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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

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家意外失火,爸爸拼死救出妹妹,自己却重度烧伤,急需输血抢救。我身处异地,求未婚夫帮忙,他却说存血不足,转头调动全城血库,只为救轻微烫伤的妹妹。绝望之际,顾景辰开车出现,带着我的600ml血赶往老家。我失血昏死在路边。等醒来时,顾景辰告诉我爸爸失血过多而死,我因为磕到石头,面部毁容。他捧起我缠满绷带的脸,承诺会用一辈子弥补我。结婚三年,怀胎六月的我再次昏迷抢救,却意外听见他和医生的谈话。“三年期已到,可以二次取皮吗?婉婉整容着急用。”“夫人恢复的很好,可以取,虽然是亲姐姐,但排异反应仍有可能存在。”“她的血都输给婉婉了,皮又怕什么?都是第二次了。”原来我一次次的濒死抢救,换来的是林婉婉更漂亮的诞生。我因爱而疯长的皮肉,不过是他眼中取...

主角:顾景辰婉婉   更新:2025-02-08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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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辰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家意外失火,爸爸拼死救出妹妹,自己却重度烧伤,急需输血抢救。我身处异地,求未婚夫帮忙,他却说存血不足,转头调动全城血库,只为救轻微烫伤的妹妹。绝望之际,顾景辰开车出现,带着我的600ml血赶往老家。我失血昏死在路边。等醒来时,顾景辰告诉我爸爸失血过多而死,我因为磕到石头,面部毁容。他捧起我缠满绷带的脸,承诺会用一辈子弥补我。结婚三年,怀胎六月的我再次昏迷抢救,却意外听见他和医生的谈话。“三年期已到,可以二次取皮吗?婉婉整容着急用。”“夫人恢复的很好,可以取,虽然是亲姐姐,但排异反应仍有可能存在。”“她的血都输给婉婉了,皮又怕什么?都是第二次了。”原来我一次次的濒死抢救,换来的是林婉婉更漂亮的诞生。我因爱而疯长的皮肉,不过是他眼中取...

《老公取我皮肤给妹妹整容,我走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老家意外失火,爸爸拼死救出妹妹,自己却重度烧伤,急需输血抢救。
我身处异地,求未婚夫帮忙,他却说存血不足,转头调动全城血库,只为救轻微烫伤的妹妹。
绝望之际,顾景辰开车出现,带着我的600ml血赶往老家。
我失血昏死在路边。
等醒来时,顾景辰告诉我爸爸失血过多而死,我因为磕到石头,面部毁容。
他捧起我缠满绷带的脸,承诺会用一辈子弥补我。
结婚三年,怀胎六月的我再次昏迷抢救,却意外听见他和医生的谈话。
“三年期已到,可以二次取皮吗?婉婉整容着急用。”
“夫人恢复的很好,可以取,虽然是亲姐姐,但排异反应仍有可能存在。”
“她的血都输给婉婉了,皮又怕什么?都是第二次了。”
原来我一次次的濒死抢救,换来的是林婉婉更漂亮的诞生。
我因爱而疯长的皮肉,不过是他眼中取之不竭的原料。
我累了,该去见爸爸了。
……
死寂的病房里,只有呼吸机的响声。
门外走廊,医生颇为惊叹:
“您已是有家室的人,却为林婉婉做到这般,图什么呢?”
顾景辰满目虔诚,自嘲地笑了:
“只要她开心快乐,我愿意献上一切,她就是我的美神维纳斯,我又怎么敢亵渎她。”
医生好心提醒:
“夫人现在有孕在身,大面积取皮很可能出血严重,稍有不慎就会致命。
“况且普通病人毁容后,心理都会受影响,甚至出现自杀倾向,三年取两次面部的皮肤,我怕夫人以后都无法正常生活。”
“我们更建议从林婉婉自身的后背取皮,排异反应更小,恢复也会更快……”
顾景辰急于打断医生的话,
“后背那么粗糙的皮肤,根本配不上她,我不允许她身上出现任何伤口!”
