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恒苦一起点燃它。
河边却不止我与恒苦。
元思菱笑着叫姐姐,目光落在我手上的鸳鸯河灯上。
「姐姐,这灯是送给我和恒苦的吗?比去年恒苦给我买的灯好看多了。谢谢,我很喜欢。」
她眼里一派天真。
我捏紧手里的河灯,可她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悦恒苦的少女心事,悉数与她倾诉,只当她是我最爱的妹妹。
原来去年,恒苦就愿意陪元思菱放灯了。
手里一空,我手里的河灯被恒苦拿走,递给了元嘉。
他嗯了一声,已经承认了元思菱的话。
「不过两个灯而已,又不值什么。思菱什么都不懂,别让她失望。」
「那我呢?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望便没事吗?」
恒苦动作一僵。
「明年上元,我还你两个河灯。」
我反而笑出了声,松手。
「不要了。恒苦,我再也不需要了。」
我亲手做的河灯,却写上了另一对名字。
我只是僵硬的像个旁观者,随着人群围观他们的幸福。
人群中陡然传来一阵大力,我狼狈的砸入水中,元思菱与我一同落水。
一盏一盏的河灯成了催命的酷刑,却让我在痛苦中愈发清醒。
看清了那个背对着我,毫不犹豫扑向元思菱的背影。
(四)
再睁眼时,我先听到了一阵悉索的动静。
像是衣物剥落的声音。
接着暧昧不清的声音响起。
「巫医说,只有这样,我身上的毒才能解。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
对面推拒的挣扎很快就被化解,甚至反客为主。
元思菱轻喘着调笑。
「大师,你好凶。」
「你这么情动,只是为了解毒吗?」
对面不答,只是床榻晃动的动静愈发大了起来。
「恒苦,姐姐爱慕你,那我与姐姐,你究竟心仪谁?」
「毒解了,成亲之后我们互不干涉。元嘉才是我真正的的妻子,你是她妹妹,不要让她伤心。」
元思菱的声音一僵,因为嫉恨而变调。
从前,我做梦都想听恒苦一句真心话,想听他承认我是他的妻子。
可是如今,我听着屏风外糜乱的动静,却觉得无比恶心。
我改变了主意,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