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易言贺臣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濒死爱意贺易言贺臣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猪猪吃珠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是时时刻刻都在颤抖着,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里。“安栗,好久没伺候人了,还记得怎么做吧?”贺易言派来的保镖将开着视频电话的手机死死怼在我的脸边。一听见他的声音,我颤抖的幅度就不自觉加大起来。听清内容后,我麻木地应声道:“是。”“这次还是外国人,你可享福了哈哈哈。”贺易言一个人在那头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为我高兴得癫狂。“他年轻的时候玩得花,老了那方面功能出了点问题,听说自创了不少小玩具,真替你高兴啊,安栗。”我不理解早已经习惯,为什么干涸的眼眶还是能渗出眼泪。听贺易言一直笑一直说,心最终沉底,不停闷声应:“是。”……那是我记忆里最绝望的一天。手上湿润的触感提醒我。我杀人了。我想要笑。却忘了我该怎么笑,扯开嘴角像是鬼哭。拿着刀对...
《濒死爱意贺易言贺臣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只是时时刻刻都在颤抖着,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里。
“安栗,好久没伺候人了,还记得怎么做吧?”
贺易言派来的保镖将开着视频电话的手机死死怼在我的脸边。
一听见他的声音,我颤抖的幅度就不自觉加大起来。
听清内容后,我麻木地应声道:“是。”
“这次还是外国人,你可享福了哈哈哈。”
贺易言一个人在那头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为我高兴得癫狂。
“他年轻的时候玩得花,老了那方面功能出了点问题,听说自创了不少小玩具,真替你高兴啊,安栗。”
我不理解早已经习惯,为什么干涸的眼眶还是能渗出眼泪。
听贺易言一直笑一直说,心最终沉底,不停闷声应:“是。”
……那是我记忆里最绝望的一天。
手上湿润的触感提醒我。
我杀人了。
我想要笑。
却忘了我该怎么笑,扯开嘴角像是鬼哭。
拿着刀对准自己的心脏,我用力捅去。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愣住了。
一双大手死死地握住了我的刀。
我敏锐地感觉到手掌之间流淌的湿润触感多了些许。
来人喘着粗气。
有什么东西滚落,烫得我握着刀的手一哆嗦。
“哐啷”一声,刀掉落在地。
是他的眼泪。
断断续续,不曾停歇。
来人抱紧了我。
像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熟悉的怀抱本应该令人感到贪恋,我却忘了要怎样做出反应。
我第一次听到,他哭得像个孩子。
那样无遮无掩,几乎是把脆弱摊开来展示给人看。
“对不起……小栗,对不起……”他来回重复着“对不起”和“小栗”这两个词语,让我无比陌生。
小栗是谁?
哦,是小轩哥的小栗。
她一直是那个纯洁的爱小轩哥的小女孩吧。
“我不是安栗!”
我尖叫着,由于看不见,拼命乱舞着手臂,试图远离这个来找“小栗”的人。
他的泪水越发汹涌。
“小栗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是我的错,都是小轩哥不好,我食言了,对不起……你看我一眼好不好,求你看我一眼!
小栗……”清楚地意识到我失去了双眼,他似乎比我更为崩溃。
“怎么会这样……贺易言!”
恨意入骨的嗓音响在我耳边。
“哟,老情人重聚啊?”
贺易言的脚步声很慵懒地靠近,似乎他对一切血腥熟视无睹。
“拿着刀装什么,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怎么样,安栗现在的样子,你喜欢吧,都是因为你啊。
“你得到她透露的消息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享受她的付出又一边恨着她的底气去哪儿了?
贱女人,我对她不好吗?
什么新鲜的玩意都捧着让她瞧,到头来还是跟你这杂种混在一起!
“你不知道她被打的时候有多迷人,痛得要命也叫不出声……啊!”
