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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结局+番外

听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金包银,只怕还没完?冯雪时弯腰将刚才扔到地上的那个更轻的捡了起来,再从中间切开,桂嬷嬷一看,更是傻了眼。什么!金包银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金包铜!一两黄金便是十两白银,更是万文铜钱,这么多箱金元宝被偷梁换柱,价值可谓千差万别,这还得了!冯雪时冷冷看向潘氏:“为何从我娘家带来的那么多箱金子,如今却成了这些个残次品。这三年,它们都是在侯府的库房里保管着的,婆母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潘氏紧张地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怎么会这么倒霉!差一点就能正式交接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被冯雪时发现了猫腻,日后再想撇清关系都难了!桂嬷嬷同样神色愤慨:“先前,管家说将世子妃的五十多件珠宝首饰送了出去,已是极其不厚道!现在竟是连实打实的金子都给换了。侯夫人,倘若...

主角:冯雪时萧钦余   更新:2025-02-13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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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雪时萧钦余的女频言情小说《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听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包银,只怕还没完?冯雪时弯腰将刚才扔到地上的那个更轻的捡了起来,再从中间切开,桂嬷嬷一看,更是傻了眼。什么!金包银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金包铜!一两黄金便是十两白银,更是万文铜钱,这么多箱金元宝被偷梁换柱,价值可谓千差万别,这还得了!冯雪时冷冷看向潘氏:“为何从我娘家带来的那么多箱金子,如今却成了这些个残次品。这三年,它们都是在侯府的库房里保管着的,婆母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潘氏紧张地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怎么会这么倒霉!差一点就能正式交接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被冯雪时发现了猫腻,日后再想撇清关系都难了!桂嬷嬷同样神色愤慨:“先前,管家说将世子妃的五十多件珠宝首饰送了出去,已是极其不厚道!现在竟是连实打实的金子都给换了。侯夫人,倘若...

《改嫁战神王爷后,世子他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金包银,只怕还没完?

冯雪时弯腰将刚才扔到地上的那个更轻的捡了起来,再从中间切开,桂嬷嬷一看,更是傻了眼。

什么!金包银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金包铜!

一两黄金便是十两白银,更是万文铜钱,这么多箱金元宝被偷梁换柱,价值可谓千差万别,这还得了!

冯雪时冷冷看向潘氏:“为何从我娘家带来的那么多箱金子,如今却成了这些个残次品。这三年,它们都是在侯府的库房里保管着的,婆母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潘氏紧张地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怎么会这么倒霉!

差一点就能正式交接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被冯雪时发现了猫腻,日后再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桂嬷嬷同样神色愤慨:“先前,管家说将世子妃的五十多件珠宝首饰送了出去,已是极其不厚道!现在竟是连实打实的金子都给换了。侯夫人,倘若今日临江侯府不给世子妃一个说法,老身定要进宫去,请皇后娘娘来评理!”

见她又把皇后搬出来,潘氏也不愿坐以待毙。

她故作惊讶地凑上前去,唉声叹气道:“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金子,怎么成了金包银和金包铜啊!”

潘氏厉色看向管家:“还不如实交代,这些年,可有人动过这些金锭?”

管家也是个人精,被她这么一问,连声反驳:“夫人,天地可鉴。当初世子妃的娘家托人将东西送来,我们就直接封锁进了库房,无人敢动啊!”

潘氏与他一唱一和:“这倒是奇怪了,怎么府里其他东西都完好无损,单单就世子妃的出了问题......”

她顿了顿,往下说的话更是恶意满满:“该不会,这从一开始,你们冯家就故意以次充好糊弄我们,现在反而把账算在了侯府头上吧!”

即便已经极力控制心绪,听到潘氏如此嚣张地给护国公府扣屎盆子,冯雪时还是难忍怒火。

“婆母莫不是忘了,当初冯家的私产被送过来,侯府可是派人清点了整整三日!尤其是金锭,您还亲自上嘴咬过,险些磕坏了牙。现在你一张嘴,就想颠倒黑白了?”

被她提及当年的糗事,潘氏越发挂不住脸面:“我只咬了那一口,能说明什么!这么多箱金子,我难道一个个都咬过?明明是你们冯家人缺德,表面上出手有多阔绰,背地里弄虚作假,欺瞒了我们这么久!”

冯雪时被气笑了:“我的叔伯们向来行事坦荡,因怜悯我是孤女,才好心帮我变卖田产庄子折成现钱送来,所有账目清清楚楚,皆有迹可循!如果你们不认,我不介意请他们到京城来,和侯府当面对质。”

萧钦余一直在边上旁听,心中已然明了,金子定是在潘氏命人做了手脚。

原本,他还有几分过意不去,盘算着日后多去几趟冯雪时的房内过夜,给她多些补偿。

谁知冯雪时态度强硬,竟要将冯家人给请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侯府的颜面往哪里搁!

