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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姜月饶闻人凛完结版小说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07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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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姜月饶闻人凛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

《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姜月饶闻人凛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这位侧夫人对大人实在是痴心一片,奈何大人身子已毁注定不能回应,侧夫人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美艳绝色的侧夫人,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思及此,小厮便有些迟疑的开口:“还请侧夫人稍等,奴才先行去通报大人。”

姜月饶将小厮脸上的神情看在眼底,她眼角含泪,柔声说道:“那便劳烦了。”

这模样好似一朵风雨飘摇中的小白花,叫人心生怜惜。

小厮匆匆进了院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霍言听说是姜月饶来了,他的心顿时又痛了起来,下意识便说不见。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月儿,看到吃不到,作为男人实在是无法接受,尤其月儿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小厮见霍言再次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大人,侧夫人日日都来看您,您病着的这些日子,夫人对侧夫人也很是严苛,若是您再这般冷淡,侧夫人在这后院也十分艰难。”

霍言听闻后叹息一声:“罢了,你让月儿进来吧。”

他确实不该是在继续避着月儿了。

小厮见霍言松了口,连连开口:“奴才这就将侧夫人请进来,想必侧夫人定会欢喜不已。”

很快,姜月饶便来到了书房。

她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襦裙,垂感很好,衬得她的身形愈加纤瘦,加上她特意吩咐珍珠为她化的憔悴妆容,令她整个人瞧着都有些疲惫与楚楚可怜。

霍言看见这般模样的姜月饶,心底顿时便涌起几分酸楚来,看来他这段时日对月儿的避而不见,的确是叫月儿伤心了。

她那般倾慕爱怜他,他却叫她难过伤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月儿,你清瘦了,你受苦了,”霍言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手,他喉头有些发紧,声线都带着些哽咽。

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他是不后悔的,自己的身子就是被自己给玩儿坏了,他没有一刻是不自责的。

分明自己的家中便有如此娇妾,分明自己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越想,霍言就越捶胸顿足,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今走到这般田地,完全是有人暗中引导所致。

姜月饶听见霍言如此怜惜的话后,顿时鼻间微红,眼眶中也泛起点点水光来。


此话一出,王氏与霍言的心底都不由‘咯噔’一声。

陛下这话的意思,便是不满王氏将后宅之事随意说出,身为主母不知在天子面前维护霍府颜面就罢了,竟是还将那后宅阴私说由陛下来听。

确实是有失脸面。

霍言的面色沉了下去,他朝王氏冷冷开口:“下去。”

王氏白着脸,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另一边。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叫珍珠给自己上了碟糕点。

她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方才她已经表现出自己认出了闻人凛,就看对方的动作了。

她早早便准备好了几个应对好的法子,只看闻人凛那边打算如何做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天子每日都会驾临霍府。

霍言在朝中的声名逐渐又涨了起来,姜月饶只要得知闻人凛前来,便会窝在自己院子不出去。

即便是霍言派人来请她,说是天子有雅兴围炉煮酒,或是别的借口,她统统都借口身子不适而推掉了。

这几个夜晚,闻人凛并未再来她房中,对方显然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入手,而她也在逐步的试探对方。

她想要试探出对方目前对她的占有欲如何,好感度又是如何,这涉及到她会以什么位份入宫。

以及入宫过后闻人凛对她的态度,后宫女人三千,若是她不在此时将对方的胃口吊足了,那么入宫后不出三月对方便会 淡了她。

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后便成了那吃饱喝足后的一粒饭。

她必须尽量让闻人凛对她的新鲜感保持得久一些。

*

这些日子闻人凛有些烦躁,他多次去霍府却没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原本想要好好跟对方说的心思也没了。

他堂堂天子何时这般憋屈过?

