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最宠爱我的爸妈在那时也没给我多少好脸色。
这些我都不在意,我一心飞蛾扑火,坚信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
但他很少见我,每次答应和我吃饭又总是一副疲惫的神色。
加上当时盛传他有个白月光,是在国外发展的国际模特曹莹月。
我想放弃了。
就在这时,俞家被传资金链断裂,亟需新的资金注入,否则极有可能濒临破产。
我听到了消息,在父母面前长跪不起,换得了和俞家联姻的机会。
俞家答应的很爽快,毕竟这关系着俞氏集团的生死存亡。
“俞行瑄,如果你不愿意,等俞氏好起来了,我还你自由。”
我不想绑住他。
“笨蛋沈玉槐。”
他摸乱了我的头发。
他没说不愿意,是不是意味着他没那么讨厌我?
我心中窃喜,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里。
“俞行瑄,这是我学了一上午做出来的番茄牛腩汤!
快尝一尝!”
“以后让阿姨做就好。”
“怎么了嘛!
我做的不好吃吗?”
“你的手烫伤了……”他帮我呼呼,拿来烫伤药为我细心涂抹。
他的脸贴的我那样近,我色向胆边生,一口亲了上去。
这样看来,我们之间最亲密的瞬间,他的情绪也总是淡淡的。
也许,他只是在尽心扮演着一个丈夫的角色。
后来,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往往都是父母那边喊吃饭,我们才会碰一次面。
每次见面,我都觉得他比初见时瘦了不止一点点。
我好像把一只蝴蝶锁住了,让它无法振翅飞翔。
明明我的本意并非如此。
这场婚姻,不用父母说我也知道,我过的一塌糊涂。
医生说俞行瑄下午就可以出院。
我有意躲开,出去把费用交齐了,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晃荡。
等过了晌午,有电话打进来,说工地有两个工人在闹事。
我急忙赶回病房拿包。
曹莹月正撒娇的和俞行瑄说,“这是我特意请厨师做的饭,你吃两口呗。”
我无视他们,拎起包就要走。
“你要去哪?”
俞行瑄猛地坐起了身子,神情不悦。
“阿瑄,你管她去哪,你好好吃饭养病,不要再那么劳累了。”
曹莹月俨然一副正主的姿态。
“我要出院。”
他扑朔着眸子,突然说道。
我看到他身旁几乎没有凹陷的饭菜,想提醒他吃完饭再走,话到嘴边,“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你随时可以走。”
“你是我老婆,我难道不是跟你走吗?”
“我们不是住在一起的吗?”
他又问。
“是……但是……”曹莹月打断了我,“阿瑄,你们是住在一起,但你们不熟,比合租的室友关系还差点,你就别麻烦她了,我送你回去就好。”
俞行瑄虽不语,倔强的眸子直直盯着我,仿佛在等一个回答。
“我有急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我转身就走,不忍看他期待落空。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我镜花水月的一场幻觉。
赶回家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保姆阿姨在厨房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