的。”
“江潮,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江父第一次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挂了电话,我眼眶也红了。
曾经喜欢的人伤害我最深,曾经给过我温暖的家也把我拉下了深渊···王晓芸见我这样,心疼的抱紧了我。
我亦还以拥抱,把头埋在她肩上,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或许上天是公平的,拿走了你一些东西,也会相应弥补一些东西。
了结了江家的事后,我用父母留给我的钱办了场浪漫的婚礼,江家人没来,我却在角落看到了江兴宁的身影。
又用剩下的钱办了一家机车俱乐部,一边醉心于喜欢的事业,一边享受这样宁静的生活。
“陆言,你在胡说什么?”
江兴宁有些恼怒的打断他。
“他没说错,我刚才看起来,的确像个神经病。”
我微微勾了勾唇:“抱歉,吓到你们了,我回去休息了。”
“江潮···”不等江兴宁再说话,我便回了房间。
吃了饭回房间没多久医生就来了,看来江兴宁还是听了陆言的话。
医生姓秦,看到我的第一眼便告诉我别怕。
当晚他跟我说了很多话我都沉默着。
“听陆公子说你在绑匪手中吃了不少苦?”
秦医生循序诱导:“都跟我说说他们都怎么对的你?”
我抬眸看着他,依旧沉默着。
“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只是想帮助你,”秦医生笑着,目光转下:“他们打你腿了吗?
用钢管?”
那视线带着刺般,看得我腿脚一疼。
思绪被拉到昏暗的厂房,四周阴暗潮湿,光纤只能通过狭小的顶窗泄露一缕,灰尘在光柱里浮动着,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那浮尘被惊得动荡一番。
“江家少爷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揍得像条狗一样,满地找牙,哈哈哈哈··”绑匪带着京剧面具,红色又张牙舞爪的花纹配合着笑声十分张狂。
“今天给你姐打电话,她叫我滚,看来是真不把你放眼里了?”
那人气急败坏“听说你喜欢骑车?”
冰凉的棍棒顺着我的胸膛滑下——指着我的膝盖骨,我惊恐的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姐会给我们送钱的···求求你···”明明是张冰冷的面具,我却看到了他笑得如此邪恶。
“怎么流这么多汗?
很热吗?”
秦医生似笑非笑的给我递来一张纸巾。
我惊恐的往后退了半步,动作过大,连带着椅子都被我绊倒。
听到动静后,身侧的门忽然被打开,江兴宁和陆言在门外看着我,江兴宁着急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惊魂未定看着众人,秦医生故作忧愁的摇摇头,提起他的东西,站起来说:“江少爷心里创伤过大,建议把他送到专业疗养院养一段时间。”
我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求证着。
话说好听了是疗养院,不好听的便是精神病院,那地方向来都是有去无回的地方。
原来这就是秦医生的目的,准确来说是陆言的目的!
“我没病···我不去那种地方···求求了,我会听话的,我不去那种地方···”我慌张的过来拉江兴宁。
陆言一把把她护在身后,语气担忧道:“江潮弟弟情绪不稳定,先休息一下吧。”
“我不去··江兴宁···我求求你··”我最后的求饶被关门声隔绝。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极度的恐惧使我害怕,我蜷缩在角落,抱紧自己已经废掉的腿,无声的哭着。
这一刻想离开江家的心已经达到顶峰。
“江潮···江潮····”冰凉的触感覆盖在额头上,我顺势抓住了那只手,警惕的睁开了眼睛。
王晓芸吓了一跳,但很快解释道:“你发烧了,一直说梦话醒不过来,所以我才来···照顾你的。”
我的视线逐渐清明,也松开了钳住她的手:“抱歉,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
王晓芸拧了帕子又盖在我额头上,又给我掰了一颗药,端来水给我。
看着我吃下去她脸色才稍缓。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竟有些贪恋这种照顾,在江家时也不是没有发烧过,但都自己扛过来了,偶尔江兴宁会来问一句,可也没有过多的行动。
王晓芸看着我,似有话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我道:“想问什么就问,没关系。”
“你···回来后没去医院吗?”
说完又觉得不对,补充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你状态不对,像受伤了,回来了这么久也没去看看吗?”
我愣了一瞬,继而苦笑出了声:“你竟都看出来了?”
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够好,原来不过是大家的视若无睹罢了,从我回来江家开始,所有人都只会假惺惺的嘘寒问暖,就连心理医生都请了,却没人问我有没有受伤。
第一个认真关心我的,却不是江家人。
“你别这么笑···”王晓芸心疼的看着我,打着商量般道:“我明天不上班,可以陪你去医院,你去吗?”
我看着她认真的神情,不知说什么,鬼使神差的反问道:“你想我去吗?”