“婉婉最爱漂亮,上次割坏双眼皮,就差点放火自杀,万幸只是轻微烫伤,要不是我提议给婉婉植皮,她恐怕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我怎么敢再次拿她冒险。”
医生叹了口气:
“还是尽量在生产之后取,夫人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二次毁容再加上产后抑郁,哪个女人都很难挺过去。”
他眉眼难掩得意:
“我的爱足以让她长出血肉,孩子和她,我都能保得住。”
泪水夺眶而出,滑至耳后,却忽感一阵刺痛。
那里刚被医生剥落的皮肤,是林婉婉面部植皮前的试验品。
哪怕是第二次了,他还是不放心。
我踉跄地走到落地窗前,急切地想看清自己的模样。
绽放的烟花照亮玻璃,映出八块齐齐整整的伤痕,大腿,胸口……
细数起来,婚后三年,我刚好昏倒八次。
细嫩光滑的皮肤,是他献给林婉婉的礼物。
全身唯一平整的地方,是我长满妊娠纹的肚子。
为了给林婉婉换掉烧伤的皮肤,他不惜毁掉我的整张脸。
他明知大火的真凶是林婉婉,明知那600ml血是我跪地磕头求护士抽的。
却仍然把父亲生的希望给了一心求死的人。
三年前,爸爸死了,而我侥幸逃脱,躲在自以为救赎的婚姻里,舔舐伤疤。
三年后,还是轮到我了。
镜中,脸上的皮肤刚刚长好,隐约还能看见三年前留下的缝合线。
宝宝出生看到一个缠满绷带的脸,会不会吓哭?
我忘记了疼,用力地扯拽着脸颊。
他不知什么时候赶来,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迅速拉上了窗帘。
力道很重,我吃痛地吸气,他才慌乱松手。
“别掐自己的脸,我会心疼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在病彻底好之前,不能照镜子吗?”
“约约要是实在想看,就看向我的眼睛,在那里,你永远是最美的模样。”
这样动人的情话,骗了我千百次。
可眼睛不会说谎。
它在告诉我,顾景辰的心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他看中的自始至终都是我的皮肉。
我不死心,哽咽地问:
“若是再次毁容呢?”
“那我就受累多多照顾你喽,作丈夫的哪会嫌弃自己的妻子。”
话说得密不透风,唯独没否认我的疑问,他心里早就答应了林婉婉的请求。
他把我抱回床上,不敢耽搁一秒,忙用毛巾冰敷。
困到睡着时,他口中喃喃:
“婉婉,我会替你守好你的东西,再等三个月。”
话音刚落,窗外烟花绽放出“婉婉”二字。
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
绚烂斑斓的花火,像极了父亲身上窜动的火苗。
爸,你若是知道真相,会和我一样心痛吗?
顾景辰手机未息屏,上面是刚刚点赞的朋友圈。
林婉婉晒出三张身穿旗袍的私房照,配文“变美的秘诀就是多喝热水,新的一岁,大家都要美美哒!”
评论里清一色的夸奖,有几条关于变美的猜忌,都被顾景辰回怼了过去:
“子宫都有进化功能,一般来说,妹妹就是会比姐姐更漂亮,这很正常。”
我痴痴傻傻地笑了。
大图里,她眼尾的小痣,分明是我脸上最鲜明的标志。
背景图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奢侈的护肤品。
瓶瓶罐罐都贴着标签,“早用,爽肤水后用……”
字迹是顾景辰的。
对林婉婉的事情,他向来都细致入微,亲力亲为。
想来,我也是沾了林婉婉的光。
用不尽的生肌膏,擦不完的廉价祛疤药。
我点开对话框,一百万的红包占据了整个界面。
却只有一句隐忍克制的问候:
“生日快乐,烟花很美,你也是。”
消息弹出,林婉婉发来几张照片。
真丝睡袍勾勒出身线,裸色高跟更衬美腿。
“这是奖励,明天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明天?
明天是爸爸的忌日,顾景辰每年都会陪我回村上坟,原来,他要陪的另有其人。
画面浮现在脑海,胃中瞬间翻涌,我连忙倒扣手机。
鼓鼓囊囊的病例册摆在床头,我深吸一口气,咬牙翻开。
看清内容的那一秒,呼吸停滞,五脏六腑被瞬间拧紧。
与其说是病例册,倒更像是他给林婉婉写的整形日记。
每一块皮肤的用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大腿内侧的皮肤给婉婉补烧伤的脚背,她爱穿高跟鞋,脚上的皮肤一定要白嫩光滑。”
“胸口的皮肤就植到婉婉的背上,这样那里就不会再长痘,穿露背的礼裙更漂亮。”
“婉婉不喜欢腰上的胎记,刚好老婆的腰最漂亮,可以换给婉婉。”
……
最后一次的日期,是我预产期的第二天。
我的面部切割图,触目惊心。
而在林婉婉那一栏,顾景辰特意用红笔画上爱心,标注“完美”。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活着,便能无畏风雨,开花结果。
谁曾想,自己的果实原是别人的养料。
泪流尽了,我也累了。
再没勇气看下去,赤脚走出了病房。
在前台,我握笔签下放弃抢救保证书。
当初昏迷频繁,怕自己成了他的累赘,提前准备了保证书。
没想到,这成了我最后的解脱。
笔尖一顿,思索半刻,又在遗体捐献承诺书上签了名。
与其给林婉婉供一辈子的皮,不如把身体交给更需要的人。
“怎么光脚跑出来了,在写什么,出院单?”
