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全文江绾谢行之》,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行之垂眸,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嗓音温和道。“没事的,只是有些红。”“我让小厨房做些冰酥酪过来。”江绾红着脸,垂眸不肯说话。谢行之看着她这副模样,没忍住调侃道:“还吃小云吞吗?”江绾垂头,赌气地摇了摇头,“不吃了。”谢行之还想说话,下人送来了冰酥酪,江绾眸子亮了一瞬。刚想去接,谢行之在她手背轻拍了一下。“我来。”江绾有些愣住了,看着他接过白瓷碗,舀起一勺递到自己嘴边。“张嘴。”谢行之眸色温柔,冷白的指尖握着白瓷勺子,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动作,由他来做也格外好看。见江绾迟迟不动,他似乎笑了一下,“放心,这次不烫了。”江绾面色一红:“不是这个。”谢行之挑了挑眉:“那是什么?”江绾哽住,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看人看懵了。好在,谢行之...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全文江绾谢行之》精彩片段
谢行之垂眸,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嗓音温和道。
“没事的,只是有些红。”
“我让小厨房做些冰酥酪过来。”
江绾红着脸,垂眸不肯说话。
谢行之看着她这副模样,没忍住调侃道:“还吃小云吞吗?”
江绾垂头,赌气地摇了摇头,“不吃了。”
谢行之还想说话,下人送来了冰酥酪,江绾眸子亮了一瞬。
刚想去接,谢行之在她手背轻拍了一下。
“我来。”
江绾有些愣住了,看着他接过白瓷碗,舀起一勺递到自己嘴边。
“张嘴。”
谢行之眸色温柔,冷白的指尖握着白瓷勺子,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动作,由他来做也格外好看。
见江绾迟迟不动,他似乎笑了一下,“放心,这次不烫了。”
江绾面色一红:“不是这个。”
谢行之挑了挑眉:“那是什么?”
江绾哽住,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看人看懵了。
好在,谢行之并没有太为难她,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吃着冰酥酪。
不知道是江绾饿了一天,还是国公府的厨子手艺太好了。
不一小会儿功夫,整碗冰酥酪就吃完了。
江绾突然想起林娘子吩咐的,新娘子要矜持,食少轻语。
这……
算了,吃都吃了。
江绾好奇地看了看旁边的玉壶,玉色壶口,隐约透着果香气息。
江绾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她还有些口渴。
她问谢行之,“这是何物?”
“这是一品居的果子酿。”
“我可以喝一小口吗?”
江绾有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就是爱喝冷酒。
但她的酒量奇差无比,也就是因为这个,冬雾不让她喝,生怕她闹出笑话。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成婚了,冬雾可管不住她了。
江绾指尖戳了戳,比了个一点点的动作,杏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谢行之有些犹豫,他可是听闻这小姑娘酒量差得很。
但面前的小姑娘拉住了他的衣袖,软着嗓音地哀求道。
“好不好嘛,就喝一小口。”
她本就生得乖软,刻意软着嗓音讨好他的模样,谁能顶得住。
谢行之有些无奈,嗓音低沉宠溺:“阿绾可能饮酒?”
江绾不服气,“你少看不起人。”
谢行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温声哄着她。
“是我不好,阿绾莫生气,好么?”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好听,这样刻意示弱的模样,真是要命。
江绾原本想着,借酒意压一压心头的异样。
但这果子酿实在清甜,入口又察觉不到酒意,反而多了一丝甜甜的浆果香气。
江绾有些得意忘形,寻思着就这样的,她能喝上好几壶都不带喘的。
过往若是有这么好喝又不醉人的果子酒,冬雾还有何借口阻止她?
江绾一高兴,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人菜瘾又大的模样,颇有些头疼。
阻止吧,怕小姑娘生气。
不阻止吧!
