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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白月光全文易辞姜且

虚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易辞走了。走前放下一大堆补品。病房里又安静下来。直到纪莘又出现。她将手机扔给我。是暂停的视频,我点开。里面吵闹声嘈杂。易辞红着眼睛怒骂沈茹寻:“姜且怎么会知道那晚的事,是不是你告诉她刺激她的?”沈茹寻没想到她这么生气,也大声叫嚷起来:“易辞,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她死了对你对我不好吗?”“你不也早早地想跟我在一起吗?”“嘭”一声。易辞的拳砸在墙里。血汩汩往出流。他现在倒是不怕再刺激到沈茹寻了。怒气冲冲地喊道:“沈茹寻,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心如止水。关掉视频,不想看了。事到如今。他这样生气。也是因为世界上少了一个把他当命爱的人。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纪莘解释:“沈茹寻好像也在这个医院,凑巧拍到的。”我点头。“没意思。”纪莘接起手机。...

主角:易辞姜且   更新:2025-02-13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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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辞姜且的其他类型小说《过期白月光全文易辞姜且》,由网络作家“虚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辞走了。走前放下一大堆补品。病房里又安静下来。直到纪莘又出现。她将手机扔给我。是暂停的视频,我点开。里面吵闹声嘈杂。易辞红着眼睛怒骂沈茹寻:“姜且怎么会知道那晚的事,是不是你告诉她刺激她的?”沈茹寻没想到她这么生气,也大声叫嚷起来:“易辞,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她死了对你对我不好吗?”“你不也早早地想跟我在一起吗?”“嘭”一声。易辞的拳砸在墙里。血汩汩往出流。他现在倒是不怕再刺激到沈茹寻了。怒气冲冲地喊道:“沈茹寻,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心如止水。关掉视频,不想看了。事到如今。他这样生气。也是因为世界上少了一个把他当命爱的人。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纪莘解释:“沈茹寻好像也在这个医院,凑巧拍到的。”我点头。“没意思。”纪莘接起手机。...

《过期白月光全文易辞姜且》精彩片段

易辞走了。

走前放下一大堆补品。

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直到纪莘又出现。

她将手机扔给我。

是暂停的视频,我点开。

里面吵闹声嘈杂。

易辞红着眼睛怒骂沈茹寻: “姜且怎么会知道那晚的事,是不是你告诉她刺激她的?”

沈茹寻没想到她这么生气,也大声叫嚷起来: “易辞,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她死了对你对我不好吗?”

“你不也早早地想跟我在一起吗?”

“嘭”一声。

易辞的拳砸在墙里。

血汩汩往出流。

他现在倒是不怕再刺激到沈茹寻了。

怒气冲冲地喊道: “沈茹寻,你怎么这么恶毒?”

…… 我心如止水。

关掉视频,不想看了。

事到如今。

他这样生气。

也是因为世界上少了一个把他当命爱的人。

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

纪莘解释: “沈茹寻好像也在这个医院,凑巧拍到的。”

我点头。

“没意思。”

纪莘接起手机。

“两个人渣,出来祸害别人。”

“恶心死了,让我再见他一次,我真的会上手。”

“以后他还敢再来……” 我很清醒地揭开伤疤: “没有以后,我没有,我和他,更没有。”

躯体化越来越严重。

有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有意识。

但就是连手指都动不了。

黑暗的世界里,我总感觉到有人攥着我的手。

那个人总是说:“姜且。

对不起,我来晚了。”

就如从前。

“姜且,我来晚了。”

易辞跟我见面时,总会晚点。

但他每次都非空手而来。

大家都说他这个人很冷。

但是,明明他对我很温柔。

和风细雨地说话。

温柔体贴地照顾。

可我差点忘记了。

这些都是他见完沈茹寻之后才有的表现。

我以前总会沾沾自喜,骗自己: “他总归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

但好像没有。

我只是那个所谓的刺激药物。

沈茹寻不理他了。

他便来找我。

沈茹寻如今又病了,不能受刺激。

于是我这个药物也只得听他的摆布。

陪他演好一场一场的戏。

…… 再次睁眼。

不知是什么时候。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有……有难受的地方吗?”

