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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几许多谢向川侯府后续+完结

见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夜之间,他为了外面的野花,把我这朵亲手养的花折枝掐断。难产过后的下身撕裂一般疼痛,流出的血冰冰凉凉,破草席冻得像冰。我想让他为我找个女医看看,喊到嘶声力竭,他也没听见。从前院传来的丝竹嬉笑声却钻进我耳朵。谢向川故意把声音放大说:“柔奴讨人厌,我早就想赶她出去!又不是姓谢的,还敢自称是小爷的家人,让我喊她娘子,我呸!”“还是丝丝好,我的娘子只有丝丝一人。”产婆送我离开时,叮嘱我一定要让夫君帮我好好抹药,好好调理,否则再也不能生育。可我的夫君此时搂着外室,哪里有空管我?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身的血流得越来越慢,应当是血快流光了吧?谢向川的声音却变得清晰。木门被人按得嘎吱响,丝丝的低吟近在咫尺。“家里没有人,正好让我们随便玩。”“是...

主角:谢向川侯府   更新:2025-02-12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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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向川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几许多谢向川侯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见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之间,他为了外面的野花,把我这朵亲手养的花折枝掐断。难产过后的下身撕裂一般疼痛,流出的血冰冰凉凉,破草席冻得像冰。我想让他为我找个女医看看,喊到嘶声力竭,他也没听见。从前院传来的丝竹嬉笑声却钻进我耳朵。谢向川故意把声音放大说:“柔奴讨人厌,我早就想赶她出去!又不是姓谢的,还敢自称是小爷的家人,让我喊她娘子,我呸!”“还是丝丝好,我的娘子只有丝丝一人。”产婆送我离开时,叮嘱我一定要让夫君帮我好好抹药,好好调理,否则再也不能生育。可我的夫君此时搂着外室,哪里有空管我?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身的血流得越来越慢,应当是血快流光了吧?谢向川的声音却变得清晰。木门被人按得嘎吱响,丝丝的低吟近在咫尺。“家里没有人,正好让我们随便玩。”“是...

《深情几许多谢向川侯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夜之间,他为了外面的野花,把我这朵亲手养的花折枝掐断。

难产过后的下身撕裂一般疼痛,流出的血冰冰凉凉,破草席冻得像冰。

我想让他为我找个女医看看,喊到嘶声力竭,他也没听见。

从前院传来的丝竹嬉笑声却钻进我耳朵。

谢向川故意把声音放大说:“柔奴讨人厌,我早就想赶她出去!

又不是姓谢的,还敢自称是小爷的家人,让我喊她娘子,我呸!”

“还是丝丝好,我的娘子只有丝丝一人。”

产婆送我离开时,叮嘱我一定要让夫君帮我好好抹药,好好调理,否则再也不能生育。

可我的夫君此时搂着外室,哪里有空管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身的血流得越来越慢,应当是血快流光了吧?

谢向川的声音却变得清晰。

木门被人按得嘎吱响,丝丝的低吟近在咫尺。

“家里没有人,正好让我们随便玩。”

“是啊,谢郎。

丝丝马上就能赎身了,等丝丝成了自由身,还要继续服侍谢郎。”

谢向川的喘息停了,他冷酷地说:“不必。

柔柔还在等我,我不能负她。

这几日,我会好好陪你。”

“等你赎身之后,就离开京城,再也别回来。

我们之间仁至义尽。”

哈。

我脑海中回荡起他成婚时的誓言。

他说此生绝不纳妾,否则不得好死。

他从未违背,没有妾,只是有外室罢了。

天明时,丝丝没有离开,而是来到我房中。

她鄙夷地看着我身下的血污,嘴上却柔柔弱弱给我行礼。

我浑身脱力,爬不起来,更没有力气回答她。

她却瘫倒在地大哭起来:“夫人瞧不起奴家,连个正眼都不看就算了,为何要辱骂奴家的爹娘?

奴家也不是天生贱皮子,被迫做了这行当,我不清白,爹娘却是清白的!”

谢向川举着两根糖葫芦跑进来,生气地把木签砸在我脸上。

“坏女人!

你干嘛欺负丝丝?”

“说丝丝贱皮子,你才是贱皮子!”

木签划破我的眉毛,险些伤到眼睛。

可我已经痛到麻木,只是心里的苦涩越来越满。

我出身侯府,虽然这一代落魄了,可爹娘也是饱读诗书,一向是京中的良善人家。

谢向川说他爱我的善良,爱我的无畏。

他爱我在粥摊施粥,忙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说我与其他贵女不同,有闪亮的灵魂。

他总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欺负我这个老好人的那些坏人一定会被惩罚。

可如今,我成了他口中该有恶报的坏女人。

他只是装傻,却不是真傻。

明知如此伤人,却还是脱口而出,他内心里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

我抬眼:“谢向川,我们和离吧!”

“我早该知道,我不该沉溺于苦海。

这片婚姻的苦海,我不趟了,想上岸了。”

“和离是什么?