小姑娘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果然不过片刻,那甜软的嗓音开始说起了胡话。
“谢……谢行之……”
“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姑娘站都站不稳,身子踉跄着,谢行之担心她要摔倒,连忙伸手去勾住她的腰。
小姑娘身段窈窕,尤其是腰间处,更是盈盈一握。
谢行之的眸色暗了暗,冷白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他按住了小姑娘去拿酒杯的小手,嗓音低沉沙哑道。
“阿绾忘了,今日我们成婚。”
“除了这里,我没别处可去。”
江绾眸色有些迷糊,“这样,那你还挺可怜的。”
谢行之愣了一下,配合着小姑娘的嗓音说道。
陆景言怒火中烧,江绾以为拿捏住父亲的病情,就能逼自己就范吗?
她休想。
陆景言回到家中,心中火气大得很,他端起桌上的的冷茶一饮而尽。
茶水粗糙苦涩,刚入口就被他吐了出来。
陆景言气急败坏,叫来小厮。
“你怎么回事,这茶也敢端来给本公子喝?”
小厮有苦难言,“公子,这府里一直就是喝的这种茶,之前的碧螺春是江姑娘送来的,一两茶就要十几两银子。”
这也是江家有钱,寻常人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买茶喝?
偏偏他家公子还故意拿乔,总觉得江姑娘是欠了他的。
陆景言听到这话,一时间竟不知道对谁发火合适?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烦躁地说道:“今日王老夫子怎么没过来?”
小厮一脸为难地说道:“这王老夫子的月钱是江姑娘给的……”
陆景言彻底愣住了。
这段时日,没了江绾,他的生活好像变了许多,他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了,但就是不得劲。
陆景言犹豫了一瞬,对小厮说道:“去给柳姑娘下帖子,邀她入府品茶论诗。”
陆景言内心的想法是,一定是江绾过去缠着自己太深,她突然抽身离去,自己难免不适应,过段时日就好了。
等过段日子,这江绾发现自己错了,定会回来同他认错,到时候无论是父亲的丹药,还是碧螺春,都会回来的。
陆景言下了决心,他和柳清婉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若是江绾识趣,他可以纳她为妾。
但陆景言想到江绾这几日的表现,有些头疼。
这江绾素来听自己的,如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对自己摆起了架子。
旁边的小厮见状,凑近了出了个馊主意。
“公子,江姑娘如今犯糊涂,是时候该让她知道,这上京不是只有钱就能待得住脚的。”
陆景言愣住了,他听着小厮的计谋,有些犹豫。
“这样,能行得通吗?”
小厮低声说道:“寻常人家的妻妾。若是不听话,打一通就好了。”
“这江姑娘不过是个弱女子,若是被下了牢狱,除了公子,她还能嫁谁?”
陆景言回想起这几日江绾对他的态度,顿时下定了决心。
“就按你说的办。”
……
江绾正整理着账本,突然门外来了一波人,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江绾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顿时抄起了家伙,警惕看着这一波人。
江绾冷静地问道:“客官有何需要?”
“就是她。”为首的大汉突然开了口,“我家那婆娘,就是在她这里买的胭脂毁了容。”
那大汉嗓音一出,店里的几个小姑娘都吓跑了。
旁边的人将江绾团团围住,江绾看了他们腰间的配牌,这才发现,这群人是官兵。
青天白日,就敢打上门来,真当她是病猫。
江绾对冬雾使了个眼色,让她从后门赶出去找父亲。
江渊来上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同当地的官府打好关系。
后来他成了皇商,当地官员自然不敢怠慢。
如今之计,她只要拖上一段时间。
等冬雾将救兵搬来即可,此类事件以前也发生过。
江绾对旁边的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领会到她的意思。
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客客气气的塞到那大汉的手。
“大人,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咱们可是江渊大人的铺子,断不会做害人的事。”
大汉挑了挑眉毛,“啥意思?你是说老子冤枉你。”
掌柜连忙赔罪道:“大人哪里的话,是小的失言。”
“您看,今日大人们也辛苦,这些请大人们喝杯茶。”
“至于夫人伤了脸,若是悦已阁的原因,本店绝不推辞。”
“该承担的医药费,后续夫人这一年在悦已阁买的所有物品都免费,大人意下如何?”