竟然是易辞的声音。

他眼下一片乌青。

早已没了容光焕发的样子。

我挪开手。

觉得好脏。

潜意识让我离他远一点。

可他兴冲冲地叫着医生。

又开心地伏在我面前。

“姜姜,我去拿蛋糕,重新给你过一次生日好不好?”

他的背影一如往日匆匆。

像是我多年前第一次遇见他一样。

那年刚上大一。

有个老师看中了我,带着我做项目,搞研究。

后来,老师看我穷得要死,时不时带我去当助教。

有一次计算机操作失误。

引起哄堂大笑。

而易辞默不作声,上来便帮我处理好了问题。

下课之后,我想当面感谢他。

他却摆摆手: “举手之劳。”

随后,转身。

那个背影让我惦记了好多年。

如今,我才想起。

那年,他背影如此匆忙,应该是为了找沈茹寻的。

他去见她时,总不会晚点。

如果早点掐灭这个念头。

或许,我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痛苦了。


男朋友留学回国,他的青梅买下全城的白玉兰相迎。

而我只抱了一捧花,寒酸地等他从机场出来。

却看见男友跟青梅相携而走的背影。

当晚,他在酒局纵情声色, 我坐在书房里抱着蛋糕等了他一夜。

蛋糕是坏的,而我也快死了。

后来,他终于知道了。

跪在我病床边,一把一把地将蛋糕塞进嘴里。

哭着问我:“我吃掉坏了的蛋糕,你是不是就会醒过来。”

…… 易辞跟我在一起一共三年。

两年在留学。

现下他终于要回来了。

所以我赶着时间买下了最鲜的白玉兰去到机场接他。

可好巧不巧,一个我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了。

来人是沈茹寻,易辞的青梅。

她踩着高跟,漫不经心地走到我身边。

“真巧啊,姜小姐,易辞今天回国,你也来接他?”

也?

她当真是没把我这个正牌女朋友放在眼里过。

我皮笑肉不笑: “我男朋友,我不该来接吗?”

她眉头一挑:“也是。”

我抱紧怀里的一大捧花,懒得理会她。

心里都是易辞。

只希望,接到他,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沈茹寻撇了一眼我,眉眼间都是戏谑: “白玉兰?

还能买到呢?”

“姜小姐还真够费心的。”

这确实是跑了好几家花店,才买到的最后一束白玉兰。

不过,她怎么知道的?

“白玉兰十几分钟内就会变黄,等见到他,都干巴了。”

沈茹寻笑笑,又轻声道: “你不觉得寒酸吗?”

话落,她便上下扫视我一眼。

又笑了。

眼神里只有一句话:“跟你一样。”

是,我如今生着病。

身子看着挺干巴的。

那又怎么样?

我深吸一口气。

“我的男朋友,我送他什么都喜欢。”

“你呢?

沈小姐,还在等那个不爱你的人吗?”

没等沈茹寻继续讽刺,我便看到了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

“易辞!”

“易辞!”

我和沈茹寻几乎是同时出声。

看看。

她多兴奋啊。

易辞一路走来,收获了不少视线。

他还是那样高大帅气。

我低头瞄了自己一眼。

羞耻心突然涌上心头。

“好久不见啊。”

话落,我张开了手。

可易辞。

他抱向了另一个女人。

心口泛起细密的疼。

刚刚占口舌上风又能怎么样?

他永远都站在她那边。

护着她,提防我。

我一个快死的人,怎么才能争得过她?