闻人凛对姜月饶是有些好感的,对方那双至纯至善的水眸很是吸引他,床笫间的契合也是很叫他愉悦。

但天子就是天子,即便是愿意稍稍让步,但对方一直的推拒,也会叫他心生不耐甚至干脆粗暴对待。

这日。

闻人凛再次黑着脸来到霍府,他勒令霍言去书房处理公务,自己则是在霍府内逛逛。

自那日王氏被霍言赶出花厅后,天子再驾临霍府时,霍言便不准她再出自己的院子唯恐冲撞了。

闻人凛朝着霍府的池塘走去,方才王德全告诉他,姜月饶在这里喂鱼。

王德全垂首跟在天子身后。

他不由在心中感慨,这些日子的陛下就跟着了魔似的,对那位姜侧夫人痴迷不已,甚至不惜日日出宫来霍府。

再这样下去,人还没接进宫曲,整个后宫都要知晓陛下的心思了,本身西太后那边就已有所怀疑,已经两次派人前来打探了。

只是陛下心思深沉,他哪里敢劝,怕是劝解的话还没说出,便已身首异处。

鱼池旁。

姜月饶一袭素色收腰长裙,纤腰盈盈一握,发间只簪了支色泽温润的玉钗,芙蓉面不施粉黛,她面色稍显憔悴,整个人却依旧难掩风华。

素手捻起点点鱼食往鱼池中撒去,细小的鱼食落入池中,溅起点点波澜,池中游鱼浮上水面争抢着鱼食,阳光撒下池面与女子的侧影之上,形成一幅美丽画卷。

闻人凛还没走近鱼池,便已瞧见女子那纤弱又单薄的身影,几日不见她憔悴了不少,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在日光下甚至有些透明,似那欲乘风而去的仙子。


姜月饶闻言面露感动,满是柔情,只是她有些担忧道:“若是妾身做了正夫人,那夫人呢?难不成叫她做侧夫人?”

这般单纯而懵懂的言语着实取悦了霍言。

他‘哈哈’一笑,俊朗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他不在意道:“王氏多次欺辱与你,你却还想着叫她做侧夫人,看来这世间最最单纯心善之人便是月儿。”

娶王氏并非喜欢,而是需要,他父母早亡,家道中落,好在有些学识能够撑起霍家,他自己也勉强爬上侍郎之位。

但他一人是走不通的,他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个能够帮扶自己的夫人,王氏是众多贵女中家世尚可,且对他一心一意的。

如今陛下重用他,他也厌烦曲意逢合岳丈,自是高飞便一脚蹬了王氏,丝毫 都不带犹豫的。

姜月饶看出霍言心中所想,十分配合道:“还请夫君怜惜夫人,莫要为难与她……”

霍言搂着她,只觉心底无比幸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他现在有心无力,否则定会拉着月儿缠绵一番。

并非是他站不起来,只是效果欠佳,男人会在心爱女人面前格外在意,发挥不好他便宁愿忍着。

马车晃晃悠悠,没多久霍言枕在姜月饶腿上便睡了过去。

姜月饶在确定霍言睡熟后,便将他的脑袋挪开了,看向对方的眼底也带着厌恶。

这天下所有男子都是薄情郎,她在青楼中看得多了,男人可以为了任何东西抛妻弃子,背叛于他们而言,便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霍言如此,其他男人更加如此。

薄情是他们的特质,也是自己拿捏他们的手段……

*

马车是在傍晚时抵达的寺庙。

霍言这一路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直至马车抵达后车帘被人掀开。

手拿拂尘满脸笑意的公公直接将迷迷糊糊的霍言给请了起来,说是陛下要与他议事,姜月饶则被单独留在了车中。

另一辆马车中。

闭目凝神的天子正听暗卫的汇报:“陛下,霍大人这一路都是睡过来的。”

“做些好用的饭菜给他们送去,”闻人凛的语气并无特别起伏。

口中的他们,是指包括霍言在内的所有人。

姜月饶被沙弥带到一处清幽的院子内。

“今夜便委屈施主,内院是您的,外院是大人的,佛门重地切不可私下往来,”小沙弥双手合十轻声叮嘱,他眼神半点儿也不敢乱瞟。

生怕面前这位女施主扰了他心房。

姜月饶瞧着俊秀小沙弥耳朵红红的模样,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语气柔婉:“那便多谢小师傅了。”

她声线有股自带的柔媚,差点没叫小沙弥破功,连招呼都没打便落荒而逃。

兰儿忍不住笑出声:“还佛门重地呢,奴婢瞧他都要破戒了。”

自打侧夫人入霍府,便是她在伺候,太多荒唐的声音她都听过,那小沙弥可太好逗弄了。

姜月饶懒懒勾唇:“至纯之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若非她还有事做,倒是真不介意留下来小住时日,她自小便沦落风尘,加之很小便看尽千帆,她的想法与许多女子都有很大出入,但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兰儿却被她的话弄得瞪大双眼,却又有些好奇。

两人走进屋后,这才忍不住发问:“侧夫人,且不说那小师傅的身份,但他也起码十七八岁了,若是放在民间想必孩子都打酱油了,何顾有风味?”