那大汉拍了拍掌柜的脸:“你这掌柜倒是挺上道。”
“若是平时,爷也就赏了你这个脸。”
“但今日不行,谁让你们家姑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说到底,江渊虽然捐了官,但在朝堂势单力薄,怎么比得过陆家?
今日之事,可是陆正特意交代的,办好了,他的职位也可往上挪一挪。
“来人,将人给我押走。”
掌柜脸色一变:“大人不可,我家姑娘可是江大人嫡女,如何能下牢狱,你看能否通融一二?”
大汉一把推开他,嗓音不耐道:
“有什么话,留在公堂上说吧!”
江绾心知,这是有人要陷害自己。
若是今日跟着他们到了县衙,只怕自己的名声,会彻底毁了。
江绾冷着一张脸,那大汉上手要来抓她,被她避开了。
大汉看了她一眼,嗓音凶了起来:“怎么着?听说你从前可是倒贴着陆家公子,怎么,他碰得,我碰不得?”
江绾听到这里,突然明白这波人是谁派来的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陆景言竟然如此无耻。
今日之事,只怕不会轻易善了。
她冷声喝道:“我看谁敢,我可是谢小世子的未婚妻。”
那大汉闻言,先是愣了一下。
“你糊弄鬼呢,就你?你若是谢小世子的未婚妻,我就是他爹。”
江绾嗓音镇定道:“你不信,派人到国公府一问就知。”
“你们不过是替人办事,但为了陆家得罪国公府,这买卖划不划算,不用我多说了吧!”
大汉旁边的打手凑近了问道:“林哥,要不去问一下,若她是谢小世子的未婚妻,那我们若是冲撞了她,怕是国公府不会放过我们。”
“滚犊子去!”大汉怒喝一声,“这陆景言都不要的娘们,这谢小世子能要?你脑子让驴给踢了。”
大汉看着江绾说道:“行啊!你让谢行之过来,只要他亲口承认,你是她的未婚妻,老子就放过你。”
不远处,原本步履匆匆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看到江绾扬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脆着嗓音道。
“好,你不要后悔。”
但那大汉显然不信她,伸手欲来抓她,江绾不断后退,直到肩膀被人摁住,整个人被人拉住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白檀香气闻着令人安心。
青年清冽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响起。
“你说的,我来了,就放人。”
江绾惊喜地抬眸,猝不及防撞入青年如水的墨瞳。
冬末暖阳的余晖照在青年那张漫不经心的容颜上,桃花眸熠熠生光,眼波潋滟,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江绾突然想起,长乐公主已经提前一步,将那箱小衣送到了自己的房内。
那接下来就是?
对了,
买酒!!!
赶走了沈书白后,江绾突然拉着谢行之的袖摆,试探地问道。
“世子,你可会饮酒?”
江绾想起,他们大婚的时候,谢行之除了合卺酒,似乎没有饮过酒。
他莫不是,不胜酒意?
江绾想到这里,眸色闪过一丝惊喜,若真是如此,就好办多了。
谢行之俯睨着江绾,小姑娘的杏眸毫不掩饰算计。
这是,想灌醉他?
谢行之按了按眉心,嗓音低沉,默默地配合着她。
“不会。”
果然,那好看的杏眸仅停顿了一下,瞬间迸发出了亮光。
江绾忍不住说道:“太好了!”
谢行之挑了挑眉,紧抿的薄唇染上了笑意,尾音上扬,说不出的撩人。
“好?”
江绾看着谢行之低垂的眉眼,轻咳了一声,不自然地说道。
“喝酒伤身,似世子这般,挺好,挺好的。”
桃花眸底的笑意更甚,说不出缱绻。
“是么?”