他单手抱起我,皱眉扫了一眼纸面。
“你只管养好身体,医院里的一切我来负责。”
浑身滚烫,脸上的余韵还未落下,显然是看到了林婉婉的照片。
身体的燥热宣泄着他对林婉婉赤裸裸的欲望。
怕是心里早已亵渎了她百次。
他的手握上我的脚,试图捂热冰凉的脚尖。
感受到熟悉的温度,我却遍体生寒。
抽出脚,蜷缩进被窝。
他明显一愣,给我掖紧被子。
许久,他忍不住开口:
“约约,下雪了,明天还是我陪你吧。”
拉开车门,林婉婉已经坐在了副驾。
她还未说话,顾景辰便先替她解释:
“后排地方大,你坐着方便,就让婉婉坐副驾。”
特制的孕妇安全带耷拉在座椅下,我没说话,放好东西,静静地上了车。
只要有林婉婉在,我永远是第二位。
气氛有些僵,他试图打开话题:
“带这么多祭祀用品?爸爸在地府里一定是大富豪。”
“他要是知道用命换得的女儿都这么孝顺,九泉之下也会开心吧!”
虚情假意,要不是他们两人,爸爸怎么会死,孤身一人在阴曹地府,又怎么会开心。
我冷冷回话:
“三周年,就需要这么多。”
林婉婉翻了个白眼,嗔怪道:“大早上闹脾气,你以为爸爸去世就你伤心,辰哥哥,咱们别理她。”
两人聊起了顾氏集团投资的新综艺,林婉婉是要捧的新人。
她提了无数个要求,小嘴说个不停,顾景辰却满目柔光,宠溺地笑着,一一应下。
茫茫雪路中,的确只有我一个伤心人。
想起坟上已经三年没添新土,我打开了爸爸留下的遗产账户。
账上的三十万却没了踪影。
我点开详情,汇款方是新美整形医院,备注:眼部修复手术。
目光落在汇款时间,耳畔似重锤砸下。
大年初八,爸爸死的当天。
正是因为整容失败,才让爸爸为救她而死。
她毫无愧疚,竟然还把爸爸攒了一辈子的钱用在这上面。
我满心悲凉,为爸爸感到不值。
上坟路上,我扶着肚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前领路。
身后,顾景辰背着林婉婉。
回头看一眼,她正趴在他耳边吐息,顾景辰脸上尽是少年的青涩,如获至宝般的欢喜。
他故意走的很慢,双肩落了薄薄的雪,笔挺的西服沾了泥。
可能顾景辰盼的就是和林婉婉共白头吧。
电话铃声响起,他腾出手接,
“顾总,夫人怀孕导致姐妹两人的皮肤不匹配,排异反应强烈!”
林婉婉瞬间黑了脸。
我回头装作没听见,提着东西,加快了步伐。
心里有一瞬的释然。
是爹在救我,他知道女儿受的苦。
高高的坟头前,我打开包袱,里面并没有祭祀用品,而是我三年来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从我和顾景辰的合照上撕下来的。
爸爸死前没能见我最后一面,现在我烧给他看。
再等等,女儿会下去陪你。
直到婚纱照燃成灰烬,他们两人才姗姗来迟。
我含着泪准备跪下磕头。
顾景辰却脱下西服外套,垫在我的膝盖下。
神情关切:
“地上凉,约约跪在这上面,别压着肚子了。”
林婉婉嗤笑一声,用烧热的火柴棍烫起了睫毛,丝毫没有要跪的意思。
明明最该给爹跪下道歉的人是她!
我厉声催促:
“林婉婉,跪下给爹磕头!”
