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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结局+番外

风行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瑞对谁都很好,不管是对弟弟妹妹还是伺候的宫人。冬日料峭,皇宫供的银丝碳勉强够主子们使用,下人们只能用最劣等的木炭。有侍仆暗中偷盗未燃烧完的银丝碳,因为匆忙烫伤了自己的手心。长兄知道后不但没有处罚,反而给那人请了医师,又让宫人把银丝碳分发下去。「你瞧瞧,全都乱了套,照这样下去还有谁会听你的话?」温贵妃捂着心口痛斥。「王府还在修缮就出了这样的事,你父皇前几日还跟我说不放心你,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看你哪还有亲王的样子?」林瑞笑着替娘娘揉肩。「母妃,这事可千万别对父皇说起,东西都分下去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要不是被逼到不得已的份上,谁会冒着被烫伤的风险就为半块剩下的碳。」温贵妃面色一怔,摇了摇头,唇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下次可不许这...

主角:西凌沈廷   更新:2025-02-13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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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西凌沈廷的女频言情小说《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行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瑞对谁都很好,不管是对弟弟妹妹还是伺候的宫人。冬日料峭,皇宫供的银丝碳勉强够主子们使用,下人们只能用最劣等的木炭。有侍仆暗中偷盗未燃烧完的银丝碳,因为匆忙烫伤了自己的手心。长兄知道后不但没有处罚,反而给那人请了医师,又让宫人把银丝碳分发下去。「你瞧瞧,全都乱了套,照这样下去还有谁会听你的话?」温贵妃捂着心口痛斥。「王府还在修缮就出了这样的事,你父皇前几日还跟我说不放心你,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看你哪还有亲王的样子?」林瑞笑着替娘娘揉肩。「母妃,这事可千万别对父皇说起,东西都分下去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要不是被逼到不得已的份上,谁会冒着被烫伤的风险就为半块剩下的碳。」温贵妃面色一怔,摇了摇头,唇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下次可不许这...

《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瑞对谁都很好,不管是对弟弟妹妹还是伺候的宫人。

冬日料峭,皇宫供的银丝碳勉强够主子们使用,下人们只能用最劣等的木炭。

有侍仆暗中偷盗未燃烧完的银丝碳,因为匆忙烫伤了自己的手心。

长兄知道后不但没有处罚,反而给那人请了医师,又让宫人把银丝碳分发下去。

「你瞧瞧,全都乱了套,照这样下去还有谁会听你的话?」温贵妃捂着心口痛斥。

「王府还在修缮就出了这样的事,你父皇前几日还跟我说不放心你,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看你哪还有亲王的样子?」

林瑞笑着替娘娘揉肩。

「母妃,这事可千万别对父皇说起,东西都分下去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要不是被逼到不得已的份上,谁会冒着被烫伤的风险就为半块剩下的碳。」

温贵妃面色一怔,摇了摇头,唇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林瑞应了一声,表现地更加殷勤。

在所有的娘娘里,我最喜欢温贵妃。

不是因为他是林瑞的生母,而是因为温贵妃本身就是个顶好的人。

她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眉眼总是带着温婉的笑意。

细风中,她单薄的身影如同四月的梨花。

就算是斥责,也很难感受到来自她的怒意,蕴含更多的反而是对晚辈的关切。

林瑞的性格与贵妃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都狠不下心来对付身边的人。

我在宫中没有什么玩伴,长公主出嫁后,大皇子的宫殿就成了我的归处。

我常常带着书画,和皇兄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有时温贵妃会端来两碗热腾腾的腐竹白果薏仁糖水给我们,然后披着貂裘坐在一边安静绣花。

看到我们喝完,露出光洁的碗底,她的神色总是格外柔和。

「这糖水是我家乡岭南独有的,适合给孩子们吃,又兼具药膳的功效。」

她偏着脑袋,阳光透过雕花窗,穿过倾泄到肩上的青丝,落在她带着些许细纹的眼角。

「还记得我在闺中时,娘亲经常做这些点心,还总是做的特别多。」

她捂着嘴笑,肩膀随着气息小幅度起伏。

「小时候不懂什么叫吃饱,还以为娘亲拿来多少,我就要吃完多少,有次吃不完怕被发现,我就偷偷把糖水倒在花丛里。」

「晚上娘亲问我,‘阿宁啊,那些糖水都被你吃完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还以为娘亲会夸我。」

