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飞林玥的其他类型小说《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贺云飞林玥》,由网络作家“贺云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断裂的指骨还没长好,便被贺云飞带上了前往瑞士的飞机。只因姜若瑶想去滑雪。她惺惺作态地委屈道:“别把林玥姐自己扔在家里,我们带着她一起去吧。”贺云飞好似忘记我说过不能运动,在我拒绝时嗤笑一声。“你开什么玩笑,真把自己当瓷娃娃了。”“瑶瑶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被硬拽到滑雪场,姜若瑶看着我发白的嘴唇冷笑一声。她指了指在为小满穿戴护具的贺云飞。“听说还是云飞哥教的你滑雪,现在他连你的手都不肯碰一下。”她故意放慢速度与我并行,金属雪杖狠狠敲向我的右腿。“你猜云飞看到我们遇险,是先救你还是先抱我?”我惊恐地看着自己撞向松树。贺云飞却焦急地奔向扎进雪堆的姜若瑶。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毫发无伤的女人离开。直到急救员赶来将我送上担架。我才发现自...
《情天恨海,从此阴阳两相隔贺云飞林玥》精彩片段
我断裂的指骨还没长好,便被贺云飞带上了前往瑞士的飞机。
只因姜若瑶想去滑雪。
她惺惺作态地委屈道:“别把林玥姐自己扔在家里,我们带着她一起去吧。”
贺云飞好似忘记我说过不能运动,在我拒绝时嗤笑一声。
“你开什么玩笑,真把自己当瓷娃娃了。”
“瑶瑶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被硬拽到滑雪场,姜若瑶看着我发白的嘴唇冷笑一声。
她指了指在为小满穿戴护具的贺云飞。
“听说还是云飞哥教的你滑雪,现在他连你的手都不肯碰一下。”
她故意放慢速度与我并行,金属雪杖狠狠敲向我的右腿。
“你猜云飞看到我们遇险,是先救你还是先抱我?”
我惊恐地看着自己撞向松树。
贺云飞却焦急地奔向扎进雪堆的姜若瑶。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毫发无伤的女人离开。
直到急救员赶来将我送上担架。
我才发现自己的右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当晚回到度假别墅,贺云飞在为姜若瑶吹头发。
小满亲手榨了橙汁喂到她的嘴边。
“瑶瑶阿姨,今天一定吓到了。”
“都怪林玥那个坏女人没保护好你!”
姜若瑶故作柔弱地依偎在贺云飞怀中,“你们也别怪她,我知道林玥姐不喜欢我。”
“等这次回国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生嫌隙,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
她向来喜欢装可怜的以退为进,可偏偏他们就吃这一套。
恐怕在他们父女心中,我又成了罪该万死的恶人。
果不其然,贺云飞无视我腿上的石膏。
他冷声呵斥,“今天瑶瑶摔倒一定和你有关系!”
“故意假装腿摔断就想逃过惩罚,知不知道她甚至吓得不敢闭眼。”
“还不快跪下道歉!”
姜若瑶冲我挑了挑眉,好似在宣告她的胜利。
我闭了闭眼,咽下心中的郁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
人工心脏跳动得格外僵滞,我已经没有力气同他们争辩了。
贺云飞却诧异我的顺从,看着我惨白的脸有些犹疑道:“你的腿真受伤了?
用不用我带你回国瞧瞧。”
我垂眸摇头,没注意到姜若瑶闪着寒光的眼。
第二日,她提议去看极光。
可她们出门后没多久,姜若瑶一脸慌张地跑了回来。
“林玥姐,小满回来了吗?”
“我在拍照,一回头她就不见了!”
她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来不及询问便向她指的方向跑去。
断裂的右腿斜拖在身后,我却在骨头穿过皮肉的剧痛中咬牙走着。
大雪落下,我只能无助地唤着小满的名字。
下一秒却被重重打倒在地。
姜若瑶抬起穿着冰刀鞋的脚狠狠践踏在我身上。
“贱人,还想让云飞哥哥关心你,去死吧!”