这个时代的男子早早便破了身,处男是污点,风流反倒是人人称颂。

慵懒倚在贵妃榻上的姜月饶轻笑:“这世间情爱多种多样,但大多都是无趣的,唯有白纸一张才叫人心生喜悦,或是将斑斓画作洗净,好生调教,才算得意。”

她口中的白纸自然就是指不谙情事的男子。

兰儿瞠目结舌,只觉自己的观念受到冲击,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照侧夫人这般说,大人可是哪种都不属于。”

大人既非白纸,又不见侧夫人调教。

姜月饶勾勾唇,并未回答,而是调侃道 :“往后你寻夫家,也要寻个至纯之人才好。”

兰儿晕晕乎乎,差点被忽悠瘸了。

这夜,离去的霍言一直都没能回外院,听说他在陛下身旁处理了整夜公务。

姜月饶倒是不在意,她现在的目标并非霍言,对方不回来她反倒是轻松,在用过精致斋饭过后,她便安心睡下了。

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翌日,姜月饶早早便起了。

她在兰儿的服侍下换上一身月白色素净对襟襦裙,脸上仅是略施粉黛便十分惊艳夺目。

“大人还在睡觉,你便随了我去湖边走走,”姜月饶吩咐兰儿。

今日天蒙蒙亮时,霍言才回到外院,想必已是疲累交加,给内院递了话便倒头就睡。

兰儿听说她要去湖边,顿时就不太赞同。

“侧夫人,奴婢听闻寺内主持每日上午会在湖边看经书,万一圣上也在岂不是冲撞了。”

当今陛下何其可怕,她家侧夫人碰上万一得罪了那可如何是好。

姜月饶轻柔一笑:“陛下并不信这些,不会冲撞的。”

只是闻人凛虽不信,却与主持是忘年交,这是她先前从霍言口中得知的。

兰儿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洪峰寺湖中心的凉亭内。

一身玄衣的闻人凛正与对面长眉白须身穿僧袍的老者品茶,桌上除了茶水还放着几个红红大大的桃,亭内气氛随意而和平。

四周是清凉幽静的湖水,微风拂过不远处的莲叶随风舞动,画面美好而静谧。

而在无人瞧见的隐蔽湖边,一艘仅供一人乘坐的小船悄无声息的驶出湖面。

船上女子身形窈窕,格外饱满,这衣裳昨夜她特意自己改过,为的便将自己的身形展露,她的旁边还放着白色的帷帽。

明媚的阳光洒在湖面,也洒在女子莹白精致的脸上,忽略她那饱满的身形,她好似仙人下凡般,纯粹而美好。

若是整体来瞧,那便是欲纯欲魅,眼底那抹单纯更是勾得人心底直发痒。

站在岸边的兰儿看着坐在小船上的姜月饶,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阵心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此刻在脱离,在崩坏……


这女子周身都散发着妩媚动人之感,偏那双水眸却是澄澈动人的,如此反差碰撞更放大了女子的魅人之态,叫人久久不能忘怀。

守门的侍卫被美色所惑,不由自主的便想多说两句,他忍不住说道:“想必陛下很快便会出来,若是夫人想等,可去旁边等候。”

一句话说完,他后背已起了一层热汗,夜风轻拂,女子周身的香气吹进他鼻间,叫他心跳不已。

姜月饶闻言她那双清澈水眸顿时一亮,随即便轻柔道谢:“妾身多谢侍卫大哥提点。”

她说罢便转身,在旁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侍卫的眼神忍不住小心追随过去。

只觉那处毫不起眼的角落,都因女子的存在而变得格外引人注意,对方发间微微发亮的玫瑰钗环就似那繁星般将她萦绕。

姜月饶提着食盒刚站过去没多久,院内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偷看她的侍卫也赶紧收回目光,身姿站得笔直。