不说是王晓芸连我自己都顿了顿,垂下头来,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她却道:“想,我就想你健健康康的,无灾无病,平安就好。”
平安就好···我眼眶微红,竟然有些接不上话来,作为光鲜亮丽的半个江家人,却没有人真的担心我的安危。
“好。”
我侧过身,藏起了我的脆弱。
第二天,王晓芸比我醒的还早,做了早饭放在饭盒里说:“今天应该要抽空腹血,等抽完血再吃,保温的,我怕外面的不干净。”
王晓芸又把一旁的军大衣递给我:“我爸之前来的时候留下的,你别嫌弃,我都洗干净的,你没带衣服出来,外面很冷的。”
我自然不会嫌弃,拿过来就穿上,顺手的连带把她手里的饭盒也拿了:“走吧。”
其实我不太愿意来医院的,从小就不喜欢,我怕疼,也怕打针,每次进医院就冒冷汗,更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这次不愿意来也是怕医生看到我这糟糕透的身体。
果然,当医生看到我这一身伤时破天荒的问了句:“报警了吗?”
我一回来就被关在江家,对外界的怎么处理绑匪一事确实不了解。
医生也不多问,继续捞开我的背部的衣服。
王晓芸见到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双手捂住嘴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光洁的皮肤上是各类刑具痕迹,鞭子,钢针,钢管,烙铁····惨烈得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但大多都已经结痂,只有少部分还有些红肿和感染。
这已经不是最惨的,当看到我右腿时,饶是多年经验的老医生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沉默了很久。
王晓芸更是背对着,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啜泣声来。
诊室里只有我最冷静,医生护士连同王晓芸心情都格外沉重。
医生让我躺在床上,替我检查了一下大腿,又活动了一番,叹息了一声:“来的太晚了,恐怕是要落下终身残疾了····”意料之内,我垂眸不说话。
反倒是王晓芸,情绪激动的道:“残疾···怎么可能,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残疾呢,而且您是这个医院最权威的医生,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对吗?”
医生摇头:“伤得这么重,就算转院效果也不佳,还有可能会加重。”
“不行,我要带他去其他医院···没事,”我说:“我自己的腿我一直都知道。”
王晓芸还要说什么被我拦了下来。
医生给我开了检查,又叫我住院,王晓芸忙前忙后的张罗着,我躺在病床上好笑的看着她忙碌的像个小蜜蜂。
王晓芸是个很勤快又温柔的女孩子,跟江兴宁的雷厉风行完全不同,在她的细心呵护下,我竟觉得医院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我一连住了三天医院,王晓芸也三天没去公司了,我问她,她也只说有假,我也因此过了一段时间悠闲日子,除了晚上依旧做噩梦以外,清晨有粥喝,午餐有汤,晚餐有牛奶,无一不被细心呵护着。
第三天晚上十点,我见王晓芸没半点要走的意思,疑惑道:“在晚就没公交了。”
王晓芸把医院的陪伴椅拉开,自顾自放了床被子:“我这几天陪着你。”
“不用···”我坐了起来,想要劝她,她却认真的按住我的手:“张阿姨说你昨晚又说梦话了。”
张阿姨是三人间里的另外一个病人,因为骑车摔倒骨折入院,比我时间还久,平时见到我总会调侃王晓芸是我女朋友的事儿,我开始还解释后来发现解释了她也装听不到也没再说了。
“我吵到她了?”
我向张阿姨投去歉意的目光。
“不是,是吓到她了。”
王晓芸说。
我自从回来后没有一天没做噩梦,有叫着醒来的,有摔下床醒来的,总之的确比一般人做梦吓人的多。
在江家的第二十年,我不仅没学乖,还爱上了养姐江兴宁,可被绑架的时候,江兴宁却没交赎金,甚至听信陆言的话,借此机会让我学乖。
我经受了非人的折磨,万念俱灰,终于认清现实,家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能爱得起的人。
我学会了远离江兴宁,她却哭着求我,留下来。
我前脚刚踏进繁华嘈杂的市区,后脚热搜就已经铺天盖地的覆盖了整个璟城。
江家养子,绑架数月后惊现街头。
昏暗的街道被媒体的闪光灯映照得亮如白昼,议论之声,唏嘘声在耳边萦绕,我的心却毫无波澜。
我想,照片中的我一定和平时的我大相径庭,衣衫褴褛,恶臭熏天,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在夜幕之中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
城市的天永远是灰色的,一场大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我却感觉不到冷。
街灯下,女人穿着黑色礼服搭白色皮草倚在迈巴赫车身旁,精致的妆容也难以掩盖她疲惫的容颜,一看就知道才从某个宴会场所赶来,她抱着手站在远处看我,眼神复杂。
只是眼神相交,我便仓皇的低下了头。
很快,有人走了过来,是她身边的保镖,撑着伞轻声说:“少爷,先去车上吧,小姐等您许久了。”
我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现在我还能去哪儿。
我点点头,拖着残废一样的腿,一瘸一拐的在雪地里拉出不明显的血痕,痛觉神经已经麻木,这点路算什么?