我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贺易言再没了声息。
贺臣轩勉强压着愤怒,温柔地哄我:“小栗,没事了,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
你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
“小栗,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后来小轩哥被关了禁闭很长一段时间,被冷待无视甚至是殴打。
但一旦有我的领养消息,他都会毫不犹豫冲出来保护我。
院长授意下,很多孩子热衷于欺负我。
还记得第一次被打,我被他护在身下。
抽噎着,想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却因为哭声说不出口。
他就扬起大大的微笑,痛得闷哼也努力维持表情,安慰我“别怕”。
可是后来,没有了。
我没有小轩哥了。
“小轩哥……救救我……”第一次被贺易言送给别人的那个晚上。
也许我说过这样的梦话吧。
现在我深陷在柔软的床里,周身笼罩着属于他的气息。
却没有感觉到安心。
而是解脱。
我张口,还是说:“小轩哥……帮帮我……”他抱我去浴室,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地清理我身上的呕吐物,替我漱口更换衣服。
最后将我扔到床上。
一个残废,连求死都做不到。
想去海边是因为我没看过海。
也是因为我可以自由地奔向死亡。
贺易言很快就要发现我做过的手脚了吧?
我现在要是解释,小轩哥会信吗?
我的心里缠绕着大量复杂的思绪。
最终被一只大手扼住喉咙,就此掐断。
“安栗,你为了讨好贺易言,置我于死地多少次?!”
贺臣轩猩红着眼睛,里面充斥着杀意与恨意。
我毫不怀疑,他想将我掐死。
然而就在窒息感刚上涌的那一刻,他就松开了手。
“安栗,你要付出代价。”
这个吻。
近乎是撕咬的程度。
唇间血腥味弥漫,血肉模糊。
我愣了一会儿。
心里先是狂喜。
痴迷于贺臣轩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字。
哪怕是痛。
他给予我的,我就欣喜若狂,全盘接受。
紧接着心底涌现深深的不配得感。
我太脏了。
小轩哥不应该被染脏。
我竭力偏过头,躲开他。
“躲什么!”
谁知道这反而进一步激起了他的怒气,他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面对他,“你刚刚在想谁,贺易言?”
“我没有……没有?
没有却不敢看我?”
他冷笑一声,“这么想他不如把你送回去。”
我浑身一颤。
想起贺易言的各种手段,不禁毛骨悚然。
贺臣轩看我害怕得全身都在抖,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咬上我脖颈间一块嫩肉,用锋利的牙齿细细磋磨。
我轻哼几声。
却忽然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水珠砸在颈侧。
烫得我整颗心生疼。
贺臣轩说:“我真恨你啊,安栗。”
说完他起身关了灯,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第二天.醒来时我身在医院。
熟悉的单人病房。
身边却不再是空无一人。
“贺臣轩的朋友,你好。”
“我叫程霖。”
他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又看一眼,最后索性盯着看。
“你到底在看什么?”
我深感疑惑。
“我看你哪儿那么大魅力迷得臣轩神魂颠倒……咳,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贺臣轩如愿以偿成为贺家继承人那天。
我被他哥哥贺易言囚禁在地下室,打的遍体鳞伤。
贺易言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打电话威胁他:“你现在放弃继承家业,我就把你的小青梅还给你,否则,我就让她死。”
窒息感太强烈,我忍不住求救:“臣轩,报……报警!”
话没说完,被那头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被你玩烂的女人?
最好别让她死的太痛快,我还要谢谢你。”
电话被他毫不留情地挂断。
等待我的是长达四个小时的虐打和侵犯。
陷入昏迷之前,是被贺易言按在电视机上。
电视里,贺臣轩温柔轻吻着身旁的漂亮女人,感谢她的陪伴和支持。
他不知道,救他性命,助他成为继承人的人不是她。
而是我。
贺臣轩如愿以偿成为贺家继承人那天。
全城直播这场盛大的宴会。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贺易言气急败坏,冲进别墅摔了一地的东西。
“贱女人,你以为那杂种上位了还能想起你?