“婉婉穿短裙,不方便跪,心意到了就行。”
顾景辰袒护她,把她挡在身后。
我红着眼,站直了身子,
“必须跪,那场杀死爸爸的大火难道不是你放的!”
两人一愣,林婉婉挤出泪,不情愿地跪下。
他心疼得发疯:
“林约约,你闹够了没有,婉婉当初根本不知道爸爸在家,再说了,就连亲爹都没怪婉婉,你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她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别说了,辰哥哥,爸爸为救我全身烧伤的模样,是我一直不愿回想的噩梦,我欠姐姐的,她若是想揭开我的伤疤,那就揭吧!”
又变成我的错了,从小到大,事事都如此。
家里人都偏袒她,唯独爸爸,却也离我而去了。
我不愿争论,跪下磕头。
前额碰到地面时,林婉婉在我耳边轻笑:
“火就是我故意放的,谁让那老头活着的时候不肯给我修复的钱,我只能让他死了,拿走他的遗产喽!”
“爸爸本来还剩一口气,亲眼看见我夺走了你给的血,这才明白了一切,你说他到底是疼死的,还是气死的呢?”
手伸进口袋,按下了暂停录音的按钮。
看到转账时我就察觉不对,但亲耳听到真相的这一秒,还是难以接受。
浑身颤抖,紧握拳头,指甲缝里嵌满了泥土。
我强撑着站起,身体却不受控地倒下。
顾景辰把药洒在了衣领!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是林婉婉上扬的嘴角。
可能是使用次数太多,我产生了抗药性。
医院里,我意识清醒,但是身体不能动弹。
拼尽全力,再次点开了录音。
“脐带血虽然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但是提前抽取可能会让孩子早产,孕妇也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我最后能为婉婉做的,孩子六个月也不小了,我有把握养得活,至于约约,她经历过数次抢救,无论哪次都能从鬼门关回来,更不必担心。”
手术台上,我痛到昏厥,没了呼吸。
医生却在抢救我腹中骨肉。
他立刻起身,命令道:
“保大,保大,先救约约!”
“不好意思,夫人先前签署了放弃抢救的保证书,我们首先尊重患者自身意见。”
顾景辰的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印象中,约约一向是个坚强的女人。
哪怕无故昏迷数次,哪怕醒来全身是伤,都会笑着和他说没关系,别担心。
这样的性子,怎么会舍得放弃自己的性命,还是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
婚后三年,约约从不给他惹麻烦,什么担子都爱自己扛,难道约约认为自己是他的拖累?
顾景辰下定决心,这次以后,再不会骗约约昏迷是抽血过多的后遗症。
他会捧着花告诉约约,身体已经痊愈。
看见顾景辰的犹豫,林婉婉有些心急:
“医生,趁着活性还在,先给我取脐带血吧!”
“辰哥哥,我姐姐那么惜命的人,肯定不会签字的,她闹这出,就是想让你心疼,明天人家就要上节目了,婉婉一定要容光焕发,不给辰哥哥丢脸。”
被她这么一提醒,顾景辰突然想起了约约确实在前台签过字。
而当时他满脑子都是……
随着脐带血抽出,心电图变成了直直的线,两个生命同时离他而去。
他身形一晃,踉跄着扶住墙面。
冷静,他必须冷静,一定会有挽回的方法。
“哇,快拿给我,快拿给我。”
林婉婉捧着那管血,兴奋地蹦起来。
娇声软语:
“辰哥哥,咱们去车上嘛,我还想和你探讨节目细节呢。”
“人家想要单独的一个跟拍,最好配上补光灯,哥哥给的奢侈品一件都带不了,再让设计师搭配一些平民的服装,这样观众缘更好……”
说着,她转身去拉顾景辰的手。
一向不会拒绝她肢体接触的顾景辰,触电似地弹开,吐出一句:
“拿上你的东西,滚!”
林婉婉讪讪地收回手,讥讽道:
“姐姐这次戏还做的挺足,我不就是拿她一点血,至于在这里装死。
“辰哥哥,我太懂濒死时的绝望了,要不是那次你赶来救我,我早就没命了。你对姐姐这么好,她不赖你一辈子,难道还会自己去寻死,不懂感恩的贱女人,就让她自己在这里演戏吧,我看她能憋到几时!”
顾景辰第一抬头审视眼前的女人,满眼贪婪,嘴脸恶毒。
他怎么会把林婉婉当作自己触不可及的女神,甚至为了她无休止的欲望,一次次把约约推入深渊。
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约约不会是已经知道昏迷的真相了?
