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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萧北阮流云红豆相思无道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苟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是霍萧北第三次自杀了。下人们带着阮流云匆匆赶来的时候,他还昏迷着,被人狠狠掐了人中,才苏醒过来。见到他睁开眼,阮流云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烦躁与怒火。“这已经是本月你第三次被马车撞了,霍萧北,你这种把戏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之后你还是用这种手段争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别怪我不念旧情!”霍萧北看着眼前冷艳绝伦的女人,只觉得陌生至极。他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我不是吃醋争锋,也不是在作戏,我只是想要回家。”听完他的话,阮流云的脸色越发难看,她紧拧着眉头,不耐烦地反问:“怎么?又要说你是穿越过来的?”“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一字一句,像是利刃,扎在他的心口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原来她不信他,她从...

主角:霍萧北阮流云   更新:2025-02-11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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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萧北阮流云的女频言情小说《霍萧北阮流云红豆相思无道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苟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霍萧北第三次自杀了。下人们带着阮流云匆匆赶来的时候,他还昏迷着,被人狠狠掐了人中,才苏醒过来。见到他睁开眼,阮流云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烦躁与怒火。“这已经是本月你第三次被马车撞了,霍萧北,你这种把戏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之后你还是用这种手段争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别怪我不念旧情!”霍萧北看着眼前冷艳绝伦的女人,只觉得陌生至极。他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我不是吃醋争锋,也不是在作戏,我只是想要回家。”听完他的话,阮流云的脸色越发难看,她紧拧着眉头,不耐烦地反问:“怎么?又要说你是穿越过来的?”“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一字一句,像是利刃,扎在他的心口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原来她不信他,她从...

《霍萧北阮流云红豆相思无道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是霍萧北第三次自杀了。
下人们带着阮流云匆匆赶来的时候,他还昏迷着,被人狠狠掐了人中,才苏醒过来。
见到他睁开眼,阮流云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烦躁与怒火。
“这已经是本月你第三次被马车撞了,霍萧北,你这种把戏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之后你还是用这种手段争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别怪我不念旧情!”
霍萧北看着眼前冷艳绝伦的女人,只觉得陌生至极。
他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我不是吃醋争锋,也不是在作戏,我只是想要回家。”
听完他的话,阮流云的脸色越发难看,她紧拧着眉头,不耐烦地反问:“怎么?又要说你是穿越过来的?”
“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一字一句,像是利刃,扎在他的心口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她不信他,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相信过他!
闻讯而来的何子枢忙假惺惺地将他扶起来,一边叹气解释着:“萧北,你怎么又弄这些争宠的把戏了,我说过,我和流云清清白白,真的无事发生。”
“我年幼和亲,如今能重回京都已是万幸,对感情再无期盼。”
“我从没想过跟你争流云,所以你不必因为我的存在而介怀。”
听他这么一说,阮流云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看向霍萧北的眼神,更加冷漠淡薄。
“驸马近日心浮气躁,不宜外出,命人好好看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身边何子枢咳嗽了一声,阮流云立刻紧张地护住他往回走。
“外面风大,说了近日不要出门,怎么还是出来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霍萧北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人,终究还是何子枢吧。
可既然如此,当初她为何又要和自己许下那样的诺言,让他错付了真心?