她心知是闻人凛出来了,她将头微微埋下 ,只露出半个光洁而白皙的额头来。

一阵夜风拂过,珍珠手中的灯笼被风吹灭,她发间的萤火钗环在夜色间格外显眼。

下一刻,被众人簇拥着的天子便出现在院子门口处。

男人玄色金纹龙袍,气势强大而冷冽,冷峻而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无情。

就在闻人凛出现在院门口的那一刻,院外角落的姜月饶便立即跪了下来,钗环落在的流苏碰撞,发出轻微声响。

她何其夺目,即便是站在角落中,都第一时间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闻人凛看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他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在寺庙凉亭时的场景,那日对方也是一袭白裙,身姿婀娜。

也是在这夜色间,他无意窥见女子沐浴,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思及此闻人凛心间浮起几分动容,这段日子他都待在皇宫,每夜也都恪尽职责翻着宫妃们的牌子,期间他并非是没想过她,不过是美色误人,他刻意忽视。

尝试过新鲜与刺激,在吃腻味之前,便再难回到从前。

跪在地上的姜月饶,她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带着冷意的复杂视线,她心中暗笑。

男人呐,当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纵使平日手腕再如何铁血,在面对美人与欲望时,也会忍不住沉沦。

而跟在闻人凛身旁的霍言第一时间看到了姜月饶,他面露欣喜,忍不住开口说道:“是月儿心疼为夫,来给为夫送宵夜了吗?”

姜月饶抬起头,对着霍言柔柔一笑,眼神中充满爱慕与眷恋:“是妾身忧心大人为处理公务而废寝忘食 ,便特意命人熬了鸡汤为大人送来,却不成想陛下也在,是妾身鲁莽。”

说着,她面上便浮起一抹愧色来。

21:腰带

“月儿言重了,你如此贴心又怎会是鲁莽,”霍言连连否认。

若非是天子还在,他都要亲自上前将人扶起了。

姜月饶闻言,十分小心的对霍言投去了个感激与爱慕的眼神。

闻人凛只觉两人间的这些亲密互动碍眼非常,分明霍言已变心甚至还在外包了花魁,为何姜月饶还能视而不见,继续全心全意的爱着霍言?

当真是这般依恋良善?

想到这,闻人凛便冷着脸一甩袖子离开了。


此话一出,霍言心底大为感动,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头也微微的扬了起来。

他用比方才稍大的声音说道:“月儿理解为夫,那便是最好的。”

说罢,他还用眼风往旁边扫了扫,那清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小人得志来。

抱不平又如何?羡慕又如何?月儿可是他的女人,也只会理解他一人!

男人除了比权势比金钱,女人也是攀比的方向,能够带着姜月饶这般美人来赴宴,叫他心底的虚荣心无比膨胀。

众人见霍言这般得意,顿时便有些自讨没趣儿,同时心底也有几分为姜月饶惋惜。

跟了这么个软蛋,还不如来跟了自己,包她吃香的喝辣的。

宴上的男人在为姜月饶暗暗较劲,上座的闻人凛也将幽深目光放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晦涩难辨,原本平静的内心也微微掀起波澜。

接下来的宫宴便平平无奇了,姜月饶心知自己目的已达成,她很是敏锐的察觉有道若有似无带着压迫感的视线传来。

她明白,鱼儿上钩了。

宴会接近尾声,天子率先离席,众妃嫔也接连离去。

霍言则是带着姜月饶待到了深夜,姜月饶的容貌叫他长脸,满足了他许多虚荣心。

姜月饶也十分配合,仿佛菟丝花般的依赖他,用崇拜而爱慕的眼神时时刻刻的追随着他,这令他欢喜极了。

直至宫人上前收拾宴场,霍言这才带着姜月饶出宫。

马车缓缓在侍郎府停下。

月朗星疏,王氏提着灯笼等在朱红色大门前,灯笼的昏黄光线照不亮她幽怨的面容。

霍言与姜月饶先后下了马车,霍言满身酒气,他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佳人,故而没亲自将其扶下马。

