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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大夫人:“……”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大夫人并未注意。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7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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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

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

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夫人:“……”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

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

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

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

大夫人并未注意。

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

“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议吧。”

他没等大夫人再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大夫人也带着竹叶出了吟秋院,不忘对身边的竹叶提醒一句:“安排个靠谱的丫鬟进吟秋院,务必盯紧小侯爷的一举一动。”

竹叶叹气:“小侯爷院中的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想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不能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了!”大夫人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孔,她灵光一现:“雅儿最近在做什么?”

“表姑娘日日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看书,乖巧的很。”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嗯,寒照现下就是年轻气盛,院里没有个体己人到底是不行。明日我去与老夫人商量一下,现将雅儿抬进吟秋院吧。”

-

转天,寿安院。

三房一同来给老夫人请安,等其他两房散去后,大房留了下来,其中也包括陆雅。

老夫人先怒瞪了一眼谢春晓:“春晓从前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乖巧的,如今倒成了最胡闹的一个,如今还未出阁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谢春晓已经有些显怀了。

前段日子她还穿着肥大的衣裙遮挡着,事情不知被谁捅破后,便不遮掩了,又换回了从前的衣裙。

她手中绞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垂头听着。

可心里却恨透了祝妙清。

世子妃昨日刚刚生产,又是个女婴。

她本来可以做世子侧妃的,却在世子妃生产之前就被“祝妙清”捅了出去。

可已经与端王府商定了,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院。

大夫人主动揽责:“母亲教训的是,是我没有教好她。”

老夫人冷哼了声,“你若是将心思往她身上放一放,她兴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她是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谢春晓的,虽然明里暗里对这事不满意,可谢春晓从前倒是个知道分寸的,她没有过多干涉。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侯府的脸面都快被她丢光了。

她心里的火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林氏这时候倒是极有眼色的站了出来:“老夫人,春晓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教养好。”

她说完,便拿着帕子开始低声啜泣,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一哭,老夫人更烦了,她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林氏马上又不敢出一点声音了。

大夫人今日本来想说给谢寒照纳妾的事情,可是瞧见老夫人今日这火气如此旺盛,她也没敢提这事。


转天,天空阴沉沉的,滂沱的乌云一路蔓延到老夫人住的寿安院。

寿安园内香烛的袅袅香味浮动。

大夫人带着祝妙清和谢春晓过来请安。

今日谢奕舟的生母林姨娘染了风寒,便没来请安,来的是她的女儿谢春晓。

祝妙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每次林氏见了她总要挑些毛病数落,她厌烦的很。

大夫人今日还带了位未出阁的表姑娘一起过来。

老夫人高座堂上,手中端着一碗莲子羹,她先说起了谢寒照的婚事:“昨日为寒照议亲也没有着落,他的婚事你还需要上心。”

大夫人应道:“母亲说的是,已经让人又拟了册子,回头我好好再挑选几个合眼的。”

“嗯,你这个做母亲的心里有数就好。”

大夫人侧头跟身后坐着的表姑娘使了个眼色。

陆雅意会,赶紧起身跟老夫人请安:“雅儿见过老夫人。”

大夫人在一侧笑盈盈的介绍:“母亲,这是我娘家远亲的姑娘,自小饱读诗书,性子也沉稳。我想,等寒照娶亲后,将她送去寒照院中做个妾室如何?”

祝妙清悄悄打量了一眼陆雅。

倒也算得上美人。

前几日她就听说有位表姑娘进了府,大夫人一直没让人露面,原来是早有打算。

老夫人将莲子羹放在桌上,抬眼看了看堂中站着的姑娘。

“嗯,也好。寒照如今已满二十,房中并无通房,也无妾室,若是成婚前提前抬进院也可。”

大夫人点点头:“母亲说的有道理,他毕竟年轻气盛,院中早早有个人也好。”

祝妙清听着这话,有些想笑。

陆雅谢了老夫人和大夫人后,便乖乖的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二房与三房也相继而来。

谢寒照刚下了早朝,身上还穿着一身红色朝服,踏着晨露进来。

他问安后,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坐在角落的祝妙清,她正捧着碗莲子羹,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身上穿了件素白罗裙,长发绾成素雅的发髻,一支银簪点缀着,打扮的素雅,却掩不住那张芙蓉似的面容。

