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发一言。我手中握着棒棒糖,高兴地挥舞着。
这时,一位老者走来。他穿过那人,一把将我抱下高台,转身怒斥:“漓月在如此危险之地,你为何不阻拦!”
很快,我又回到了那间囚禁我的屋子。
我不解,为何每个人都要对我说些奇怪的话:
“漓月,对不起,是爹爹错了。爹爹不该不信你,是爹爹没为你讨回公道,才让你受此重伤。”
“林梦已被往衙门,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爹爹真的对不起你,我不会放过白家。白家的一切,我都已查清,你放心,爹爹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太吵了,实在太吵了。那屋子根本无法容身,总有莫名其妙的人与我对话。
我冲出房间,来到河边,便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身影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恢复了神志。
程逸飞颤抖地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流涕。
父亲痛心疾首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望着他们二人,没有一丝留恋,转身离去。我们终于可以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