萧钦余便将错就错,训斥起她来:“冯雪时,你我才是夫妻,理应共进退!而你的那些叔伯,说到底都是外人,定是他们私下侵占了国公府的产业,蛊惑了你,直到今日才真相大白!”

管家跟着附和道:“没错!之前因着老奴信任冯家人,才没有核对仔细。恐怕那个时候,他们送来的金子就是假的!世子妃,您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听着侯府里的人互相袒护,沆瀣一气,冯雪时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

桂嬷嬷在一旁听了,也有些为难地低声提醒:“世子妃,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只怕拿他们没办法。即便您娘家来人了,他们咬死不认,也是讲不清的。”

冯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着心情,此刻不能乱了方寸。

嬷嬷说的对,得有证据!

她仔细回想着当年嫁妆运送进府的情景,突然,冯雪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关键的细节!

三年前,她的大伯替她备好了私产,担心这么多的家财在来京城的路上遭到劫匪强盗,便特意雇佣了飞鹰镖局的人,一路随行相护。

飞鹰镖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以信誉著称,凡事他们经手运送的物件,都有明确的估值和详细的记录。

只要找到镖局的人,就能真相大白!




冯雪时看向桂嬷嬷:“嬷嬷,烦请您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

桂嬷嬷并未过问,只是同她保证:“世子妃放心,有老奴在,谁都别想趁机浑水摸鱼,一切等您回来再说!”

眼见冯雪时要走,萧钦余扬声叫住她:“站住,你要去哪儿!”

可冯雪时一甩衣袖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飞鹰镖局遍布大江南北,总部就在京城。

冯雪时刚下马车,就有人上前招呼:“这位夫人,不知到我们镖局来有何吩咐?”

她直接说明来意:“三年前,我老家的叔伯托贵镖局的人从桐州护送一批财物到京城来。不知现在,可否找到当年的票据?”

镖局的伙计面露难色:“虽说只要抵达京城的货物,我们这里都会登记存档。但三年也太久了,想要从档案库里调出来,没个十天半月恐怕是不行的。不知夫人是否急着要啊?”

“十天半月?这太久了!”她想了想:“可否让我见一下你们当家的,我跟他说。”

二楼一间雅房内,镖局掌事将一层书架上的两本书调换了位置,柜子竟慢慢挪动,露出了身后一间密室。

掌事拾级而下,摇了摇一串悬挂在墙壁上的铃铛,不多时,就有一道身影从另一头踱步而来。

见到来人,掌事恭敬开口:“王爷,临江侯府的世子妃今日来到镖局,想让我们帮忙找一份票据。”

“什么票据?”

“是三年前冯家人托运到京城的国公府私产的票据,世子妃似是要的很急。属下命人暗中去侯府打听了一下,这几日,世子妃请了宫里的嬷嬷前来替她清点私产,她和侯夫人闹得不太愉快。”

密道之中,烛火隐隐绰绰,对方的面容看不真切,声音却凛然有力:“多召集人手帮着一起找,一个时辰之内,把她要的东西给她。”

“是!”

会客厅里,冯雪时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本以为今日难有收获了。

谁知不过半个时辰,掌事就拿着一份封口的绢帛走了进来:“世子妃,您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了。”

冯雪时心头一喜,看完后更是宽心了:“这上面竟还有镖物的轻重?”

“不错。冯家托付给我们的,有银镖和物镖。银镖就是您说的那些金锭。物镖,则是珠宝布绢等物。世子妃若需与人对质,在下可随您前往,当场说明。”

没想到这镖局做生意这么厚道体贴,冯雪时感激地扯出一个笑:“如此,就多谢李掌事了!”

临江侯府,潘氏和萧钦余用完了午膳,看到冯雪时还没回来,越发阴阳怪气。

“她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被我们戳穿冯家的真面目,无地自容躲起来了吧!”

管家跟着说:“要不然,老奴先把东西收回库里?”

桂嬷嬷还未来得及阻拦,身后就传来冯雪时的声音:“住手!”

几人闻声看去,就发现了冯雪时身后跟着的男人。潘氏警惕地问:“这人是谁?”

“这位,是飞鹰镖局的掌事。三年前,这些私产就是他们帮忙运送到京城的!”

潘氏心下一沉,萧钦余也顿感不安,他闷声开口:“都那么久了,你找镖局的人作甚!”