一屋子的人大多都在说谢寒照的婚事。

老夫人余光瞥到祝妙清的身影,忽然说:“妙清闲来无事,这几日也帮你婆母操持操持寒照的婚事,别总是闷在院子里不爱出门。”

本来还神游着的妙清,被老夫人的话叫回了神。

她哪里是不爱出门,分明是有人不愿意见她出门。

她先递给了大夫人个询问的眼神。

大夫人表情淡淡,没有阻止的意思,她才应下:“是,妙清会去帮着婆母操持的。”

她应话时,感觉谢寒照若有似无的撩起眼皮瞧了她一眼。

眼神冷飕飕的,让她脖颈一凉。

祝妙清只当察觉不出,一副听话柔弱的做派。

二房夫人远远的瞧了一眼祝妙清,笑容不明:“妙清虽然不爱出门,可耐不住有人往她院里钻。”

她用帕子掩着笑,眼神在祝妙清身上转了一圈。

这话说完,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身上。

各式各样的打量都有。

祝妙清倒也不慌。

平日里除了谢寒照会往她院子里钻,还有谁敢钻?

里里外外都有他的人在暗中盯着。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春晓便先一步发问:“二婶何出此言?”

大夫人暗暗侧目瞪了她一眼。

这个庶女并不在她名下养大,是林姨娘亲自教养的。

不像大户人家的姑娘,反倒是一股子小家子气。

谢春晓被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二夫人精光的很,这会儿又不肯多说了:“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许是看错了。”

祝妙清蹙眉,她这是在故意惹人多想。

她得将话说清楚:“事关我作为谢家妇的清白,二婶可不能随口说说。”

她又看向老夫人:“祖母,这些日子我院中除了小叔去过,就不曾再有男人踏入过了,还望祖母明鉴。”

她故意将祸水引到谢寒照身上。

二房盯她盯得紧,当初宴会上那杯带了春药的酒,跟二房脱不了干系。

二房得了机会,总要往她身上泼些脏水。

大夫人急急忙忙的要撇清关系:“寒照想来也是为了奕舟的事情过去的。”

说罢,她递给了谢寒照一个解释的眼神。

他顺势不温不淡的开口:“嗯,我去大嫂院中拿些旧物。”

视线不经意的从祝妙清身上划过,眼里的意味颇为玩味。

像是要看看她要整什么花样。

老夫人没多想,继续悠哉的吃着莲子羹。

祝妙清目的达成,懒洋洋的接了句:“那想来是二婶错把小叔看成某些不知廉耻的外男了。”

二夫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都不敢去看大夫人的脸色了。

她慌乱的瞥了眼大夫人:“大嫂,是我多嘴了。”

大夫人正襟危坐,脸也绷起:“无碍,寒照不计较就好。”

祝妙清继续装傻,只当没察觉这话不该说。

谢寒照手中摩挲着茶杯,声音又冷又硬:“不计较。”

二夫人在一旁冷汗直流,还想再训斥祝妙清几句,可眼睛还没转过去,便对上了谢寒照那双冷眸,她赶紧讪讪的闭上了嘴。

-

等从寿安院中出来,大夫人压着火气:“妙清,我与你说过多次,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都要谨言慎行。”

她只算得上祝妙清名义上的婆母,与她不太亲近。教她的内宅为人处世之道少之又少。

谢春晓在一旁拱火:“母亲,兴许二婶说的是真的呢,万一真有外男进过大嫂的院子呢?”

谢寒照眉尾轻挑,回头看了眼祝妙清。

她垂着头,慢悠悠的跟在大夫人身后,不敢逾越,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那般张扬。

陆雅瞧见他回头,还以为是在看自己,悸动的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满怀期待的看向他。

却发现他的目光在祝妙清身上。

她又涩然的垂下了头。

大夫人对谢春晓这副上不了台面的做派已经见怪不怪,她厉声训斥:“我看林姨娘没教过你规矩!春晓明日开始去我院中好好学学规矩。”

谢春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她哥死后,谁知道祝妙清到底安不安分?