当初勾引我,现在看他风光了又想贴上去?”
我缩在角落,看电视里的他意气风发,小心的收回目光。
我已经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他的哥哥,贺易言的情人。
贺臣轩是贺家的私生子,贺易言几乎恨他入骨。
他的眼睛里满是戾气与阴狠。
捏住我的脖子慢慢收力,欣赏着我无力的挣扎,拨通了某个号码:“要是你现在放弃继承人的身份,你的小青梅还有活命的机会。”
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骨头几乎快被捏碎,痛和窒息感交融在一起。
我明明知道贺臣轩会是什么回答,心底却还抱有一丝期盼。
在窒息濒死时,我终于听到那头冷冰冰的声音:“与我无关。”
接着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
贺易言猛地松开手。
我跌落在地,捂着喉咙疯狂咳嗽,一边拼命汲取氧气。
“啪”他一巴掌扇得我瘫倒,眼冒金星,血腥味瞬时充斥口腔。
“也是,我忘了,”贺易言蹲下来盯着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在那杂种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背叛过他的趋炎附势的女人而已。
谁有钱,你就爱谁。”
我没有说话,偏过头不愿看他。
贺易言却突然暴怒。
他疯了一般对我拳打脚踢,直至我遍体鳞伤哭叫都没有力气。
甚至下肢已经完全失去知觉。
我感到身体的生机在流失。
意识在消散,电视的画面已经变得模糊。
我眨着眼睛拼命分辨。
泪水淌下的瞬间,贺臣轩的脸清晰起来。
他深情地吻向身旁的漂亮女人。
在众多媒体面前宣布贺宁两家联姻的消息。
“靠女人上位的杂种!”
贺易言把电视机砸了个粉碎,转身离开。
也许所有人都认为宁家是贺臣轩的靠山。
不然无法解释,贺臣轩一个无依无靠的私生子是如何在贺易言手底下一次次化险为夷的。
身体很痛。
每喘一口气都是一种折磨。
他冷眼瞧着我的恐惧,道:“安栗,你该回去了。”
他信了贺易言。
他确实该相信。
我想笑,却牵扯不开嘴角。
宁家千金扬起嘴角,站在贺臣轩身边得意地看着我。
我忍耐住疯狂发抖的本能,一字一顿道:“贺易言,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安栗,现在还要演吗?”
贺臣轩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入戏太深。
可惜我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安栗,你不回来,我只好拉一条命垫背了。”
贺易言瘪着嘴委屈地说。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吧。
只有我知道。
那双淬了毒一样的眼睛在注视的究竟是谁。
我浑身发抖,强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贺臣轩确实醉得很深,他竟然下一秒一反常态摁住我的肩膀,低声在我耳边乞求:“别跟他走。”
我瞳孔紧缩,没有回应他。
“安栗,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贺易言不耐烦道。
我一根一根掰开贺臣轩的手指。
摇着轮椅朝贺易言而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这就是贺易言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跟贺臣轩叫板的原因。
贺易言揽住我的肩膀,笑得肆意张狂,冲贺臣轩道:“喂,她我就带走了。”
贺臣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一瓶酒。
他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眉眼不耐,“随便,与我无关。”
那天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宁家千金压抑不住得意的笑容,轻抚贺臣轩的脊背的场景犹在眼前。
我的眼睛却已经瞎了。
贺易言用强光照射我的眼睛,还不允许我闭眼,他每每兴起,顺手抄起东西就往眼球部位砸。
也许剜出去的眼球都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吧。
他时常疯了一般地大笑,搂我在怀里,夸我眼光好,跟对了人,大骂贺臣轩那杂种狼子野心。
往往下一秒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踹翻轮椅,狂扇我耳光至脸颊肿成猪头。
牙齿已经几乎掉了一半。
“贱婊子,还敢跟那杂种私底下联系!”