江绾心虚地点了点头:“是,是啊!”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打算,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借口,让冬雾出去买酒合适?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后者眉心紧蹙,一副为难的模样。
“怎么了?”
“想买酒,不是……”江绾说到一半突然改口,抬眸看着谢行之。
好在后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谢行之嗓音温柔体贴,很好说话道:“我虽不善饮酒,但我听闻,一品居的果子酿温和,不易醉人,最适宜女子饮用。”
江绾听到果子酿的那一刻,杏眸都亮了。
她最爱喝果子酒了。
酸甜可口,香气沁人。
但一品居的东西可不易买,千金难求。
江绾看着谢行之,突然想起来,她怎么把这人忘了?
一品居的东西,别人买不到。
但谢行之却是常客,别说买一壶了,便是十壶也买得。
江绾想到这里,指尖拽住谢行之的袖摆,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袖。
“世子,你想喝么?”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忍不住起了逗她的心思。
“阿绾不是说了,饮酒伤身。”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江绾闻言,顿时急了,抓住他的衣袖不放。
“那个,我方才说错了。”
“就,就饮一小杯,不会有事的。”
江绾拉着他的衣袖,轻轻地摇晃着,嗓音软进了他的心里。
“好不好嘛?”
“就喝一小口~”
谢行之俯睨着小姑娘清澈的杏眸,有些不自然地别过眼眸,嗓音低沉暗哑。
“好好说话,别撒娇。”
他受不住!
江绾闻言,有些不服气:“我哪有撒娇……”
她故意板起一张小脸,温软的小脸怎么看也不像真生气,唯有软绵绵的嗓音,奶凶奶凶的。
“哼,你要是不同意,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谢行之挑了挑眉,冷笑地看着她。
她说不理就不理了?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抽身离开,故意坐在旁边的角落处,背脊挺得笔直,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算了,自己宠的小姑娘。
只能自己认了。
谢行之吩咐车夫调头,前往一品居。
原本还一副不欲多说的江绾,闻言突然来了精神,言笑晏晏地看着他。
“世子,你同意了?”
谢行之凑近,嗓音低沉道:“叫什么世子?”
江绾红着一张小脸,夫君二字在嘴里打着转儿,眼见就要脱口而出。
突然听到谢行之略显欠揍的嗓音。
“叫哥哥。”
江绾愣住了:“……”
她都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结果,就这?
气氛这么好,给她来这一套?
谢行之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原本鲜活灵动的小脸突然沉了下去。
仅一眼,江绾便垂下眼眸,以免失礼。
但江绾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风流的谢家二公子,娶的夫人,竟如刚及笄的少女一般,容色虽不妩媚,但透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只是,少女的鹿眸透着一抹淡淡的清愁,欲言又止。
江绾对她行了个礼数,温梨努力露出个温婉的笑容,和她问好。
谢止看到她这副模样,来了气。
不过是昨夜青黛给自己弹了琴,不小心受了风寒,自己留下来安抚她一二。
这温梨便露出这般神色,若是父亲知晓了,肯定又会苛责自己。
谢止想到这里,冷冷地瞪了温梨一眼,后者垂眸,不再开口说话。
这一切,自然没有躲过江绾的眼眸。
看来,这谢家二公子和他夫人的感情,很是一般。
谢行之见状,俯身凑近了江绾,嗓音略低地说道。
“我自幼在雾仑山习武,和二哥甚少相处。”
江绾愣住了,他是在和自己解释吗?