可她又不敢反驳大夫人,只得咬着唇瓣,不情不愿的应下:“是。”

祝妙清似乎是察觉到谢寒照在看她,她悄悄侧眸瞥他一眼。

这才唯唯诺诺的回答大夫人:“母亲教训的是,妙清今后会谨记的。”

大夫人却不打算就此作罢,回头看她,“回去将《女则》抄写五遍,明日一早送到我院中。”

祝妙清:“……是。”

谢寒照视线落在她身上,半个眼神都没给陆雅,态度端的疏离又陌生:“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回了。”

祝妙清心里暗骂他虚伪。

面上却不表露出半分,也客气道:“小叔慢走。”

陆雅的一句“表兄慢走”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谢寒照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夫人心里有气,竟把正事给忘了。

想要叫住谢寒照时,他已经迈着大步走出了几丈远。

她拉着陆雅的手,将她牵到身边:“寒照性子稍稍寡淡了些,你这几日多去他院中走动走动。”

陆雅脸一红:“嗯,雅儿明白。”

祝妙清瞧着两人要说体己话,便带着丫鬟先回了春风院。

可前脚刚进了院中,后脚谢寒照身边的贴身侍卫便从屋顶跳了下来。

祝妙清院中清冷,若风来时并无人注意。

他垂着头,在门外低声道:“少夫人,小侯爷请您到吟秋院。”


陆雅点点头:“嗯,道理我都明白。兴许过段时间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经心的试探道:“姐姐如今还年轻,日后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吗?”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

明月进来:“少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祝妙清这才与陆雅道别:“庄子里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替母亲跑一趟去看看,这几日可能不在府中。”

陆雅忙点头:“嗯,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马车前往了城外的庄子。

庄子里的账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大夫人懒得往城外跑,便将这活儿交代给了她。

让她在庄子里多待几日,务必将所有的账目都规整好,每一笔账都要对得上才行。

大夫人说这件事时,还怕祝妙清会不愿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准备慢慢悠悠的在庄子里待上四五日再走。

这几日终于不必再去应付谢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气了。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庄子里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土生土长的农户。

他们只认侯府中的宗妇。

祝妙清这么一个寡妇去了后,对账目这事便难上加难。

她第一日到了便处处碰壁。

与那些农户核对家畜的数量还有粮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处后,还要点着灯将今日核对完的账目规整好。

结果这账目就如同一张丝网,看似乱七八糟,实则条条死路!

她正烦闷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抬头看过去。

竟是谢寒照!

他怎么阴魂不散?

祝妙清被账目拖的已经没了心力,连应付他的力气都没了。

坐着没动,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

谢寒照听说她要来庄子里核对账目,便能预想到这事不会简单。

果然,瞧见她如今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他没回答,自说自话:“庄子里这些账目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错账了,母亲倒是会偷闲,将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里骂他马后炮。

她都应下这事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骂我呢?”谢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赶紧摇头:“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账本翻看了几页,“这些事情早些学了也没害处,日后我们成婚后,早晚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会将这事揽下来了。”

她才不会说是为了躲他。

谢寒照在她身后将她环住,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她的手落在了算盘上。

他不嫌麻烦的勾着她的手指打着算盘。

被他的手覆盖着,这效率太低。

好一会儿都没算出什么。

祝妙清想将手抽出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帮我吧?这么算下去,得算到几时?”

“想让我帮你?”谢寒照灼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脖颈处。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缩了下脖子。

他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求他帮忙吗?

如今倒显得像她求她来的一样。

她点头,应了句:“嗯。”

谢寒照语调轻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让我帮你?”

“你想要什么代价?”

“你自己想,等价交换。”

祝妙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侧过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眸底是偏执的探究,似乎非要要出个答案。

祝妙清瞧得出来,他就是想听假话哄他自己高兴,她便顺着他的心思来:“想了。”

“哪里想的?”他又问。

再看他时,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她偏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谁知道他想听什么。

她答不出来他想听的。

谢寒照这个问题没有执意再问,他勾着她的下巴,落在她唇上一个吻。

只是吻着吻着,这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毕竟是在马车中,谢寒照没有太过分,没过多久她就放过了她。

亲自将她身上的衣服穿戴好了后,将她送到了寺庙门口。

怕再被人瞧见,谢寒照并没进去。

祝妙清回去后,明月连水都备好了。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止她,就连她身边跟着的丫鬟都知道谢寒照大晚上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说什么想念不想念的,若是没有这副身体,他才不会大半夜出城来找她。

她洗完后,明月悄悄摸摸的将水端出去倒了。

-

第二日一大早,陆雅正在房中梳洗时。

她的丫鬟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姑娘,昨晚子夜过后,我听着少夫人那边好像有进出门的动静,还让人备水了。”

陆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眼问她:“你当真没听错?”