「结果她说那是一大家子十几个人的量,还在养的月季里发现了残渣,最后把我锁在祠堂关了一晚。」

我笑得肚子疼,林瑞笑得喘不过气。

半晌,几个人才直起腰来。

林瑞望着温贵妃,「母妃,这个故事你都说过好多遍了。」

贵妃惊讶得睁大了眼眸,似乎也是才意识到。

「是吗?我还以为是第一次说呢......」

她垂下眼帘,「年纪大了,总是记不住事情......」

那是温贵妃在宫中度过的第二十五年。




有时候娘娘爱给我扎各种各样的头发,从九岁扎到十二岁。

我说我长大了,她说不管长多大,在她那都是孩子。

她指着林瑞,「喏,你看,你大哥就是这样,都要成家了还要我给他织冬衣呢。」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人家这个时候早都做祖母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亲亲孙儿......」

林瑞闻言放下书册,唇角牵起悠然清浅。

贵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

长兄早就有了喜欢的女孩,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正等着王府建成后向她提亲呢。

可长兄始终没能等到那个女孩,贵妃也在那个冬天失去了她在宫中唯一的牵挂。

那日是新年的前夜,我趴在画舫窗前,盯着对面布满花灯的水面怔神。

等长兄应酬完,我就能和他溜去温贵妃的寝殿,为她送上我们亲手做的点心了。

我看见长兄从内室出来,像是喝了酒,摇摇晃晃到了水边。

他蹲在石岸上,接过宫人递来的花灯,专注在上面写着什么。

花灯入水,顺着水流一路向下。

可下一秒,长兄不见了。

河面上只有飞溅的水花,水中好像有人在挣扎。

长兄身边的侍从在慌张呼救后跟着跳了下去。

一股可怖的寒意攀着我的脊骨往上爬,心里顿时很慌很慌。

「快去救人啊,皇兄落水了!」

来不及穿披风,我拨开众人直直奔向河对岸。

耳边众人的喊叫声逐渐喧嚣嘈杂,不断纠缠在一起,却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等我们赶到时,水边早已围了一群人。

长兄躺在地上,浑身湿透。

水渍顺着头发和衣衫往下滴,唇色白地渗人,不管怎么呼叫都没有反应。

「娘娘!娘娘!」

「来人,贵妃晕倒了!快扶下去!」

那是我见长兄的最后一面。

长兄死后被加封为忻王,葬礼办得分外隆重。

温贵妃亲手在棺椁中放入那件织了一半的冬衣。

不知怎的,在放置的过程中,衣裳好几次拿不稳,掉在贵妃脚边,远远看去像一摊靡烂的落叶。

她把衣裳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将脸紧紧贴在上面。

「他这是不肯离开呢......」她对着衣裳喃喃自语,表情又哭又笑。

长兄的棺椁已经下葬,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角落还有一副棺材。

听说这人是长兄身边的侍从,为了救他自己也溺亡了。

鬼使神差的,我朝里望了一眼。

在棺盖即将合上的前一瞬间。

如同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鸡皮疙瘩顺着四肢朝上蔓延。

这张脸我曾经见过。

几个月前,在林渊的身边。

那日我因与三公主林慕清起了冲突,心情郁闷,便未带任何侍从,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许久。

我知道西南墙角后有一条密道,那里栽了许多腊梅,是片幽静的去处。

穿过密道,路经一处偏僻别院时,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谈话声。

「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到他那,之后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一下就认出了这是林渊的声音。

我素来不喜参与宫中的波橘云诡,可此刻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我谨慎地挪动身子,费力从缝隙中往里窥去。

林渊背对着我,借着错位的瞬间,我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惊悚的是,我朝内看去的时候,恰好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脑海一片空白,我再次钻回密道,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发带因剧烈颠簸散开,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但我不敢回头。

殿门前,颂夏嬷嬷正坐在长木凳上,边上挂了一圈要晒的去年旧衣。

她刚站起身来就被我拉去了内殿。

我朝外忘了一眼,观察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立即关上房门。

「快......拿一盆碳来,再让人送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身上还残留着腊梅的香味,必须尽快洗去。

那是我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室内雾气缭绕,我浸在热水里,只余一个脑袋露在水面外。

