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没有我的时间里却陪苏念念做了很多事。
我平静道:“嗯。”
如果我以前知道的话一定会歇斯底里,可现在,我也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程泽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车开到中途,程泽接了个电话。
“程哥,我头有点晕,好像发烧了,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程泽挂了电话转头对我说:“你先下去,我去接念念,一会送你们去医院。”
“程泽,这是我的车!”
程泽没理我,把车门打开推了推我。
“你那伤又没多严重,再说了你不有司机吗让他来接你,念念又不像你,她只有我。”
见我不下车,程泽用力推了推我。
我本身胸口被烫的红肿了一大片,程泽一推我牵动了伤口,踉跄着下了车。
“程泽,你别走!”
他理都没理我,就发动了车疾驰而去。
接近40度的高温,我给吴叔打了电话后蹲在路边等了很久。
我想,我的人生似乎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一个小时后,吴叔才接到我把我送去医院。
回去的路上吴叔向我汇报:“小姐,我已经把程泽和苏念念的卡都停了,学校的事也都沟通好了。”
我点了点头。
自从资助了苏念念以后,程泽的成绩就一直不大好,逃课,夜不归宿,学校给我打过很多次的电话都被我一一反驳回去。
我告诫程泽专注于学习,他却不耐烦地说我不懂,不要管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干。
他说重要的事就是去陪苏念念。
他这样的人不配被资助。
4
我到家刚打开门,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程泽抱着苏念念从我卧室走出来说笑着,苏念念还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黑色睡裙。
苏念念看起来倒是半点没有发烧的样子。
一看到我,程泽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