他确实是穿越过来的,一场车祸,再次睁眼,便忽然就到了这个世界。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寻到回去的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后来,他遇到了阮流云。
她对他一见钟情,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追求他。
堂堂长公主,愿意为了他亲自去城外捉萤火虫;他生病了,她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去雪山摘雪莲给他;听闻他只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当下承诺废除此生只会有他一人。
霍萧北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他动了心,甚至为了她愿意放弃寻找回去现代的机会,并且在两人成亲的晚上,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
当时的阮流云听到他说的话后,温柔地靠在他怀中,虔诚地向上苍发誓。
“萧北,我会爱你一生,照顾你,陪伴你,绝不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成亲后的阮流云如同承诺的那般对他好,连他自己都以为,他们二人会一直这样平静而又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直到何子枢出现,一切就都变了。
半年前,黎国攻打塞外大胜,收复了所有的失地,更是将边塞诸国纳入麾下。
当年随军驻扎边关的何子枢,也因此被接了回来。
听说他在十六岁那年便跟着兄长随军镇守,如今五年过去了,他的兄长马革裹尸,京中的家人已经不在。
他一无实际军功,二无官无职身份尴尬,也不好谈婚论嫁,因他和阮流云青梅竹马,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便留在了王府由她照料。
阮流云对他极好,好得甚至超过了自己。
一开始,霍萧北只把他当作阮流云的兄长都忍耐下来。
可渐渐地,他便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象得那么单纯。
两人有着他不懂的默契,互相对视的眼神也算不得清白。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阮流云一开始喜欢的人,便是何子枢。
何子枢随军,她悲痛欲绝,更是缠绵病榻好长时间,险些没了半条命。
也是太医劝她,郁结过重若要纾解,便是要用另一个人,忘记她心中的那个伤痛。
这一刻霍萧北才明白,原来他就是那个被利用,来忘记何子枢的人。
难怪她会对自己一见钟情,难怪她会花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去讨自己欢心。
曾经他对她说过,若是有一天她负了自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回到自己的世界。
当时她紧张不已,百般哀求他不要走,如今因为何子枢回来,她不信他,甚至觉得穿越不过是无稽之谈。
她根本就不相信他会离开,更不相信他穿越的事实。
无妨,这一次,他必然会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回家!


他被禁了足,院子里除了贴身奴才阿泉每日进来给他送吃食外,只有一头小鹿陪着他。
这头小鹿是当年,他和阮流云一起在城外狩猎的时候发现的,小鹿受了伤,他们把它带回来一起养大。
小鹿很有灵性,每次见到他和阮流云,便一路小跑过来撒娇。
院子里种满了他最喜欢的茉莉,都是当初她和他亲手摘下的。
这样一看,每处细节都是她曾经爱过他的证明,可如今院子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这天醒来,他和往常一般拿着饲料去喂小鹿,却在整个院子找遍了也没看到小鹿的身影。
它平日不会乱跑的,霍萧北看着被砸开的栅栏门,心中顿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若是它被人偷了,又或是逃出去了,小鹿的下场都只有死路一条。
一想到这儿,霍萧北的心就像是在油锅里煎似的。
他顾不得自己还在禁足,推开门便冲了出去。
“小鹿!”
他一路喊着小鹿的名字,一边在花园的灌木丛中翻找,有下人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驸马,别找了,小鹿已经被何公子的人给杀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与公主一起烤肉吃呢!”
这句话如同一个惊雷,狠狠地砸在他的头顶,他顾不得伤心,踉踉跄跄往何子枢的院子里跑去。
推开大门,一阵鹿肉混着鲜血的腥味扑鼻而来,放眼望去,地上的项圈,和院子中央货架子上的肉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霍萧北只觉得天旋地转,世间万物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颜色。
小鹿,他的小鹿!
一股强大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不管不顾地冲到何子枢的面前,双目赤红想要一拳打下去。
可旁边的阮流云动作更快,她挡在他的面前,一把按住他的小臂,将他狠狠推开。
“放肆!不过一只鹿而已,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不过是一只鹿而已?
这只鹿还是他们围猎时一起救的,那时候他们还未成婚,去围猎时他被狼袭击,阮流云救了他受了伤,深可见骨,满身都是血。
当时霍萧北看着她为了自己受伤,心疼地低声呜咽,他问她怎么那么傻,疼不疼?
那时她说只要能保护他一点也不疼,这时候他们听到鹿声,这才发现了被捕兽夹夹住的小鹿。
阮流云说这只小鹿今天可是见证了她有多爱他,所以他们要好好养着它,让它成为他们感情的见证。
可如今,这份见证在何子枢的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何子枢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萧北,当真是对不住,我不知道这头鹿是你养的。”
“这些年我在塞外骑马打猎习惯了,见院子里有头鹿还以为是打来的猎物。”
“你莫要伤心,过几日我再去野外给你打两头回来如何?”