直到鲜红的火舌将衣物成灰烬,我的理智才重新归位。

「嬷嬷,对外说我风寒受凉了,这几天不便见人。」趁着擦身的空隙,我对颂夏吩咐。

在她欲离开的时候,我又叫住了她。

「对了,看到我那支蝴蝶发簪了吗?」




我的喘疾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来源于一场宫斗。

一场......算是失败了的宫斗。

父皇生前有过四位皇子三位公主,我在公主中排名第二,上有嫡姐林徽宁,下有妹妹林慕清。

林渊是三皇子,在他上面,还有另外两位哥哥。

不管是按照长幼还是嫡庶,这皇位都不应该轮到他。

论嫡子,皇后曾经产下过一男一女的双生子。

如此吉兆,皇帝欣喜,大赦天下。

听前朝的老人说,父皇喜欢那个男孩喜欢的紧,吃穿用的器具远远超过了他还是太子的时候。

按照东文的礼数,皇子得到八岁后才能为封储君,但父皇等不及了,打算过了周岁礼就将他封为太子。

在这深宫中,荣宠的背后常常伴随着腥风血雨。

纵使尊贵如此,也逃不过被卷入其中的命运。

那男婴夭折了,在他出生后的第七个月。

身上长满了红斑,似是瘟疫的症状。

父皇让人调查了许久,将皇子的吃食、用品、衣物一一检查,都没能发现异常。

可这病总得是人带进来的。

最后父皇气急,要将伺候的宫人乱棍打死,才终于有人肯说实话。

原来是皇子的奶妈在返乡探望家人回来后,没换过衣裳就直接抱了皇子。

等知道家人染病,皇子也开始病发了。

奶妈被处死,其余知情人也依法被驱逐出宫,此事不了了之。

皇后自丧子后郁郁病了许久,人也憔悴了许多。

从那之后,她就极少过问后宫之事,只常年浸在佛堂礼佛,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女儿身上。

论长子,温贵妃所生的大皇兄林瑞倒是有几分明君的样子。

他大我许多,我九岁被找回入宫,那时的他已经十九了。

我依然记得初入宫门的那天。

殿上烛光跳跃,烛火被燃地劈啪作响。

帝后高座明堂,面容慈爱却透着疏离。两侧的嫔妃们虽都是笑吟吟的,但打量我的神态各异。

年纪小的皇子公主则靠在母亲怀里吵着闹着要出去玩。

我是谁,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一切团圆美好的画面似乎都因为我的到来从角落开始变质。

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只是个外人。

明明是专门为我举办的宴会,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听闻二妹来了,下了学堂我便立即赶来,没来得及换衣裳,妹妹勿怪。」一道清亮的男声从殿门外响起。

左侧紫衣华服的女子放下杯盏,原本温婉的面庞沾了几分嗔怪。

「知道想见你妹妹心急,二公主在那儿呢,瑞儿,先来见过陛下和娘娘。」

少年行完礼,没坐到贵妃身侧,反而在我身边坐下。

他看着我,目光带着好奇。

「你叫林璃?唔......」他单手撑着下巴偏着脑袋思考。

「璃字寓意清澈纯净,代表至善至纯的玉石,是个好字。」

「往日读过书吗?」

我窘迫地摇摇头。

「无碍,看,大哥教你怎么写......」

他眉眼弯弯,也不避讳,居然直接拔下了发簪,以发簪代笔在桌上勾画。

「皇宫里的人都无趣地很,总是立下一堆规矩让人怎样,不能怎样。往后阿璃要是不适应或是觉得乏了,都可以来找我。」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或许只是一句无心的话,我却记了很久。




皇兄继位前夜,我从祭天用的贡品堆里捡到了个小姑娘。

她眨巴着眼,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还沾着没来得及擦的糕点碎屑。

我不耐烦挥手,正打算让宫人拖下去处置时,倏地听到一阵声音。

啊啊啊女儿好帅,就连砍人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我笔下的女主!

等等,她是不是想砍我来着?

小姑娘膝盖一软,整个人颤抖地匍匐在地。

「女帝饶命!我......奴婢不知这是您的大典......」

话说到一半,她骤然捂住了嘴,面色惊恐。

完了,记串了,这会好像不是女儿登基......

按剧情,女儿安排的刺杀会因沈廷的告密失败,不得不逃入民间一路颠沛流离,登基要等到三年后......

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不自觉地瞥了眼身侧浅笑温润的男人。

沈廷,我未来的驸马,会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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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看什么,是我脸上沾染了尘灰吗?」沈廷的声音带着困惑。

我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压下内心的惊讶,「嗯。」

没等他掏出帕子,我便抢先一步伸手替他拭去那抹不存在的灰痕。

「干净了。」

沈廷垂下眼帘,唇角微微翘起。

「多谢。」

手心被掐地生疼,我终于能确定,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

但只有我才能听到。

「殿下饶命,我不是故意毁坏祭品的,我只是......太饿了......」

女孩嗫嚅着,声音发颤。

完了完了,我才刚穿越过来就要狗带了吗?