谢老爷子听到了这话,顿时明白了谢行之的意思,他轻咳一声,老脸有些不自然道。
“这,老头我平素甚少在家,和老二相处的时日也不多。”
江绾再一次愣住了。
谢深见状,立马接过话去。
“我素来忙着打仗,和老二也不熟……”
这下连谢止都愣住了,他看着在场的母亲,似乎把希望寄托在她一人身上。
谢行之的母亲徐氏叹了口气,“止儿是我看着长大的,”
谢止松了口气,幸好母亲还是护着他的。
“但他自幼不服管教,我也没办法。”
徐氏的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止简直不敢相信。
温梨见状,站了出来欲替谢止解释,但她生性胆小,才堪堪说了一句话,便被谢止不耐地打断了。
“闭嘴,若非是你摆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你才闭嘴。”徐氏没好气打了他一下:“谁给你的脸,敢欺负梨儿?”
谢止有些哽住:“母亲,你又护着她。”
温梨小声解释道:“母亲误会了,夫君并没有欺负我。”
徐氏不以为然:“梨儿你不必替他解释,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他那德性。”
徐氏嗓音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把那些花花肠子都给我收一收。再让我听到你们大半夜在庭院弹那破琴,我把你送军营去,一天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谢止被骂得不敢开口,把所有的怨气都怪在了温梨身上。
温梨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嫁入谢家已经三年了,夫君一直不喜她。
温梨是温御史的孙女,自幼也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
温御史原本是看不上谢止的,但温梨自己在春日宴上,被谢止的才华和容颜吸引,主动和温御史提出,要嫁给谢止。
温御史人品贵重,为官清正。
他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顶好的。
在谢老爷子看来,谢止虽有几分才华,但心性品质比起温梨,那可是差的远了。
于是,谢老爷子做主,同意了这门婚事。
然而,当谢止掀开红盖头,看到温梨的那一刻,他有些失望。
他喜欢的是容貌娇媚的女子,似青黛这种,妩媚活泼的少女。
但温梨像个不经人事的孩子一般,不解风情。
谢止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轻易应下这门婚事了。
谢止对温梨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府邸的人都看得出来,哪怕是谢老爷子三天一教训,但谢止依旧我行我素。
温梨和谢止成婚三年,谢止不肯碰她,说她无趣。
江绾看着面前的陆景言,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
不,准确来说。
她似乎从来没有认清过他。
江绾的父亲原本是商人,后来赚的钱多了,捐了一些给朝廷,先皇给他封了个皇商,江渊一下子有了官职在身。
虽是如此,但朝中那些文官还是看不上他。
江渊倒是看得开,看不上就看不上,他还看不起他们抠抠索索呢。
后来,江绾的母亲带她外去祈福,在路上遇到了山匪。
当时十分险峻,好在后来陆景言带兵过来,救下了江绾她们。
江绾的母亲感激不已,后来她与陆景言的母亲交谈甚欢,竟相中江绾,想把她许配给陆景言。
彼时江绾尚且年幼,却在山匪围攻的时候,显露出异常的冷静,与山匪周旋,直到陆景言带人来救她们。
对于陆景言,江绾是感恩的,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只怕是江家的主仆都得丧命。
母亲告诉她,可愿嫁给陆景言的时候,她连犹豫片刻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
但江绾怎么也没想到,她虽从小跟着父母经商,但盛朝商人地位低下,哪怕是江父富甲一方,但在陆家看来不过是低贱的商人罢了。
陆父虽看不上江家,但奈何江渊是当今陛下眼前的红人。
陛下年轻,行事却异常老辣,在他看来,官员无论出身,有用就行。
旁的不说,就江渊每次打战前,捐出的那一箱箱白银,就够保他圣眷不衰了。
陆正看不上江家,却想得到江家的助力。
故而两家定下婚事后,陆正又以陆景言还未立功名,不许成家为由,拖着婚事不办。
江绾知道这是陆父的借口,他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面对陆家人的做法,江绾不是看不出,但她又不跟陆正过日子,只要陆景言喜欢她就好。
再者,陆家还有陆母在,那个满心满眼为她好的陆夫人。
陆景言是陆家嫡子,性子并不算好相处,但江绾想着,只要自己对他好,这陆景言总有一日会被她打动。
故而这一年多来,江绾跟在陆景言身后,不知道闹出了多少笑话?