冯雪时将票据展开:“这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所有金锭的斤两!既然侯府不承认东西被人动过,那就当场称重对比清楚,孰是孰非,自有分晓!”

潘氏气得破口大骂:“你疯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收买了镖局的人让他们做了个假票据想来讹我们!冯雪时,你真不要脸,跟你那些叔伯一样,都是下三滥的东西!”

冯雪时沉声打断她的叫嚣:“这些票据上,不仅有管家的画押,还有侯府的骑缝章。婆母如果不认,我可以送到官府去核实。”

一听她要报官,潘氏登时哑火,老实了下来。

在冯雪时的要求下,李掌事将所有的金锭当场称重,一对比下来,果然出入极大!

“当时送过来的黄金,有一千三百两,如今却连半数都不到,就意味着内里几乎都被换成了铜、银......要说侯府没人动了世子妃的私产,谁会相信!”

结果一出,潘氏的声音都飘忽了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的蛮横:“多半是闹了贼,将这些金子陆续偷换了去。”

说到这里,她气恼地看向管家:“你怎么做事的,身为府里管家,连府上有人行窃都没察觉!”

管家砰的跪在冯雪时的面前:“都怪老奴监管不严,还请世子妃恕罪啊!”

“是监管不严,还是监守自盗......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吧。此番损失了上千两的黄金,按照律法,行窃者当诛!必须要报官!”




萧钦余一时语塞。

冯雪时冷笑了起来:“萧钦余,我的父母亦是你的岳父岳母,你也尚在孝期,却背着我跟薛吟无媒苟合,还逼我答应让她进门,你还有心吗?”

萧钦余的声音低了下去,避开了她的视线:“那晚,是我喝多了才会失控,我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怀上,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是吗?”冯雪时细眉轻挑:“不然我让人赐她一副打胎药,你也能少些苦恼。”

“你敢!”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呵斥。

冯雪时甫一转身,便看到侯夫人潘氏带着薛吟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潘氏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冯雪时,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责骂。

“你身为正妻,怎能如此歹毒!我儿自从跟你成亲之后,膝下迟迟没有子嗣,好不容易吟吟怀上了孩子,能为我萧家开枝散叶了,你不感念她的功劳就罢了,竟还想害死她的孩子?”

冯雪时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冷意。前世临死时,她对整座侯府,就已经失望透顶,空留余恨了!

如今听着潘氏颠倒黑白的言论,她竟也能压住火气,淡然以对。

“我按照我朝礼法,给父母守孝,延期圆房,何错之有?若非当初夫君和婆母催促我入府,我本该到今年才正式谈婚论嫁,而不是白白做了三年的世子妃!”

潘氏面上一讪,不满道:“让你提前嫁进来,是怕你无父无母无家可归,是我萧家仁慈,你反倒不领情了!早知你如此善妒,想当初,我就不该允许你进门!”

经历了一世,冯雪时已然知晓侯府的人都是什么嘴脸。

明明是对他们有利的事,到潘氏的嘴里,就成了一心为她好!

冯雪时平静地看着潘氏:“婆母,我并非善妒,只是侯府向来重规矩。薛吟妹妹尚未进门,她腹中就有了孩子,若真生下来,乱了嫡庶长幼,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薛吟听她这么说,眼眶瞬间泛红,柔弱无骨地倚在萧钦余身旁,说话都带了哭腔。

“冯姐姐,我知你心中不悦,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尚未出世,便要被剥夺生存的权利,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说完,她便掩面哭了起来。

萧钦余看她一哭,难免心疼了起来。

他蹙眉看向冯雪时:“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吟吟她身怀有孕,情绪不稳,你身为正妻,自当大度一些!反正日后,庶子也越不过嫡子,你怕什么!”

冯雪时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说得头头是道,不如这样,趁着皇上和皇后都在宴厅,把刚才的话到他们跟前再说一遍,让两位贵主评断是非,可好?”

见她将皇上和皇后搬出来,萧钦余和潘氏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潘氏眼珠子一转,态度瞬间变了:“雪时,你这是何必呢?皇上日理万机,哪有空闲来处理这等家宅私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也只会觉得你不懂事。”

许是担心先前说多了狠话会将冯雪时给逼急了,潘氏便开始软言软语地规劝。

“你一向是个明事理的,母亲知道你受委屈了,日后定让钦余好好补偿你!千万别为此夫妻离心,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啊!”

冯雪时心中冷笑,前世,她就是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才会一再退让,害得自己枉死。

同一个火坑,当她会跳两次吗?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很害怕她去皇上和皇后面前告状。不如以此拿捏他们,先取回自己的东西!