两人下马后,便瞧见那等在府门口的王氏。

“夫人想必等许久了,今夜夫君也陪了妾身一整夜,妾身便先退下了,”姜月饶说着便由兰儿扶着匆匆离开了。

那人周身酒气萦绕,实在叫她恶心。

霍言无奈只能先去应付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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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勤政殿内灯火通明。

身穿玄色蟒袍的闻人凛端坐在案几旁瞧着折子,王德全有些忐忑的伺候在侧。

殿下从宴上归来后,便是这么一副冰冷而不耐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闻人凛将折子撂到桌上的声音,王德全心头一紧。

下一刻,天子冰冷的声音便响起:“军中粮草贪墨一案,虽已惩处但力度甚小,传令下去,将那为首的张木斩首以儆效尤。”

张木原是被发配去那苦寒之地。

“是,”王德全战战兢兢的应下后,便快步退了出去。

张木是风丞相一手提拔,陛下这是对风家存了不满?

*

翌日。

姜月饶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她直到晌午才醒,醒来瞧见的便是兰儿那张焦急的脸。

“侧夫人,您可终于醒了,昨夜大人歇在了夫人院中,那夫人本就不满您,先前是大人日日都宠着您,夫人才没对您做什么,眼下大人去了夫人院子,侧夫人您可要小心着点了。”

侧夫人身后终究是无人,若是夫人受大人宠爱,那侧夫人肯定会受夫人打压。

姜月饶根本没听唠叨的兰儿,而是在回想昨夜的宫宴,她在想要不要送些东西入宫,好为她立立人设。

自不是直接找闻人凛,那灵妃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对象,属于是又坏又蠢一类。

兰儿在这边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家侧夫人根本没在听。

不由叹息一声,说道:“侧夫人,要不您就将避子药停了吧,倘若您有个孩子,夫人便也不敢拿你如何了,您往后在府中便也会有个依靠。”

她不明白侧夫人为何会偷偷吃避子药,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能固宠的了。

侧夫人不愿吃,难不成将来还想要离开?她实在是想不通,在她看来女子跟了一个男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再不可能更改。

姜月饶听兰儿提起避子汤,她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身。

她声线软软的带着点点娇媚,说出的话却半点儿也不软和:“你若是不想要卖身契,便尽可提那避子汤,想来你住在烟巷的父母也不在意你的死活。”

此话一出,兰儿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立即跪倒在地朝姜月饶磕头。

“侧夫人饶命,侧夫人饶命,是奴婢多嘴了。”

兰儿只是众多奴仆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心愿便是拿回卖身契过安生日子,捏住她的卖身契便捏住了她的命门,兰儿双亲的住址她也早就叫人查出。

姜月饶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叫她伺候自己梳洗。

早饭过后。

姜月饶在自己屋内挑挑拣拣,她屋内的好东西有,但上档次的却并不多。

最终她是找来管家开了库房在里头挑选了一套上好的茶具,才叫人送进宫给灵妃去。

看着下人抱着锦盒离去的背影,她唇角勾起一个充满兴味的笑来。

灵妃收到自己锦盒的模样,那定是有趣极了,越闹得大便越对她有利。

***

灵妃是在晌午收到茶具的,届时她刚听到三日后张木要被斩首的消息,本就气在心头淤堵得慌。

那张木是她父亲提拔上去的,先前陛下碍于风家并未重罚张木,仅仅将他流放两年,但现在陛下却改了主意,这显然是陛下在敲打风家。

再瞧宫女呈上姜月饶送来的茶具,她眼前忍不住浮现对方那貌似天仙的脸,气得她直接就将茶具给砸了个稀巴烂。

她边砸还边骂:“区区村妇哪里来的资格送本宫东西?不过是贱人一个,爬了臣子的床,现在又将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当真是个浪蹄子!”

灵妃不光是砸了茶具,还砸了殿内的一些东西。

她不光家世雄厚,后宫中还有西太后撑腰,实在是嚣张的不行。

勤政殿。

闻人凛听着王德全的汇报:“灵妃娘娘似乎十分厌恶那位姜侧夫人,竟是将对方送的茶具都给砸了,还砸了许多殿内的东西。”

王德全的话中带了点儿自己的看法,灵妃时常叫他‘阉人’,他是御前红人,自然也是有些心性的。

闻人凛却问:“你觉得那姜月饶为何要送灵妃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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