陆景言身边的公子哥儿,都知道江绾的存在,都知道陆景言运气好,身后总跟着个美人儿。
而且这美人儿还不是一般的美人。
她还是江家独女,手底下的金银首饰铺众多,就连当铺和钱行她都有。
陆景言没有官职在身,父亲不过是五品官员,每个月的俸禄要拿来养陆家一大家子人,所以陆景言每月到手的月钱,也仅有二十两。
但自从和江绾定下婚事后,陆大少爷的身价水涨船高,他去酒楼喝的酒,请人吃饭,到成衣铺子,书坊等一概花费都记在了江绾的账上。
江绾原本是一心一意想嫁给他的。
对于陆景言记的账,她没有多说,都替他付了。
不仅如此,陆景言有时候心情好,会带她出去赴宴。
每当有人问起江绾的身份时,陆景言总会顾左右而言他,囫囵过去。
江绾原本以为是两人婚事未成,陆景言爱惜她的名声,如今看来,他根本就没想过和自己成婚。
这一切,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
陆景言只是把她当成可移动的钱行,若是她听话,日后估计还可以给她个外室当当。
当然,前提是她要一直养着他,供着他的各种花销。
江绾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母亲最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婚事,总是叮嘱她道。
“阿绾虽然能干,但女子安身立命毕竟不易,还是要寻个可依靠的夫君才是。”
“那陆家儿郎于我们母女有恩,阿绾嫁给他,定不会出错。”
但眼下,她听着陆景言的话,只觉得心寒。
她原本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这陆景言总会看到她的好。
但如今看着陆景言嫌恶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自己过往的痴心,就像一场笑话。
陆景言见江绾迟迟不开口,面色更难看了。
他旁边的好友杜若风倒是抢先一步开口道。
“江姑娘,你还不同景言认错?”
江绾闻言,有些不敢相信,她怔怔地看着他们。
“我为何要向陆景言认错?”
杜若风理所当然说道:“你落了水,名声受损,眼下若是乖乖认错,把景言哄开心了,说不定纳了你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如何哄?
当然是用银子了。
谁不知道江家姑娘别的没有,就是人傻钱多。
这几年为了追陆景言,不仅在他身上花银子,就连他身边的好友,江绾也一个没落下。
其中也包括杜若风。
要不,他才不会为江绾开口说话呢!
话说回来,这陆景言的命就是好。
有江绾这样明媚的美人儿,天天跟在他身后跑,又是端茶倒水,又是付账给银子的。
还花尽了心思讨他开心。
这哪个男人不受用?
别看陆景言总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但私下里,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
男人嘛,就那点劣根性。
果然,陆景言听到杜若风的话之后,先是沉默了一瞬。
这江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谢行之碰了身子,真是恬不知耻。
但若是拒绝了她,日后没银子了该找谁要?
想到这里,陆景言冷着脸,嗓音有些伤人道。
“我身边不收别人碰过之物。”
江绾听到这里,不怒反笑。
她落了水,被谢行之救了起来,陆景言作为她的未婚夫,第一时间不是关心她有没有事,反而嫌弃她被谢行之碰过。
他可曾想过,若非谢行之,自己今日怕是就没命站在这里了。
江绾看着陆景言眼眸中的鄙夷,她突然明白了。
这陆景言不是没有想过,他是根本就不在乎。
他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受伤,甚至能不能活?
江绾看着他,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收了她那么多的银子和好处,最少也要说两句场面话。
到了陆景言这里,什么都没有。
江绾视线与他对视,眸色澄澈清冷。
“我江绾没有给人做妾的爱好,既然陆公子看不上我,还请将婚书还来。”
陆景言:“……”
竟敢威胁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就是退婚,谁不退谁是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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