冯雪时咬了下嘴唇,故意叹了口气:“婆母说得虽有道理,但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潘氏忙问:“为何不踏实?”

“我的嫁妆一直都是侯府代为保管的,之前我想去库房里查看,管家都推三阻四,该不会,是我的嫁妆有什么闪失吧!世子他如今有了宠妾,薛吟又先我一步怀上了,再没有钱财傍身,我才是不如死了算了!”

听她这么说,潘氏以为冯雪时打算妥协了,赶紧哄着她:“你的嫁妆,半点不会少了你的,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让人替你管着,也是不想你劳累。”

“可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若能找点事做,反而会感觉充实。我看从今日起,婆母还是把嫁妆交还给我自己打理吧!”

潘氏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再找个由头敷衍过去,萧钦余却先一步开口了。

“这有何难?你既然想,那往后你的嫁妆就自己保管,难道侯府还会有人惦记你的私产不成?”




听到冯雪时这么说,管家吓得瘫软在地,随后崩溃地看向潘氏。

“夫人,老奴让人掉包金锭,可都是按照您的授意,您救救我啊!”

潘氏的脸色瞬间刷白。

冯雪时却故意斥责道:“一派胡言,婆母身为侯夫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分明是你这刁奴自己犯错还不承认,等到了官府定能水落石出,还婆母一个清白!来人,把他给我押走!”

桂嬷嬷身后两个小厮上前要带走管家,萧钦余再忍不住,大喊起来:“不可!”

他快步来到冯雪时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是存心的吧!因我要纳妾,你怀恨在心,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侯府的笑话!”

“世子说的哪里话?”冯雪时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不过是给冯家要个清白罢了。免得被人占尽了便宜,还要背负骂名!”

萧钦余压制着火气,咬牙切齿地警告她:“不能报官!”

管家被吓唬了几句就全盘托出了,真要是去了官府,侯府尤其是潘氏,绝无可能全身而退!

“这样吧,我答应你,纳妾一事先缓一缓。等你什么时候松口了再让薛吟进门,这总行了吧?”

他这话说的,像是给了她多大的恩典似的。

冯雪时轻蔑一笑,直接拒绝:“不行!”

“你!那你想要什么,反正,报官绝对不行!”

冯雪时转念一想,光是让侯府丢人怎么够?

她勾唇一笑:“这样吧,你们给我打一张欠条。以后要是还不上,就用名下的住宅商铺、农庄田地来抵债,也不是不行。”

潘氏在边上听到,气得直跺脚:“你这毒妇,休想霸占侯府的产业!”

“婆母不愿?那好,那我就......”

“等一下!”萧钦余拦住她,憋屈开口:“我答应你,打欠条!”

冯雪时飞快地将千两黄金的欠条拟好,等萧钦余一脸不愿地签字画押过后,她看向在场的人,扬声开口。

“今日这欠条,我会交由皇后娘娘替我保管,在场的诸位皆是见证,侯府想抵赖可不行!”

什么,她居然还要送入宫中保管!那岂不是想找机会毁掉都不行了?潘氏两眼一抹黑,险些晕倒。

接连几日,潘氏都吃不下饭,甚至看到萧钦余她都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你娶进门的好媳妇,就是这么对待婆母的吗!那日你就不该签字画押,就算闹到官府,我不承认,她还敢逼死我不成!”

萧钦余无奈道:“我和父亲在朝为官,最忌讳名声受损,难道您想让我们被人戳脊梁骨吗!”

而后,不知是安慰潘氏,还是安慰他自己,萧钦余又补充道:“她就是一时赌气,故意用欠条吸引我的注意怕我忽略了她。只要她还是世子妃,这欠条,就不作数!”

“那吟吟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萧钦余眉头紧锁:“先缓缓吧,等世子妃气消了再说!”

他一走,薛吟就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满脸委屈:“姨母,再耽误下去,我这肚子都该显怀了!表哥不给我名分,是要这孩子成为奸生子吗?”

潘氏瞪了她一眼:“现在连我都被那个贱人拿捏住了,哪还顾得上你!”

薛吟脸上闪过一抹恨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欠条在一日,您就要被她一个小辈压着,您咽的下这口气吗!”

“欠条如今在皇后的手上,谁能销毁?”

“我倒是有个主意......”薛吟俯身凑近,压着声儿开口:“常言道,人死债消。如果她死了,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替她要债吧!”

潘氏的脸色变了几变:“可她是护国公嫡女,真出了事,我们侯府定会被宫中问责,没有好果子吃的!”

“谁说要直接动手了,如果我们设法毁了她的名节,她说不定自己就得一心求死!即便苟活,我们也能以此为要挟,逼她将欠条销毁!”