不对,她可能都没想过争。

对于易辞,她总是那么有把握。

我干巴的脸上扯出很难看的笑容。

又尽量显得大度,温顺地接过他的行李。

将手里的花递给他。

易辞终于看过来。

然后伸手抱了我。

也只限于礼貌的距离。

距离就是疏远。

可我还是像摇尾乞怜拼命讨别人喜欢的小狗。

止不住兴奋地声音: “易辞,欢迎回国,今天……” 可沈茹寻突然出声打断: “今天我们一起聚聚吧。”

“就我们几个朋友。”

说罢,她的眼神扫过我。

我明白。

几个朋友,就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几个。

不包括我。

我捏紧衣角,转头质问: “沈小姐,易辞回国,按理说应该先回家一趟吧。”

“姜且。”

易辞皱着眉头,打断我的剑拔弩张。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

他站在了青梅那一边: “茹寻跟我只是好朋友,我们也确实好久没见了,不要这样跟她说话。”

“不礼貌。”

我哑然。

他一向这样。

我不明白他是看不穿他朋友对我的敌意。

还是说能看明白,就是为了护着她而已。

我隐忍着,声音里有一些强势: “易辞,时间还长,你总有和朋友们聚会的时间。”

“所以,今晚先跟我回家吧。”

“而且……” 那句“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没说出口。

易辞便拉住了我的手。

“怎么两年没见,变得这么小气了?”

“我们时间还长,不要在这里耍小性子,也不要让我为难。”

“好不好?”

他为难的表情刺痛了我的眼。

跟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回家,就让他这么为难吗?

沈茹寻“啧”着嘴,见缝插针: “姜小姐,易辞这话说得才对。”

“你们的时间还长,他先跟我们聚聚又不会怎么样。”

“还是说姜小姐不乐意他跟我们这堆朋友在一起?”

话落,我抬头,看到了易辞不耐烦的表情。

他似乎很反感“见不到朋友”这种话。

“姜且,大家都认识多少年了,没必要这样。”

沈茹寻继续感叹: “我们几个朋友越长大越忙,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可不像姜小姐一样,天天工作这么清闲……”
视频戛然结束。

而我愣在原地。

心口很疼。

万蚁噬心。

这就是所谓的聚会吗?

还是他们二人的表白现场。

过去的两年。

我曾多次提出,要出国去看易辞。

可他次次都拒绝。

“姜且,我天天呆在实验室,太忙了,你来看我,我也不一定能出去。”

“今天导师又给了我一堆任务。”

“没关系,你不用来的,我马上就快回去。”

…… 原来一次又一次地拒绝。

是因为身边有人陪啊。

我笑着。

终于理清了这一场替身骗局。

也不怪他。

怪我自己心甘情愿陷进去。

他怎么可能放着陪伴二十多年的青梅不管,跑来跟我一个相识不过一个月的人在一起。

我怎么这么天真,以为日久会生情呢。

我窝在黑暗之中。

自患病后,我常常失眠。

可因为时差原因,我不敢打给易辞,白天的他忙起来根本没时间。

现在想来,那些时间都用来陪沈茹寻了吧。

心慢慢冷却。

凌晨两点。

门锁开了。

“要不要扶你上去啊。”

门口窸窸窣窣。

刻意压低的声音让我觉得好笑。

易辞有些醉了,他晕乎乎地提醒: “小声点,姜且睡觉呢……” “小心……被她听见。”

沈茹寻有些不快: “你赶紧跟她分了,又不是真心喜欢,还得天天提心吊胆的……” “行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提心吊胆?

有过吗?

他连骗都不屑于。

可一不小心。

二人不知怎么的,碰到了灯的开关。

客厅一瞬间亮起来。

我眯眼适应了一下。

对上沈茹寻震惊的表情。

“谢谢你送他回来。”

我面无表情地揽过易辞。

沈茹寻身体僵硬,但很快驱散。

她依旧笑着: “你听到了?”

我冷声:“嗯。”

“那你就没其他想问的?”

沈茹寻好整以暇。

我抬眼,嘴上一点不客气: “问什么?”

“问他为什么喝得烂醉还要让你送回我们的家吗?”

“你那么喜欢他,怎么还是没能让她留下来?”

我故作不在意,占了口头上风。

沈茹寻一瞬间变了脸。

自以为能刺激到我,却没想到我打了她的脸。

可易辞却冷了脸。

“……姜且,你不要闹……” “别凶她。”

看看。

喝醉了都要维护他的小青梅。

到底,谁才是他的女朋友?