不等他开口,阮流云便护住他往里走,“不必管他,一头畜生而已,他就是骄纵惯了。”
说完她唤来阿泉将他送回去,再不回头看他一眼。


雨越下越大,几乎快要彻底盖过阿泉痛苦的尖叫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雨地里跪了多久,直到大雨和哭喊声一起停止,他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穿越到这儿的时候,他才十五岁,阿泉也不过十六。
他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甚至比阮流云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曾经那个瘦小谨慎的奴才,如今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流的鲜血几乎要把整个院子染红。
明明,只差一点点了。
再差一点点,他就要回去了,阿泉也可以出府,安心地过他的日子。
他都想好了,他要给他安置一间小院,再买一些田地,这样他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生。
可为什么,他最后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哭了整整一夜,他的眼泪都流干了,张开嘴只剩下干嚎。
他抱起阿泉,缓缓走了出去。
阿泉喜欢花草,他把他葬在了河边。
收拾好他的后事,霍萧北直接带着一把匕首,冲进了城内的医馆。
医馆的陈大夫此前和何子枢身边的婢女走得近,他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果然,他装作何子枢身边的人,不过几句话,便套出了真相。
他拿着匕首抵在大夫的脖子上,带着他一路来到了城墙最高的地方。
很快,阮流云便骑马出现在城楼下。
见到他,她第一反应便是出言呵斥。
“霍萧北!你又在胡闹什么!”
“你是驸马,要注意身份,今日这样发疯,是不想坐你驸马的位置了是不是!”
驸马?他从来便没有想过要当什么驸马。
他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真心喜欢她,不管她是王公贵胄还是平民百姓。
可她负了他,将他的真心,摧毁得一分不剩。
他将刀比得更紧了些,那大夫吓得发抖,立刻一字不落地将真相说了出来。
“公主,何公子其实并未中毒,是他此前让人联系草民,说只要诊断他是中毒,事后自会给草民好处。”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
霍萧北冷笑一声,随后松开匕首,将她推到一边。
“阮流云,你可听到了?”
“现在,你知道谁对谁错了?”
阮流云的神色仍旧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过打死一个奴婢而已,你就如此大费周折地闹出这么大动静?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在她眼里,或许只有何子枢的命才重要吧。
听着她如此轻飘飘的话语,霍萧北越发的厌恶,已经一秒都不想再多待。
他拿着匕首,直接沾上了城墙的最边缘。
阮流云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她讥讽地扯了扯唇。
“又想玩什么把戏,寻死觅活的把戏还没演够,我都看够了。”
“这次的城墙够高,跳下来必死无疑,但是估计你也不敢跳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
霍萧北看着她的背影冷冷地笑了,上次问过寺庙的住持后,他才知道,身体禁锢灵魂是什么意思。
如果肉体死了,那他的灵魂自然就是自由的了。
今天,就是他彻底离开她的日子。
他最后一次叫她的名字。
“阮流云,我和你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最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你,信了你会爱我一生的誓言,是你负了我,所以,我要回家了,从今往后,我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听着他如此决绝的话语,阮流云不自觉停住了脚步,可她还是没有回头。
所以她没有看到,身后的霍萧北看着她的背影解脱一笑,微微闭上眼,而后决绝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阮流云正要迈步离开,只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阵巨响。
她蓦然转过身去,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阿泉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他受宠爱时,阿泉没有仗着他的势力耀武扬威,后来他落魄了,他待自己也始终如一。
阿泉向来胆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霍萧北不相信,这样一个善良的人会去下毒。
“你说是阿泉下的毒,证据呢?”
看到他为了一个奴才顶撞自己,阮流云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她冷冷开口道:“今日子枢就只吃了一碗粥便中毒昏迷不醒,下人说你的贴身奴才去过厨房,动过他的粥。”
“除此之外,再没任何人接触过。”
“厨房的人都是王府的老人,自然不会下毒,子枢身边的人更是可靠,如此看来,下毒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听着她的言辞,霍萧北前所未有的恶心。
她的人可以相信,何子枢的人也是无辜,所以只剩他的人可以怀疑了。
她究竟是看不上他的奴才,还是根本就看不上他?
身边阿泉已经跪了下来,他哭着磕头,将自己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公主,驸马,我没有下毒!”
“我是去过厨房,可我只是想给驸马拿些吃的,从来没有动过何公子的膳食啊!”
可阮流云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直接挥手下了命令。
“敢下毒毒害何公子,直接乱棍打死,给所有下人做个警示,日后若谁敢伤害何公子,本公主定让他生不如死!”
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人要来拖走阿泉,霍萧北慌了神,他死死护住阿泉,也跟着一同跪在了阮流云的面前。
“住手!阿泉不是这样的人!”