带着寒光的冰刀狠狠刺进我胸前,拔出时喷洒出猩红的血迹。
我吐出一口血沫,看着她冷笑着转身离开。
手腕的检测设备提示着我的心跳正趋近于无。
我用尽力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贺云飞的电话。
“小满找到了吗?”
他愣了一下,茫然道:“你说什么胡话呢,小满一直和我在房车里。”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心脏很难受,你能来找我吗……”话音未落,他便不耐地斥责,“林玥,装病这招已经用很多次了,你换换招数吧。”
“我从高中就认识你,你什么时候有过心脏病?”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们陪瑶瑶看极光吗,真是心思阴沉得令人恶心。”
他冷漠地挂断了电话,将我拉黑,似乎是怕我打扰他们三人的甜蜜相处。
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人工心脏因失温而逐渐停止跳动。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挣扎着划开屏幕。
映入眼帘的却是苏若瑶发来的照片。
温暖的房车里,贺云飞宠溺地看着她和小满。
他们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我苦笑一声,任由身子被大雪掩埋。
数着心脏停摆前最后的几声跳动,我闭上了仅剩的左眼。
贺云飞,小满,这辈子没办法陪你们走下去了。
贺云飞挂断电话,冲着脸色有些惨白的姜若瑶笑道:“林玥估计想回来了,找演员试探我呢。”
“瑶瑶你放心,等她回来我就第一时间离婚!”
“想到她那张脸,我就恶心反胃,瞎一只眼睛都克制不住出轨,她这种贱人早就该滚了。”
姜若瑶却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
小满抱着童话书跑来,让她讲睡前故事。
她却沉着脸,讲到小美人鱼时狠厉道:“小美人鱼就应该杀了公主,王子根本不爱她!”
“只有相爱的人才应该在一起,公主不过是赢在了家世上。”
她凶狠的模样吓得小满缩进被子里。
贺云飞不仅嘴上说说,甚至找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
他一边准备着和我离婚,一边让人定制他和姜若瑶的订婚戒指。
我自嘲地笑笑。
如今我尸骨被丢在国外,他投入新感情的速度倒是快。
或许在他看来,我就应该早点识相地让出贺太太的位置。
可他早上打领带时,却又习惯性地唤着我,“林玥,把我蓝宝石的领夹给我。”
晚上回家时,还会绕路买一份我爱喝的奶茶。
我也有些看不懂,贺云飞究竟是怎么想的。
瑞士警局打过电话后不久,我做检查的医院也联系上贺云飞。
“贺先生,您太太留的紧急联系人是您。”
“我们约好做心脏检查,她一直没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贺云飞叹了口气,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别来烦我?”
“又是找人假扮警察,又是找人假扮医生,林玥,你有完没完?”
医生被吓了一跳,紧张地解释道:“您太太林玥女士的人工心脏已经报警五次了,再不及时做检查修复或者更换,可能有生命危险。”
贺云飞呆愣地怔在原地。
我以为他终于相信医生的说辞。
可下一秒,他却抿唇讥讽,“你这演员台词都不会背吗?
林玥哪来的人工心脏,竟说些唬人的话!”
“再打电话烦我,小心我报警抓你们。”
“告诉林玥,赶紧回家签离婚协议,她这种贱人我要不起。”
直到现在,他竟还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诡计。
贺云飞以为这之后,便没人再敢触霉头骗他。
可国内警局联系他的时候,他却再无此前的讥笑,只有惊慌和迷茫。
瑞士警方见他始终不信,无奈只好联系国内将我遗体运送回来。
再见到我,他却不敢相认。
贺云飞走进停尸房时,依旧满脸不敢置信。
他口中不断地问着警察,“你们没搞错吧,我妻子和人私奔了,这具尸体怎么可能是她。”
“这已经分辨不出面容了,你们怎么证明这就是林玥!”