“快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薛吟提醒道:“永怀侯府不是让人送来了请帖,说要在府中贺乔迁之喜,邀请我们前去做客吗?永怀侯夫人向来和您亲近,她的女儿玉薇县主也和我无话不谈,只要说通了她们母女,就有机会对冯雪时下手!不过,这件事可不能让表哥知道......”

潘氏起初有些犹豫,毕竟让人糟蹋自己的儿媳,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听起来实在不体面。

可一想到冯雪时的种种作为,让她颜面尽失,再加上薛吟不停撺掇,她咬咬牙一拍床板:“就按你说的办,我必让那小贱蹄子往后乖乖给我当狗!”

房内,冯雪时看着刚送来的请柬,心头一动。

听闻这几天,潘氏茶不思饭不香,连下床都没力气了,居然还有心情去永怀侯府赴宴?




冯雪时轻叹一声:“若非有所察觉,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将家业收回来了。”

“这件事,世子可知情?”

以冯雪时对萧钦余的了解,他之前那么轻松地答应把东西还给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但事后,潘氏有没有跟他挑明过,她就不得而知了。

“世子或许对府中的账务不清楚,但我那位婆母,却是始作俑者!倘若我和婆母对上,世子他......绝不可能帮我!”

嬷嬷神情凝重了几分:“那,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皇后娘娘,请她替您做主?”

冯雪时摇了摇头:“暂时不用。他们不是说三日后交接吗,到那个时候,如果侯府拿不出东西,或是出什么纰漏,再请皇后娘娘出面也不迟!”

......

“你说什么,库房附近这两天一直有人盯着?”

潘氏听到管家的回话,气得重重放下杯盏:“看来,想找人下黑手是行不通了,你让人赶制的那些元宝,进度如何了?”

“老奴已暗中让工匠不分日夜地加工,应该不会耽误。只是,眼下有件事更加棘手。”

见他吞吞吐吐的,潘氏又头疼了:“何事啊?”

“除了金锭少了,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丝绸缎面也缺了一部分......”

潘氏想起来:“是不是之前出去应酬的时候,送了一些给京中官员的夫人?”

管家点了点头:“没错,用于应酬的,是有十几件。”

“冯雪时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为了世子在外人情往来,不可避免送出去的礼。世子可是她的夫君,日后能博个好的前程,她这位世子妃也是跟着沾光的!大不了,何时何地送给了谁,也一并告诉她。”

被潘氏这么一说,管家更犯难了:“老奴担心的正是这个,除却送礼的明细,还有三十来件珠钗首饰,却是被府里的人分了去。世子妃要是追问去处,又该如何说?”

“被谁分走了?”

管家伸出手指头细数:“表小姐拿走了两对玉镯,三条珠链,三副耳环,四根金钗。二公子和三小姐也分别拿走过云丝,发簪,玉如意和......”

“停停停!”潘氏扶着额头打断他:“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想让他们还回来是不可能了,这样,你把这些也编个由头,一并归到人情往来里,就说都送出去,给世子打点前程了!”

“那要是,世子妃不信怎么办?”

潘氏冷笑起来:“她不信又能怎样,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她还能上门去讨要吗!”

管家一想也是,就按照潘氏所说的去办了。

很快便到了约定交接的日子。

冯雪时担心有人从中作梗,便和桂嬷嬷一同前去。

另一边,潘氏也怕管家办事不力露了馅,也早早地等在了库房边上。

大概是太过心虚,她还特意让人去将萧钦余给请过来。万一冯雪时不满,有萧钦余在,还能压一压她的性子!

冯家私产之多,摆满了大半个院子。

管家将手边的一排木箱打开,每个箱子里都整整齐齐的放满了金元宝。

潘氏特意凑近了些,仔细打量,心道管家找的工匠手艺还真不错,乍一看和纯金的元宝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她就不相信,冯雪时会一个一个的现场核实。

只要将东西交出去了,就跟侯府没有关系了,之后再有问题,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桂嬷嬷还真没想到,侯府会手段下作到在每个元宝里面动手脚,所以她只是按照清单上的数量挨个数了过去,发现并无遗漏,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是世子妃多虑了,临江侯府好歹是大户人家,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动用儿媳嫁妆的地步!

这些金元宝可是大头,只要它们没有少,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萧钦余原本也有些担心,毕竟听潘氏的意思,他们动了冯雪时不少东西。还好,东西没少,潘氏还是有气节的!

然而,冯雪时却心中疑惑陡升。

怎么可能?

以她对潘氏和萧家人的了解,他们绝不会因为宫中派人前来查验,就特意补齐还给自己。

这当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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