沈茹寻得意地笑着,眨着眼: “姜且,你不过是一个消遣品而已。”

“易辞喜欢的,始终只有我一个。”

怀里的易辞又不安分起来。

他皱着眉头,嘘着声说: “别吵了,姜且待会儿该醒过来了。”

我的心一瞬间沉入谷底。

沈茹寻笑出了声。

甩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便关上门走了。

我的手心冒出一阵冷汗。

低头再看他时,他整个人攀附在我身上。

安静的,好像酒吧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易辞。”

他鼻子里出了一声:“……嗯。”

“后悔吗?”

后悔说跟我在一起。

耽误了你和沈茹寻的好几年。

他没音了。

但我知道他的答案。

“没关系,我会离开,慢慢戒掉你。”

我自嘲地笑笑。

将他扶进了房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只闻得到一股消毒水味儿。

“醒了?”

我看向旁边的人。

是我研究生时的室友,纪莘。

按理说,她在研究所忙,应该没有时间来医院看我。

我惊讶:“你怎么?”

她冷笑一声。

“我不来,等着别人欺负死你吗?”

“不是说了,情绪别激动吗?”

我低头,无言。

她削苹果的手顿住。

又轻轻吐一口气: “别折磨自己了。”

我笑着: “确实,戒了,彻彻底底。”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

无比轻松。

可这轻松刺痛了纪莘的眼。

她情绪突然激动: “你能不能别总是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是再迟点,那玻璃碴子直接扎穿你脑袋了?”

听着她的话,我才发现,脑袋已经缠了一圈纱布。

怪疼的。

她哭着说,我倒下去之后,直接栽进了玻璃堆里。

还是酒保发现的,赶紧打了120。

我笑着吐槽,逗她开心: “命挺硬,竟然没死。”

可,下一瞬,又想起,我的渐冻症。

发病三到四年之内,就会瘫痪。

然后,死掉。

易辞留学那年我查出来的病。

如今也过了两年。

细数一下,日子…… 好像也不多了。

纪莘没同意我回家。

她说每天下班请一段时间的假过来医院看看我。

我有些内疚。

以前无父无母的,吃她家住她家的。

上了大学好不容易还了不少,现在又欠下。

死了,可怎么还啊。

想着想着,纪莘便拍了我一掌。

好似看出来我的心思。

她指着我威胁: “别给我想这这那那的。”

“小心我给你饭里倒一瓶盐,齁死你。”

我笑了笑。

却看到病房外的人。

是易辞。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纪莘堵在门口,恶狠狠地骂着: “滚出去。”

可易辞像听不见似的。

还往里闯。

“易辞你一个小人,爱跟谁好去找谁,能不能别特么来烦我们!”

“我进去,跟她说一句话就好……” 动静声太大了。

引得其他病房的人看热闹。

“纪莘,算了。”

我嫌他丢人。

纪莘走了,走前剜了他一眼。

易辞进来,没说一句话,将被子贴心地给我盖起来。

我嗤笑道: “没死呢,别着急盖白布。”

他收回手,坐在我旁边。

脸上又是从前的温柔样: “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我活该,不砸瓶子也不会晕在那玻璃碴子堆里。”

他皱皱眉头,有些不悦: “姜且,我不是说这个。”

我终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于是毫不留情: “是快见我死了,来让我把镯子摘下吗?”

“还是说,见我死了,怕没人给你当乐子玩?”

易辞兀自开口: “姜姜,别这样说,我心疼。”

“渐冻症……你……疼不疼?”

他表情很是担心。

又在演戏吗?

演得真像。

“疼啊,希望这镯子能让你的沈茹寻也痛一点。”

他表情变了。

我看得有些不耐烦。

没人想理他们的虐恋大戏。

“她晕倒后,昏迷了几天,刚醒过来。。”

我冷笑:“镯子这么有用吗?”

“也是,你一步一个台阶磕来的,心多诚。”

一字一句的讽刺说出来之后。

我才知道多爽。

从前喜欢他喜欢的要命。

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怕伤了他的心。

可如今。

他也就那样。

像条……丧家之犬。

易辞握紧了我的手。

“不提她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 “那蛋糕坏掉了,为什么还不扔?”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多个“为什么”,在我快死的时候一股脑砸过来。

生病不告诉他?