他疯狂地翻动病例册,纸张哗哗作响。
他多么希望自己想错了,可是,病例册的最后一页,偏偏印证了他的想法。
那里赫然写着:
“顾景辰,我累了,这条命,你拿走吧。”
他指尖颤抖地挡住这行小字,捧着病例册极力证明:
“医生,我夫人签字时,很可能头脑不清,婚后三年,她就曾无数次晕倒!”
“一个病人签下的字,是不能作数的!”
顾景辰明知我签名时再清醒不过,但他早已无路可走。
医生听进去了他的话,把摘除的呼吸机又重新安上。
许久,护士跑出来传话:
“家属在吗,病人心跳恢复,但是失血严重,需要立刻输血!”
顾景辰一把拽起熟睡的林婉婉,眼神狠厉:
“你欠约约的,该还了!”
“哥……姐夫,我明天还得上节目,我今天是生理期,我还晕血,我体重不达标,我真的不能抽啊!”
听着大串的谎言,顾景辰才发觉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
神色淡漠:
“抽800ml,她出了事,我全责。”
林婉婉被拖进抢救室,哭嚎声传遍整栋楼。
清晨,我住进重症病房。
此时,顾景辰已经熬了一夜,脸色苍白。
医生将我的手机交给他,劝他回家:
“我们怀疑是因为你在场,病人才不愿意醒过来,希望顾总能够回家等消息。”
他绝望地闭上眼。
就连约约也有抛弃他的一天。
我笑出声,他怕不是冻傻了。
“把爹的救命血给林婉婉的,不是你吗?三年里割走我无数块皮肤的,不是你吗?提前取脐带血导致孩子丧命的,不是你吗?”
“你说,我能原谅你吗?”
顾景辰盯着火炉里跳动的火苗,没再说话。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等明天雪融化后立刻离开。”
临走时,他声音发涩,红着眼挽留:
“约约,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哪一天?
我只知道,这辈子不会。
次日,大雪消融。
王阿姨立马晃醒我,神神叨叨地催促:
“约约,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我披上军大衣,连忙跑到她口中的事发地。
村民围成一圈,见我过来,让开了路。
一个冻死的女人,蜷缩着跪在地上。
身侧是散落的各种工具。
取皮工具,我再熟悉不过。
但只有一个沾了血。
“约约,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妹妹!”
我走近细看,烫伤的脸,隐约还能看出本来的模样。
“是林婉婉。”
她身上也少了八块皮肉,和我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
是顾景辰所为。
每块皮的地方,他记得最清楚。
远处停着顾景辰的车,行车记录仪录下了一切。
山路颠簸,林婉婉包里的工具抖落出来。
他怒不可遏,一把夺过,
“我以为你是来向约约赎罪,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还想要取约约的皮!”
她打开车门逃跑,却被石头绊倒,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怕姐姐想取我的皮,提前给她准备的。”
顾景辰跟下车,眸光骤冷:
“闭嘴!约约和你不一样,不会轻易夺人性命,而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还要伤害你的亲姐姐,你就是算准了她不会拿你怎么样,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他随手拿出一件工具,步步逼近,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恐怖,
“属于约约的东西,我亲自给她拿回来!”
血污挡住了镜头,只能听见林婉婉的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消失。
顾景辰拿雪擦净身上的血迹,一瘸一拐地走向村庄的方向。
“约约,约约,别抛下我,我不要一个人……”
声音由近至远,消失在雪地。
我心情沉重,给林婉婉披上了军大衣。
她跪地的方向,刚好冲着爸爸的坟。
我自言自语:
“妹妹,就算跪了一夜,爸爸也不会原谅你。”
远处,我家的方向升起浓烟。
等我赶回时,爹留下的房子只剩下黑黑的空壳。
浓烟散去,顾景辰被医护人员用白布包着带走。
二十五岁的男人,现在一只手都能提走。
我掩住口鼻,跑进屋里,想留些爹的东西。
抬头却看见了墙上顾景辰的画,三个牵着手的小人。
右下角,他给我留了话,
“命赔你。”
跑出来时,烟呛得我流泪。
“小姑姑,你是心疼他吗?”
“心疼?
“心疼我爹的房子。”
两个坏人,竟然烧掉了我爹两栋房子。
爹,在地下,你可要暴揍他们,好好解解气。
女儿干完你未尽的事业,再下去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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