能吃吗?”

“和离就是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

我疲惫地看向他,他幼稚的双眼忽然有些成熟的神采。

谢向川心中涌出一阵恐慌——柔柔真的要和离吗?

我是不是做得过了?


只有谢向川挺身而出,牵着我的手带我脱困。

我们成婚时,侯府拿不出嫁妆,他就私下给我添了十里红妆。

那是我此生最风光的一天。

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羡慕红了眼睛,人人都夸我好命。

日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红院新来了个花魁丝丝。

紧接着,他就在赴宴途中落马,摔伤脑袋,智力连六岁小儿都不如。

我为了照顾他,给他把尿喂饭,可他反而更不喜欢我,整日不归家。

他对外说丝丝对他好,给他吃糖。

说我是个坏女人,天天打他,骂他。

旁人都说我虐夫,我也不在意,他傻了说说胡话而已。

我狠下心提着木棒去红院逮人,却发现他早就跟嫖客学坏。

他把我按在红院庭院中的帷帐里当众强迫。

我的清白败坏,他却被人们夸会玩。

那一次后,我怀上儿子。

怀胎十月,我难产时府中连个产婆都没有。

我下身淌血,自己爬到产婆家里。

孩子生下来时已经死了。

我听不见孩子的哭声,只听见巷子外有人欢呼,说红院来了个大款,今天全场银钱他都包了。

我知道,那个大款是他。

绝望像是无尽的黑暗,将我吞噬。

我以为他只是傻了,跟人学坏了,好好教教就好,治好傻病就好。

却不料他宁可被所有人骂傻子,也要演失智的戏码。

那我算什么呢?

昔日他捧着交给我的真心,已经腐烂变质,把我浑身都染上腐臭。

醒来时,屋里站着寻花使。

他的声音不辨男女,说:“陛下看上了你,只要你入宫,侯府便能保住爵位,你也不必如此辛苦支撑。”

我看见桌上地上被谢向川故意泼洒的剩饭,突然觉得好累。

如果进宫,就能摆脱这样的生活吧?

我答应他,请他两日后上门接我。

谢向川是在四更时回来的,带着一身香粉味踹开门。

我对香粉过敏,露在外面的手和脸瞬间红肿。

他却看都没看一眼,趾高气昂地吩咐:“丝丝说要跟我一起住!”

“柔奴!

你滚出去!”

不知何时,一点点的失望,累积成不可挽回的绝望。

我的心早已痛到麻木。

已经被赶出我们夫妻的房间,我还能滚到哪里去?

谢向川扯着我的手臂往床下拉:“丝丝说了,她不想看见你。

你去住后面。”

后面的一排屋子是下人房。

自从三年前遣散仆人后就荒废了,哪里是能住人的?

可我没有反抗,而是主动收拾行李走了。

望着我落魄的身影,谢向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他又抱着丝丝甜言蜜语起来。

下人房的灰尘大,我的过敏更严重。

呼吸间断而艰难,仿佛胸腔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

从前,谢向川在春日宴上发现我对粉尘过敏,每一次约会都特地选在没有花的竹林边。

我被贵女们恶意塞了满怀的花,一个劲地打喷嚏。

回到家就被他偷偷送了药,连那些贵女也被他找法子吓了一通,再也不敢欺负我。

那时的谢向川爱我如命,如今却装傻子发脾气,把我往危险的地方推。


这时,丝丝的哭声打破沉默:“夫人何必说这话!

奴家无意破坏他人家庭,夫人若是生气,将奴家拖出去打死好了!

反正也是贱命一条!”

谢向川急忙哄她:“和离就和离!

我是不可能伤害丝丝的!”

“柔奴,你不听话,我也不要了!

你自己滚!”

丝丝道:“夫人从小富贵,没体会过红院的残酷,自然会说风凉话。”

谢向川立刻道:“那就把她也送去红院!”

我被他推出大门。

心口的情绪仿佛被抽空了,我冷声问:“谢向川,你真的傻了吗?

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自己滚,绝不纠缠!”

谢向川轻轻回头,却又不看我了。

“你说是就是。”

他想着,宋柔肯定是口是心非。

她怎么可能抛下一切走掉呢?

只要再等一天,明天丝丝走了,我就会说出真相,到时候跪着求她原谅我也愿意。

望着紧闭的大门,我讽刺地想起谢向川的话。

他说我爹不在了,国公府就是我的家。

原来,这里也不是我的归处。

我被赶来的老鸨拉进红院。

自从在这被强暴之后,这里就成了我一生的阴影。

可老鸨听命行事,只管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教我规矩,让我见识红院的残酷手段。

我反复强调自己是国公夫人,侯府嫡女。

她却大笑着说:“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受刑!

国公吩咐了,要给你松松骨头!”