“我不相信,她是不是买通你们警局的人来耍我!”
他歇斯底里的质问声,在看到尸检报告时全然消失。
DNA检测是他熟悉的名字,大大的“林玥”两个字映入眼帘。
一瞬间,贺云飞竟无法呼吸,久久不曾有过动作。
睡前,我听到贺云飞在哄着闹脾气的小满。
“爸爸,我不想让那个女人和我们一起去。”
“小满,快去睡觉,她毕竟是你妈妈。”
女儿生气地甩开贺云飞的手,“我不喜欢她!
她就是个坏女人,我的妈妈应该是瑶瑶阿姨!”
我仿佛如坠冰窟,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第二日是小满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
我一早就兴冲冲地准备好运动服,却忽略了小满有些厌恶的眼神。
直到下了车,小满扑进姜若瑶怀里时,我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贺云飞。
他瞥了一眼我因失明而灰白的右眼,抿了抿嘴淡淡开口。
“不是你总装出一副身体不好的模样,自然参加不了运动会。”
姜若瑶牵着小满走近。
她见我神色难过,她却挤出几滴眼泪,“林玥姐,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这。”
“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和小满相处。”
女儿紧紧拽住她的手,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怒火。
“你自己不能跑不能跳,同学都嘲笑我有个病秧子的瞎妈妈,是我叫瑶瑶阿姨来陪我的,有你当妈妈只会让我丢脸!”
看着他们玩两人三足,你画我猜的比赛。
最后获得冠军时,贺云飞指了指我,“来给我们拍张合照。”
不知真相的家长感叹道:“你们一家三口真是默契,郎才女貌,女儿也这么漂亮。”
我努力挤出一抹笑,看着贺云飞温柔地搂住姜若瑶和小满。
照片定格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从我身体里被抽离。
我只觉得眼前的父女二人格外陌生。
当晚,我没像往常一样为贺云飞父女煲补汤。
他们移植器官后,我特意去贵州山寨寻了中医传人,苦学三月药膳为他们补身体。
贺云飞有些不习惯似的在厨房看了一圈。
有些犹疑道:“今晚没熬汤?”
我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小满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却庆幸地舒了口气,“反正也不好喝,没有瑶瑶阿姨煮的香。”
“早就不该做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恶心死了。”
我垂下头,仿若没听到她的抱怨。
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这个家中,已经没有值得我照顾的人了。
第二日一早,姜若瑶却带着精美的花瓶上门道歉。
她红着眼想握住我的手,“林玥姐,我知道你介意小满亲近我。”
“可当年,你不告而别的那半年,是我陪在云飞哥和小满身边照顾的。”
“他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只求你不要再阻止我见他们。”
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可看向我的眼睛中却满是恶意。
随着一声脆响,她自己跌坐在地,手中花瓶碎了一地。
贺云飞满脸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
“林玥,你就是个妒妇!”
“我没计较你在我和小满手术时和野男人厮混,瞎了一只眼睛才肯回家,你居然还敢欺负瑶瑶。”
他一脚踢向我的腿弯,我跪在满地碎片上。
鲜血从膝盖渗出,我的腿被扎得皮开肉绽。
可贺云飞好似没注意到我煞白的脸色,冷声道:“你就在这跪到晚上,我看你就该受点教训。”
他的右眼里装着我的眼角膜,却再也没看过我残存的左眼。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早已麻木,但尖锐瓷片刺破皮肉的痛却格外清楚。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小满三岁生日那天,我为她戴上水晶王冠,贺云飞满眼爱意地看着我。
那时的小满,还会甜甜地叫我妈妈。
贺云飞的口头禅是,要保护我最爱的老婆和女儿一辈子。
“啪!”
脸上的剧痛将我拉出回忆。
小满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将画板重重甩在我脸上。
“坏女人,再欺负念念阿姨,我就让爸爸把你赶出去!”