病历单就在那床头柜底下放着。

他但凡多看几眼,怎么会发现不了?

我也说了多少次。

可他信过一次吗?

全是给自己深情找的理由。

我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那么忙,能抽出时间跟我聊这些有的没的吗?”

“我挽留你的时候你倒是一句不过问,怀里转头抱着别人。”

“现在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来找我?”

“你的青梅女友对你不好吗?”

他噎住了。

似乎是不相信,我已经知道他和沈茹寻那晚在酒吧的样子。

“那天……只是被起哄,我们……” “我只是在演戏,她不能受刺激……” 又是演戏。

又是不能受刺激。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看得更烦。

“不用跟我解释。”

“你的深情,现在对我来说也一点不值钱。”


他紧盯着我。

好似他那些所谓的朋友羞辱的还不够。

“易辞。”

沈茹寻脸变黑了。

可易辞似乎更在意我求不求他这件事。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说: “茹寻病了,不能受刺激。”

“你就陪我演完这场戏,好不好。”

我缓缓转头。

看不清他的神色。

羞辱我,来让你的青梅开心?

可我也是病人啊。

“易辞,你把我当什么!”

我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扫过。

再也忍不住。

我上前一步,抄起酒瓶子砸向桌面。

“怦”一声。

玻璃四溅。

我看到有一块飞向了沈茹寻的脸。

登时,一道血迹。

“茹寻!”

易辞神色慌张。

接住了快要晕倒的沈茹寻。

演戏?

那么关心,换谁看,会觉得这是演戏呢?

四周的人也被吓得一哄而起。

过激的行为让我脑袋一时缺氧。

晃了一下身子才站定。

可易辞立马冲过来。

他狠狠推了我一把。

咬着牙怒骂了一句: “姜且,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包厢之内,那些人纷纷站起讨伐我。

我坐在地上孤立无援。

手上的手镯也掉出来。

不知是谁先看见的。

大喊了一句: “那不是茹寻的镯子吗?”

紧接着,更难听的谩骂涌入耳朵。

“那可是易辞一步一个台阶求来的镯子啊!

怎么会在她手上。”

“真是恶心,抢了别人的男朋友,又抢了别人的镯子。”

“……” 我低头看着那只手镯。

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是易辞送沈茹寻的啊。

我还以为真的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下一秒。

易辞的话让我彻底心碎。

他说: “换命镯,我送她的。”

…… 换命?

我眼里都是迷茫。

易辞露出嫌恶又烦躁的表情,对我冷着声: “姜且,你也别太生气。”

“你以后是做茹寻嫂子的人,把你的健康分给她一点……” 健康…… 分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万分叮嘱我,一定要天天戴着。

我忍不住笑了。

是真的好笑。

第一次见人,想要我这条半死不活的烂命。

可是易辞啊。

你换错了。

我笑着,心好像也被折磨得麻木:“好啊,那祝她这命换得成功一点。”

“祝她日日失眠心悸,呼吸困难,四肢麻木,最后瘫痪在床上,不得善终……” “姜且!”

易辞下意识捂住了沈茹寻的耳朵。

“你怎么这么恶毒?

这么……” 恶毒吗?

可这就是我的命。

你费心思演一场戏想换来的命。

我再也没了任何期待。

只是捡起那只镯子。

套在手上。

我说:“你不是想看看我有多喜欢你吗?”

这样,够了吗?

而他,也不再装了。

脸上都是不屑: “你的喜欢,对我来说一点不值钱。”

“三年恋爱谈得很好很轻松,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我装得太累了。”

他的一字一句正中我的心窝。

这支烟太呛了。

现下,足够让我戒掉。

在我视线模糊时,他抱起沈茹寻,决绝地转身。

像看乞丐一般掠过我。

直到最后撞开我,他都不忘讽刺一句: “喜欢我?”

“太瞧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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