她拿出了国公的私印,鞭风凌厉。

红院不敢让国公夫人接客,把我打昏就扔回国公府。

国公府里,谢向川若无其事地和丝丝捞鱼。

鱼塘里的锦鲤都是成婚前我与他养的,我把它们当成孩子一样养大。

如今,丝丝一句想吃,就能全捞起来。

谢向川问我:“你学会了什么?”

看到我煞白的脸色,他下意识眸光一软,可转瞬又坚定起来。

我低下头:“是。

我知错了,你的丝丝是不容易。

我走就是了。”

夕阳西下,第二日即将过去。

明日,我就能彻底离开。

谢向川,老娘不伺候了!

回到屋里,我一把火把儿子的灵位烧了。

再写一封信请人送到侯府。

让侯府管家带着族人搬离京城,回到祖籍,我进宫之后只怕护不住他们。

临走前,我想起老国公生前仁厚,把我当亲女儿照顾,决定与他说一声再走。

到了祠堂却听见男女情事的喘息声。

丝丝低声哭着:“谢郎这样不舒服吗?

为何一定要把奴家送走?”

“奴家在老家无亲无故,为何不能跟着谢郎住在京城?

反正已经骗了宋氏那么久,再多骗一辈子又能怎么样!”

她两腮带泪,更显得楚楚可怜:“奴家只求留在谢郎身边啊!”

谢向川一口拒绝:“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

你爹为了国公府战死,我对你好,只是为了完成你爹的嘱托。”

“丝丝,我还有柔柔。

为了你,我已经装傻骗了她,如今到我赎罪的时候了。”

“我只愿她不要恨我,要恨就恨那个傻子谢向川吧!”

丝丝道:“没有谢郎,奴家只是个任人欺凌的孤女。

谢郎就是这样完成我爹的遗愿的吗?”


谢向川失智三年,我忙前忙后伺候了三年。

可他前脚还在我身边阿巴阿巴流口水,后脚就搂着外室卿卿我我。

我在雨夜拼命产下死胎,他却抱着外室在红院撒钱作乐。

抱着孩子灵位找到他时,他还在与朋友炫耀。

“男人啊,就是要会装傻!

你看我,哄得宋氏服服帖帖,给我端痰盂捧尿盆的!”

“你那么爱她,要是装傻被发现了……三年都没发现,再等两天又有何难!

等丝丝赎身后,我就回归家庭,与她好好过日子。”

“宋氏娘家贫弱,没有我们家的扶持,怎么在京中立足!

她这么聪慧,就算发现了,也不敢说什么的。”

我心乱如麻,回府便碰见寻花使上门。

“陛下看上了你,只要你入宫,侯府便能保住爵位,你也不必如此辛苦支撑。”

可陛下今天已经七十有八,黄土埋到头了。

也好。

我告诉寻花使:“两日后,请使者上门,”我的心脏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的疼痛感传来。

我再也听不下去,抱着灵位转身。

夜风呼啸,儿子的灵位冻得像冰。

自从谢向川失智后,他就再也不认我这个妻子,而是唤我柔奴。

他说他害怕人多,我为他遣散府中仆从,亲力亲为地照顾他。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整日洗衣做饭,我累到昏倒,他却还像孩子一样拍手大笑。

昨夜大雨,我难产连个产婆都找不到,生出的孩子也窒息而死。

产婆安慰我说这孩子的灵魂一定会保佑他父亲康复。

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心底里却也燃起一点希望。

说不定,他真的能好起来。

我期盼他变回从前爱我的样子,回到床边将我搂进怀中安慰。

可今日,我抱着儿子灵位来请他见儿子最后一面,却得知他并没有失智,只是骗我罢了。

我在辛苦劳作,被全京城贵妇嘲笑黄脸婆的时候,他说不定也在背地里嘲笑我的愚蠢付出。

而这一切为了让我不再管他,为了好好陪小外室。

马上宵禁,月光暗淡。

我急着回府,却因为眼睛不好,看不清路被石头绊倒。

身子冲出去老远,我用身子保护灵位,手臂上,脸颊上都是擦伤。

从前,我也是眼睛明亮,投壶百发百中的大小姐,可谢向川失智之后,我每天熬夜给他做衣服,眼睛也熬坏了。

若是从前,他会说家里有那么多仆人,让她们做就好,我嫁给他,就是要被捧在手心当公主的。

可如今,他不仅无动于衷,还会因为穿不惯别人做的衣服大吵大闹,逼着我在病榻上点灯熬油。

我堂堂侯府嫡女竟成了他的丫鬟婆子。

回到府中,我神智恍惚,觉得身子像一片树叶一样轻飘。

产后本应坐月子,可我为了儿子的葬礼忙前忙后,至今连口水都没喝。

身子刚沾上床榻,我便昏睡过去。

梦里,我们都还是从前模样。

他是国公府老国公的独苗,张狂肆意,看着纨绔,本性却良善。

我是破落侯府的嫡女,因为家中只有虚爵,无权无势,在春日宴上被许多贵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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