她小小的手推搡着我。
被血液浸透的裙子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细微挪动一下便撕裂般的疼痛。
手腕的检测手表震动,人工心脏第四次报警。
做手术的医生说,五次报警后要及时更换人工心脏,否则会危及生命。
可如今看着女儿稚嫩小脸上的嫌弃。
我却觉得我这条命好似无人在乎。
“胫骨骨裂。”
“小腿后方蜿蜒着三寸长的冰刀划痕,是人为制造的伤口。”
“胸腔肋骨下方有出血点,被尖锐物压迫所致。”
“人工心脏因长时间低温停止运作。”
警察抬头看向神情茫然的贺云飞,有些同情道:“你太太在瑞士是被人害死的。”
他眉头紧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肯定是被她那个情夫害死的!”
“查到她最后接触的人是谁了吗!”
警察叹了口气,“你说的情夫有具体的证据吗?”
“林女士死前跑出别墅时什么都没带,你收拾她行李时没发现她身无分文吗。”
“姜若瑶一直在身后跟着,她没穿滑雪服,却只穿了一双冰刀鞋,而林女士身上的伤口恰好是冰刀造成的。”
贺云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若瑶害死了林玥?
怎么可能,瑶瑶那么善良……”他的声音却在看到姜若瑶被带进警局时停止了。
警察指了指证物袋里的冰刀鞋,“她虽然擦干净了,但我们用鲁米诺试剂在上面检测出了血迹。”
或许姜若瑶笃定瑞士遥远,我的死因不会被发现。
她竟把那双冰刀鞋当作战利品放在家中。
当真可笑。
审讯室里,姜若瑶起初坚决不承认。
直到警方拿出了证物和当时的监控,她才不得不认罪。
贺云飞崩溃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她却咬牙切齿地瞪大双眼,“我就是看不惯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凭什么老师提起她就会夸赞,说她是绘画天才,提到我就是没有灵气!”
“凭什么她生活这么幸福,老公英俊多金,女儿可爱乖巧,我就是要把她的一切都夺走。”
贺云飞一拳砸在墙上,鲜血淋漓。
他却好似感知不到痛楚一般,冷着脸质问。
“你算什么东西?
你也配和阿玥比。”
姜若瑶却冷笑一声,“我怎么不配和她比。”
“她的家庭,她的老公,都是我的!”
“可她到死,你们都还在怨恨她。”
“贺云飞,你也小满永远也不会知道她为你们做过什么!”
她尖锐的声音格外刺耳,像针一样扎进贺云飞心中。
他不顾警察阻拦,愤怒地扑向姜若瑶。
“你再说什么?”
“阿玥她究竟做了什么!”
可直到被带去监狱拘留,姜若瑶都不愿再开口回答。
只是一味地讥笑着,“是你亲手害死了她!
你的冷漠忽视,你亲手挂断的求救电话,都把她推向死亡。”
“你知道她为什么冰天雪地,断了条腿也要跑出去吗?”