这理由傻子都不信,更何况女儿还是东文智绝,能从寄人篱下翻身成万人叩拜的女帝,心思和手段肯定比我想的多......

早知道就不熬夜写文了!!怎么能有人穿进自己写的书里,结局还是露头就被秒啊?

濒临崩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揉了揉太阳穴。

「老规矩,带下去,处理地干净点。」沈廷低声嘱咐。

新帝继位在即,为了这场刺杀,我们提前筹谋了许久,不能出半点差错。

「等等。」我抬了抬下巴。

「先押下去,本宫有话要问她。」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又叫住了宫人。

「记得......给她换身体面点的衣裳。」

单凭她现在穿的衣服,就够被当做妖人处置好几回了。

眼前人来路不明,话的内容真假难辨,暂时还不能相信。

走出阁楼,带着冷意的夜风打在脸上,我的思绪重新回归清明。

就在半月前,沈廷拦获了一封盖有皇家印章的密信。

信文使用了西凌特有的语言,应该是要转交给西凌的使臣。

其中内容涉及三皇子林渊登基后的利益分划。

东文与西凌常年交战,边疆问题严峻,林渊为了保证自己坐稳皇位,竟然私自答应了西凌的要求。

若是他当皇帝,便割让十座城池,献出东文主要将领的首级,外加进贡三千美人。

我作为一国公主,自然也免不了和亲的命运。

沈廷脱下自己的披风为我系上。

「可都安排好了?」我盯着他的眸子,只见他古井般平静的眸底并无任何波流涌动。

「殿下放心,明日各方势力里都有我们的人,三皇子暗中勾结西凌使者,又犯下弑君之罪,天理难容。」

「殿下此行是为救东文的百姓,乃是天命所归。」

「臣,提前恭祝殿下事成。」他双手作揖,庄重对我鞠了一躬。

就和先前无数次一样,表明自己的忠心。

我抒了一口气,对他的猜疑稍有缓和。

从驯马女走到明嘉公主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一路,沈廷确实帮了我很多。

在皇宫替贵族养马的前九年,从白骨堆里往上爬的前几年。

若没有他,估计我早就死了好几回。

避开守卫的看守,我们潜入夜影,从密道离开了祭台。




公主府门前高高挂着灯笼,暖橘色的灯光映射在沈廷的脸上,往日清俊疏离的侧脸多了几分柔和。

他轻握我的手,掌心温暖而让人心安。

「早些歇息。」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迈步渐入府门。

沈廷看向我的目光欲言又止。

「殿下......」

尾音拖曳,撩地人心颤动。

我又怎会不知这是他想留宿公主府的意思。

只不过,我没心情。

「我累了,今夜各自休整,养精蓄锐,免得旁生枝节。」

沈廷幽幽叹息了一声,「那殿下也多加保重。」

我点点头,目送沈廷的离去,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派人暗中跟着他,记下他的行程。」

黑暗的角落里立刻有声响回应,很快那道影子便不见了。

我抚摸腰间的玉牌出神。

母妃啊母妃,求您保佑孩儿接下来的顺遂。

房间内,侍女们早已替我备好了一切。

穿着绿衣的女孩跪在一侧,案板上陈列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我靠坐梨花木椅子上,随手拿过一样把玩。

穿骨针、剔刀、炮烙......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现在撞死穿越回去还来得及吗?

我听得想笑。

带着寒芒的利刃被用力掷在她的面前,她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说说吧,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那处祭台阁楼是明日埋伏林渊的刺客藏身的对方,把控森严,不允许外人进入。

顿时,她的表情欲哭无泪。

这要我怎么说啊,一睁眼就在那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站起身来,绕步到她身侧。

「还是说,你知道我们的计划。」

「说出你背后的人,本宫饶你不死。」

死脑子快想理由啊!!

剧情走到哪了?哦对刺死刺杀......

她抬起头来,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是前镇国威武大将军,刘呈烨。」

「将军归隐前依然牵挂殿下,暗中调查到一些情报,特地让奴婢转告殿下。」

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信女愿下半生荤素搭配换大将军显灵,一定救命......

门外传来轻叩声,「殿下,有要事。」

目光在披着黑袍的死士和那女子身上徘徊。

「正好,本宫的人也有事禀报。」

我朝女孩微微笑了笑。

「你先说。」

「但凡有一字不实,后果,你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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