“奴婢当时正好想去起夜呢,听见动静便没出去,一直悄悄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陆雅示意她别再说了,低声叮嘱她:“这事你知我知,切莫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知道了,姑娘。”

祝妙清自从昨晚躺下后,便感觉浑身乏力的厉害。

她早上起床后,头也昏昏沉沉的。

梅香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才发现她竟然发起了高烧。

她身上衣服还没穿整齐时,陆雅便来到了门口,要和她一起去服侍老夫人。

她锁骨下方还有些旖旎的痕迹,一件单薄的中衣根本遮不完全。

明月赶紧给她穿戴衣裙,梅香则是拦在了门口。

她跟陆雅解释:“姑娘,您今日先去服侍老夫人吧,少夫人今日突然发了高烧,您别进去,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陆雅原本想进去看看的,但梅香三两句话将她噎了回去,她只好作罢。

等她穿戴好后,寺庙里有会医术的师傅来给她把了脉。

可惜寺中草药不全,不能为她医治。

祝妙清得了老夫人的同意后,便准备今日先下山回府医治。

明月帮她收拾行李时,却一直没找到祝妙清前几日绣的那只荷包。

她记得祝妙清绣好后便装了些艾草随身佩戴了。

怎么找不见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她怕耽误祝妙清的医治,便放弃了,急急忙忙的与梅香送她回了侯府。

大夫来给她诊治后,又给她开了方子。

问题不大,只是受了风,引起的风热高烧。

祝妙清喝了汤药后,便躺着休息了。

梅香犹豫着,还是悄悄去了趟吟秋院。

不过谢寒照不在,他今日去了刑部,得晚上才能回来。

她便先告诉了若影,让他等谢寒照回来后跟他知会一声。

日落西山。

谢寒照刚踏入吟秋院,若影就将祝妙清染了风寒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听了后,侧眸睨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满的嫌弃:“你没长腿?”

若影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视线一碰上谢寒照的目光就赶紧垂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谢寒照已经大步流星的往春风院的方向走去了。


他一路疾驰回府。

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

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

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

“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

“是。”

-

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

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

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

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

今日是大夫人陪着老夫人,谢瑜敏将话说完后,大夫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因着老夫人在这里,她没有发作,却还是气的吐了句:“简直是一派胡言!”

谢家上上下下最看重的便是谢寒照。

绝不能接受他身上背上这种传言。

老夫人也没想到竟会是她们二人传出了这种谣言。

还是先关切的问了问祝妙清的身体:“妙清那丫头怎么样了?”

大夫人压下火气:“昨日在围场的时候太医便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听见无碍便没再问。

眼下,谢寒照背上了这种流言蜚语,谁还有功夫去管祝妙清与谢瑜敏的事情。

大夫人又替谢寒照解释谣言:“母亲,寒照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寡淡,他又是最尊祖宗规矩、礼义廉耻的人,断然不会和妙清有什么的。”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钟家那孩子竟然会说出这话,那定然是瞧见、听见什么了。”

老夫人毕竟年纪在这里放着,许多见闻她听说的也多。

她相信谢寒照是个知道规矩的,也相信祝妙清的乖巧,可这事情不是全然不会发生。

果然,听了老夫人的话,大夫人也马上沉默不语了。

老夫人忽然问:“妙清的孝期还有多久?”

大夫人算了算日子:“还有三个多月吧。”

“嗯。”老夫人点点头,“她年纪尚轻,你这个做婆母的可以多为她寻寻上京城合适的人家,我们安定侯府不是拘俗守常的人家,若是真有合适的,按照礼法只要你这个做婆母的同意,让她从我们侯府改嫁出去又如何?”

老夫人没将话说的太直白。

就算谢寒照成了婚,只要祝妙清留在侯府,那这流言蜚语便还是有能传出去的可能。

倒不如光明正大的送祝妙清改嫁。

真有什么流言蜚语,也能不攻自破。

大夫人十分赞同:“母亲说的是。妙清如今年纪尚小,实在无需一辈子守在侯府。而且她又生的貌美,若是身边没有个人,于她自己而言,也容易被心思叵测之人惦记。”

-

祝妙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明月见她醒了赶紧过来扶着她坐了起来。

“姑娘,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叫个大夫来瞧瞧?”

祝妙清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摇摇头:“没事了。”

她又问了问二房的事情,听到事情如她所愿的解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从床榻上起身,还没来得及梳妆,谢寒照便青天白日的进了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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