“因为我骗她说小满走丢了,林玥那个蠢货心中你和小满永远是最重要的。”
贺云飞无力地跌坐在地,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派秘书调查我体内人工心脏的由来。
可打开文件袋,他的呼吸却停滞了一般,仿佛一座雕塑无法动弹。
当年小满因为心衰紧急住院匹配心源。
他右眼被竞标公司买通混混恶意戳瞎。
两人躺在病床上痛苦煎熬时,医院却通知他们匹配到了合适的心脏和眼角膜。
原本贤妻良母的我突然失踪。
学妹姜若瑶却声称我是和暗恋多年的学长私奔了。
起初他和小满都不相信,直到手术成功数月,我仍未出现。
那时候的我,胸腔里跳动的是人工心脏,只能用模糊的左眼看东西。
直到半年后,我休养好身体回家。
贺云飞和小满却把我当作仇人,满心怨恨。
父女俩都以为我在他们最脆弱的时候将其抛弃。
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体内跳动的是我的心脏,在用我的眼睛在看世界。
从来没有所谓的出轨和抛弃。
只有我满心的爱和付出。
宁愿自己的身子变得残破不堪,也要让自己的丈夫重获光明,让自己的女儿拥有完整的人生。
可我真心相待的两人,却最终将我推向死亡。
贺云飞疯了一般,用力撕扯着调查资料。
我的捐赠确认书,眼角膜和心脏的匹配报告……他仿佛倾尽全力将纸张撕成碎片。
“阿玥,是我不好。”
“是我发现得太晚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可无论他如何痛哭流涕,我都无法再温柔地将他揽在怀中安慰了。
贺云飞的世界,再也没有林玥了。
贺云飞注意到我腿上包裹的纱布时,眸光闪烁。
他开口道:“今天瑶瑶画展开幕,她总念着想让你看看,你也和我们一起去。”
他的话仿佛高高在上地施舍一般。
什么时候我同他们一起出门,也成了贺云飞大发慈悲的赏赐?
我感受着人工心脏艰难地跳动。
却突然想起了以前一家三口去游乐园的情景。
小满笑着将棉花糖递到我嘴边,贺云飞为我用小风扇吹走炎热。
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小满不悦地抱怨,“爸爸,她跟我们一起去画展做什么,看着就扫兴!”
贺云飞捏了捏她的脸,“有爸爸在,不会让她欺负你瑶瑶阿姨的。”
我本想与姜若瑶相安无事,可她却不肯放过我。
她故作热情地挽住我的手臂,好似看不见我的躲闪。
“林玥姐,你看我获得国外金奖的这幅画作,眼不眼熟?”
我目光定定地看着墙上名为《心跳》的画作。
那是我怀孕时,听着小满在我腹中的心跳声所作。
姜若瑶得意地看着我,低声在我耳边道:“林玥,你一个瞎子,带出门只会让云飞和小满被人嘲笑。”
“你如今这具残破的身子真让人作呕,识相的话就趁早滚蛋。”
“凭什么你绘画天赋惊人,家庭幸福圆满,我就是看不得你这贱人得意!”
“你的丈夫,你的孩子,都会像这幅画一样属于我。”
当年我可怜她一个孤儿,又是我的学妹,便把她带回家中。
谁知竟是引狼入室。
姜若瑶露出一抹狠辣的笑。
她突然拿出小刀猛地划向自己的手,凄惨地尖叫一声。
贺云飞赶来时,只看到神色慌张的我,和手上涌出鲜血的姜若瑶。
“云飞哥,你别怪林玥姐,都是我的错。”
“她现在无法作画,我不该邀请她参加画展,让她受了刺激。”
闻言,他恼怒地踹在我心口。
我每口呼吸都掺杂着铁锈味,人工心脏剧烈地震颤,泵出的血液直冲太阳穴。
“不是我伤她的,是姜若瑶自己……”我解释的话还未说完,他便一脚踩断我的右手手指。
“林玥,你真该死。”
“若瑶的手要是出什么问题,我就挑断你的手筋!”
他抱着泪眼蒙眬的姜若瑶跑出展厅,没分给痛到昏厥的我半个眼神。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满脸严肃道:“你的心脏已经第五次报警了,尽快让你家人签字做检查。”
我惨淡地自嘲一笑,我哪里还有家人呢。
可这次贺云飞却很快接起了电话。
“林玥,你又想耍什么手段?
伤了瑶瑶的手还想装可怜。”
我叹了口气,轻声解释,“贺云飞,我心脏真的不舒服……”他犹豫片刻,竟应了下来。
“等若瑶缝合好伤口,我就陪你去检查。”
可我等到天色阴沉,也没有等到贺云飞。
却等到了姜若瑶的消息。
林玥,云飞在为我做晚餐,小满在给我弹钢琴。
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死在他们眼前,都没人会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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