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禁用了,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医生的话清晰的响在耳边,我却觉着脑海里嗡鸣一片。
从哪里拿到的?
历景行拿回来时说,这药是他去国外求了好几个朋友才拿到的,可以控制我的病情。
那时的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听话的吃了整整三年。
期间三次流产,历景行说是因为我身体太差才留不住。
于是我更努力的吃药,期待着又一个有着我们血缘的宝宝。
可现在,真相给了我当头一棒。
历景行带着满身寒气回来时,我正深陷在噩梦中。
见我惊醒,他急忙脱下外套将我抱住。
“楠楠,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梦而已,有我陪着你,不用怕。”
熟悉的香水味不停地钻进鼻腔,我用力掐紧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历景行满眼柔情,仿佛昨天夜里撇下我去陪许明月的并不是他。
“我给你买云记的八宝粥,趁热吃点吧?”
他替我掖紧了肩上的毯子,细致的将粥吹凉才递到我唇边。
来整理房间的阿姨看着这边,眼中满是笑意。
这般体贴温柔的男人,料谁都不会想到。
他伪善的面具下,是那样阴险恶心的面目。
我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彻骨的寒意。
历景行浑然不觉,依旧继续着好丈夫的戏码。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工作室里有预约吗?”
我忍住胃里翻涌,佯装困倦的随口问道。
历景行放下东西,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发顶。
“一看见就你就不想去工作了,差点就忘了。”
“你好好吃药,今天情人节,我晚上早点回来陪你。”
他看了看时间,一脸不舍的拿上外套离开。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我起身走去了书房。
我打开抽屉想要拿出自己的证件,却被厚厚的一摞合同吸引了注意。
合同上受益方许明月的名字十分醒目,我拿起只看见资产转移几个大字。
落款处的时间,是许明月的生日。
而被转移的资产,正是我父母的遗产。
将遗产交给历景行时,他信誓旦旦的说他会守护好我父母的心血。
可转头,他就将东西送给了许明月。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是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