比起逃亡之路简直不值一提。
“少爷···”那保镖伸手想来扶我,但又忌惮的收回了手。
他语气带着些怜悯,似乎下一句就要脱口而出,我没回答,他也没敢说出可怜的话来。
可怜吗?
他应该感到庆幸,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缠着江兴宁了,也不会再给江家增添麻烦。
车里暖气打的很足,我安静的坐在一侧,视线安分的看着地板。
“怎么搞成这样?”
刚上车时江兴宁险些没有认出来,良久才蹙着眉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搞成这样?
我自己也很纳闷,连同绑匪都不可思议,他现在还记得绑匪那句‘你不是江家最得宠的儿子吗?
怎么连个五百万的赎金都不舍不得拿来救你?
’我求他们宽限几日,却换来铺天盖地的挨打,和没日没夜的折磨。
长久的非人折磨,加上几十公里的逃亡,为了躲避绑匪夜不能寐,饿了翻垃圾堆,渴了喝雨水,一路上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疯子,避如蛇蝎,根本没人愿意借一部手机给我报警。
我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疯吧···或许她是怪我这幅样子出现在媒体面前,丢了江家的面子,也给公司带来麻烦。
见我不说话,江兴宁把身后的一条昂贵的羊毛毯丢给我:“盖上,都馊了。”
听到她语气里的嫌弃,我慌张的从座椅上跌坐下来,膝盖刚触及到地面就疼的我直冒汗,但来不及多想,我便战战兢兢的说:“对不起。”
“····”江兴宁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以前不可一世的江家少爷竟然会说这三个字?
“看来,陆言说的没错,你果然学乖了。”
江兴宁感叹一句。
江父捏紧了拳头,回头问江兴宁:“人呢?”
江兴宁倔强的看着我:“江潮,别管她,跟我回去吧。”
“人呢?”
江父一声低吼,江兴宁不敢再乱说话,低声道:“车库。”
我几乎是在她给我车钥匙的那一刻冲了出去。
医院车库很潮湿,冬日里更是冷气横行,我自从绑架后对于这种环境有着抗拒和恐惧心理,但此刻我却顾不得害怕,一声声喊着王晓芸的名字。
一排排车整齐排列,一眼望不到头,我一边跑一边喊,整个车库都回荡着我嘶哑的嗓音。
终于在末尾处,王晓芸回应了我。
我解开了车锁,王晓芸立刻打开门冲出来扑向我,她的身体带着寒气,抱着我时不停地颤抖,带着鼻音闷在我怀里:“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我安抚着她的背:“没事了,我在,我会一直在。”
“江兴宁····别提她了好吗?”
我亲吻了一下她头顶:“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王晓芸茫然的抬头:“你说····嗯,我说我喜欢你。”
我把她的头按在我怀里:“听到了吗?”
王晓芸点点头。
感觉到胸膛一片湿润,我摸了摸她头,无奈道:“哭什么,傻丫头。”
“其实···”她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可是,那时候你心里只有江兴宁,我看到她那么对你,不珍惜你,我又舍不得放手,所以那天我想带你逃走,不要再被她欺负。”
王晓芸在江兴宁身边这么多年,亲眼看到过江潮送江兴宁东西被丢掉,也亲耳听到江兴宁说江潮太粘人太烦的语句,那时候她就在想,江潮这么阳光大方的人,怎么在她眼里就是个甩不掉的跟屁虫了?
可是那时候江潮对她并没有兴趣,偶尔跟她说两句话也都是为了江兴宁。
“好了,别想了,我们回家。”
我替她擦擦眼泪:“就当我以前瞎了眼,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现在改邪归正了行吗?”
两人平复了一会儿准备回家时,我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远处看我们的江兴宁,她不知道在哪儿站了多久,看我们的眼神里全是不舍和后悔。
那么骄傲的人,此刻哭化了妆,挽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在我还给她车钥匙时迟迟不肯接,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哀求。
“你真的···”她的声音沙哑,委屈的说:“不管我了吗?”
小时候江兴宁脾气古怪,生气了总是哄不好,但我生气,她只需要用这样委屈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我就会毫无底线的缴械投降。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可这件事对我的冲击太大,我和她之间出现的不是裂痕,而是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牵着的手不安的颤了颤,我紧皱的眉头才得以舒展,安抚的捏了捏王晓芸的手。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我把车钥匙放在她手里,:“希望江小姐理解。”
这一声江小姐彻底断绝了我和江家的关系,我不愿看她被痛哭道弯腰的样子,拉着王晓芸头也不回的出了停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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