就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活了不知道第几天。
我痛恨自己苟延残喘。
却又完全找不到机会解脱。
贺易言将我关在一间所触皆是圆润光滑没有任何危险物品的房间。
不给我任何寻死的机会。
“你爱贺臣轩,那就一直活着看看他怎么一步步坠入深渊的。”
贺易言曾说。
我双腿一直无法动弹。
死死咬着牙齿也难以移动半步。
无数次在梦里回到那天晚上,我摇着轮椅奔向大海。
却总在关键时刻,被人硬生生阻拦,难以进行下一步。
醒了以后,眼泪都流淌不出半滴。
新的一天又来了。
今天白天比较幸运,贺易言不在。
可他还是远程吩咐人打开了电视,饶有兴味地欣赏我听贺臣轩关于婚礼准备的采访的表情。
我什么也看不见。
却能感觉那股恶意的视线始终笼罩在我的周围。
就像小时候一样。
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
但我已经连害怕和恐惧的感觉都已经忘却。
“安小姐,拿疾病作为个人龌龊心思的掩饰是非常可耻的。”
宁家千金不赞同地开口。
许多人纷纷附和。
贺臣轩仿佛是因为她才看我一眼,他也不耐地说:“别装了,安栗。”
“我没装,小轩哥……”听到这个称呼,他神情没变。
我却觉得他的脸冷得可怕。
“不好意思安小姐,这是我未婚夫,要是缺男人,你大可以看看别人。”
宁家千金微微一笑。
与此同时,贺臣轩那位朋友突然端着一杯酒从人群中走向我,居高临下道:“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心思,你还能这么安然地留在这儿,看来是真缺男人。
喝了这杯酒,我勉强给你一个机会。”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一瞬都不移开目光地看着贺臣轩。
他面无表情,又抿了口酒。
“嘿,这贱人还不理人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杯接着一杯的酒被灌入我口中。
无数双手掐着我的嘴迫使其撑开,几乎变形。
红的白的酒混杂而入。
胃里火辣辣的,一阵痉挛。
贺臣轩站在原地,仍然懒得看我一眼。
反胃感冲上头顶。
我吐了一地。
众人嫌弃地散开。
我告诉自己不要再贪心了。
就这样离开这里吧。
可是我无法重回轮椅。
清楚地捕捉到贺臣轩那位朋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心,他从始至终没有把酒灌向我。
我选择向他伸手:“麻烦你……帮帮我。”
他表情突然茫然,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我:“要是不愿意……”他也不嫌弃我身上沾染的部分呕吐物,木楞楞地抱我坐回轮椅。
我顺势抢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从今晚开始,我就跟着你了。”
这样说,会愿意帮我的吧?
现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看向贺臣轩。
我招了招手,他还是一副呆愣的表情,倾身下来,我悄声请求道:“可以再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我想去海……安栗。”
贺臣轩嗓音冷淡,没有起伏地喊了我的名字。
我却一瞬间感觉到不寒而栗。
我看向他,他眼中不再平淡,恨意鲜明。
宁家千金有些慌了,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却不管不顾。
在场没人敢出声。
订婚宴还没有正式开始。
主人公之一就缺席了。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贺臣轩拦腰抱着我离开。
“你就这么缺男人?”
他一路抱着我走到酒店房间,将我毫无怜惜地摔在床上。
眼神冰冷。
我很多次困在同一个噩梦中。
恶心的视线在我的裙下的腿间来回扫视。
中年男人对院长说决定领养我。
一只大手慢慢滑动到臀部。
我本能地觉得不舒服。
院长喜形于色,冲我使眼色,暗示我同意。
然后世界陷入黑暗,我无法动弹。
之后这个梦开始改变。
中年男人说要领养我的时候。
门突然被人踹开。
少年背着我翻过福利院的墙,跑出去很远才停下。
还没有冠上“贺”这个姓氏的属于我的小轩哥抱着我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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