他苦苦哀求,放下所有的尊严磕头求饶。
“求你了,流云,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今日我只求你饶他一条性命!”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冷,泼墨一般乌黑的眸子,藏着沉沉的寒意。
霍萧北是真的怕了,他死死抱住阿泉,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阿泉是我的奴才,奴才做什么就是主子做什么,你非要打死他,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看着他的眸子,阮流云不自觉拧了拧眉,可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冷冷道。
“伤害子枢的人,决不能留在这个世上。”
霍萧北心如死灰,他绝望地看向她。
“可你也答应过我,任何时候都会相信我,绝不伤害我。”
天空飘起细雨,越发让场景压抑。
阮流云的神情冷冷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她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挥手。
“拖下去,打死。”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霍萧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落下。
他绝望地看着她的背影,怒吼道:“阮流云,如果今日你杀了阿泉,我绝不原谅你,生生世世,我和你永不相见!”
她停下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两人回院子的路上,听到下人们围在树下嚼舌根。
“你们说公主一直对何公子有情,这次会不会把他请进门啊?”
有人压低了声音道:“我看啊,八成会!”
“虽说他是白丁,何公子不宜再尚公主,但只要公主开口,陛下一定会答应的。”
“当初驸马身份那么低微,公主不还是把他迎进了门!”
另外的人附和。
“那这么说,驸马的位置岂不是不保了?”
那人又回答道:“可不是吗?公主那么心疼何公子,怎么可能会让他无名分呢,可不就只能委屈驸马了。”
阿泉听得恼火,正打算冲上去理论几句,霍萧北将其拉住,只是摇了摇头。
如今他还在意这些做什么,他们说的本就是事实。
只是,何子枢不会甘心当小的,他霍萧北同样也不会。
为了回去,霍萧北在之后的日子又试了一些方法。
从楼梯上滚下来,用头撞墙,上吊,各种各样极端的办法几乎试了个遍。
可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没有半点可以回去的迹象。
一开始知道他出事的消息,阮流云还过去看看,后面就再也不闻不问了。
他越闹,她越觉得厌烦,也越发地对霍萧北感到厌恶。
几日后,何子枢又心血来潮要去寺庙上香。
他来找霍萧北,说想要他也陪着一起去。
毕竟他在京都没什么朋友,除了霍萧北他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霍萧北本不想去,可后来想起关于穿越的事,或许能问问庙里的住持,便跟着一起去了。
因为何子枢说礼佛要虔诚就得亲自爬上山,所以三人都没有坐轿子。
一路上阮流云格外关心何子枢,反倒是完全忽略了才大病初愈的霍萧北。
她给他撑伞,视线一刻也不曾从他的身上移开,“小心些,别摔了。”
何子枢则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流云,你别太紧张了。”
“以前在塞外的时候,我可是经常一起出去爬山打猎的,这点小台阶算得了什么。”
话音落下,他右脚一个踩空,整个人直接往阮流云的身侧倒了下去。
她一直守在旁边,自然是稳稳将他扶住。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便飞快地闪开,何子枢的脸红得快要滴血,飞快地走了。
身后霍萧北冷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当年他和阮流云一起来的时候,他走了几步便走不动了。
是阮流云一路牵着他走上山的,每走一步,她便将他牵得更紧。
“萧北,如果你喜欢,以后我经常这样牵着你上来好不好?”
他抱着她笑:“你不嫌弃我重吗?”
阮流云宠溺地把他扶起来:“再有两个你,我都不会累。”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到了山顶,霍萧北走到许愿树下,那摇曳的树枝上,还挂着当初他和阮流云一起写下的心愿。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顺着他的视线,何子枢显然也看到了。
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哭出声来。
阮流云立刻很紧张地搂住他,“怎么了?”
何子枢擦了擦泪:“我只是羡慕你们,我现在无依无靠,也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以后只怕会孤孤单单过一世……”
阮流云的眉头紧蹙,心疼地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安慰道。
“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公主府这么大,还养不起你吗?”
随后她转身走到树下,直接解开了那个紧紧绑住的红绸。
山顶风大,红绸很快便被带走,不见踪影。
她说:“既然你看了伤心,那就毁了,让你伤心的东西,都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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