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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却被秋风误小说

江水入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条件你提我一个人在雕刻室坐到天明。景彦秋回来时,身上有少女陌生的香气,熏得我反胃。他平静地看着我,“抱歉。”我抬起通红的眼,低声问道:“为什么?”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一夜。现在,也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他。“她叫孔甜。”他坦言了认识她,是在美院的雕刻教室。去年,景彦秋被母校邀请,聘为客座教师,间或给大学生们上一上雕刻课。喜欢上孔甜,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她于雕塑一途天赋奇高,二人灵魂交融、彼此仰慕,在无人的天台讲起“大卫科波”像,说及近现代雕塑史......少女鲜活炙热的灵魂,紧紧地套住了景彦秋的心。他沦陷了。我们同甘共苦的十年,比不上他们惺惺相惜的六个月。景彦秋说...

主角:景彦秋孔甜   更新:2025-02-13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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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彦秋孔甜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却被秋风误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条件你提我一个人在雕刻室坐到天明。景彦秋回来时,身上有少女陌生的香气,熏得我反胃。他平静地看着我,“抱歉。”我抬起通红的眼,低声问道:“为什么?”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一夜。现在,也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他。“她叫孔甜。”他坦言了认识她,是在美院的雕刻教室。去年,景彦秋被母校邀请,聘为客座教师,间或给大学生们上一上雕刻课。喜欢上孔甜,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她于雕塑一途天赋奇高,二人灵魂交融、彼此仰慕,在无人的天台讲起“大卫科波”像,说及近现代雕塑史......少女鲜活炙热的灵魂,紧紧地套住了景彦秋的心。他沦陷了。我们同甘共苦的十年,比不上他们惺惺相惜的六个月。景彦秋说...

《无端却被秋风误小说》精彩片段

条件你提
我一个人在雕刻室坐到天明。
景彦秋回来时,身上有少女陌生的香气,熏得我反胃。
他平静地看着我,“抱歉。”
我抬起通红的眼,低声问道:“为什么?”
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一夜。
现在,也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他。
“她叫孔甜。”
他坦言了认识她,是在美院的雕刻教室。
去年,景彦秋被母校邀请,聘为客座教师,间或给大学生们上一上雕刻课。
喜欢上孔甜,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
她于雕塑一途天赋奇高,二人灵魂交融、彼此仰慕,在无人的天台讲起“大卫科波”像,说及近现代雕塑史......
少女鲜活炙热的灵魂,紧紧地套住了景彦秋的心。
他沦陷了。
我们同甘共苦的十年,比不上他们惺惺相惜的六个月。
景彦秋说起孔甜的眼神,刺痛了我的眼,灼烧着我的心。
那是多熟悉的眼神啊!
专注深情,缱绻温柔。
他越是强调他是真心爱着孔甜的灵魂而非年轻的身体,就越让我嫉妒得发狂。
“未涉足社会的年轻人,跟你在一起图的是钱不是爱!你不过是拿爱情‘自欺欺人’罢了。”
景彦秋冷冷地看着我,无情反驳道:“成慧,她不像你,一身煎饼果子的市侩气。”
他的话像是削开过往创口的尖刀,连同我的皮肉心脏都狠狠掀起,流出伤口下早已溃烂的浓疮,痛得我呼吸困难。
景彦秋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浪漫艺术家。
大学的时候,他的雕刻作品已经在国内小有名气。
曾有赏识景彦秋作品的人欲花重金求一个作品,都被他拒绝了。
景彦秋的雕刻作品,只卖给懂得他作品立意的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
我们毕业那年,景家出事,罚没所有资产,景家父母无力偿还天价负债,齐齐跳楼。
景彦秋被债主关进肮脏的地下室,威胁他不还债就废掉他那双雕刻家的手。
我急坏了,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和妈妈拿出所有的积蓄去赎人。
当债主把景彦秋像拖死狗一样从笼子里拽出来时,我心痛得无以复加。
见了钱,债主同意放人,并警告我们按期还款。
扶着景彦秋离开后,他当即提出分手。
可我说的却是:“彦秋,我们结婚。”
他失去了全世界,但还有我。
景彦秋抱着我痛哭,说我是照亮他世界唯一的光。
结婚后我们身无分文,只能租最便宜的房子住。
出租屋四面漏风,棉被都是破的。我和景彦秋冻得睡不着,紧紧抱着彼此,回忆大学时的甜蜜和酸涩。
景彦秋也想挣钱,可曾经他瞧不起的金主,如今都成了高攀不上的“贵人”。
他的心理也出现了问题。
在被债主饿了三天关进狗笼后,惊惧交加、大悲大痛......让他出现了严重的创伤性后遗症,再也没法跟以前一样拿起刻刀创作。
我为了让景彦秋重新找回创作的状态,放弃了考研,独自挑起了养家的重担:早晨联合我妈直播卖煎饼果子,午后去当服务生,晚上还去各种酒吧推销卖酒......
有一次我太累了,卖酒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儿晕倒,醒来时已经在医院。
景彦秋流泪握着我日渐粗粝的手:“是我拖累了自己最爱的人,我好没用......”
我却笑着骂他:“笨蛋,你不是我的拖累,而是我的铠甲。”
是我抵抗这不公世界的盾。
那时日子虽苦,我心里却很甜。
“我想离婚。”
景彦秋一句话将曾经的幸福化为梦幻泡影,轻易地把我从过往带回现实。
“条件你随便提。”

一念别离
我的心猛然一揪,苦涩道:“你不是最清楚我想要什么了吗?”
景彦秋沉默半晌:“我尽量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我嗤笑:“一切?你拿什么给我一切。”
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打拼回来的。
景彦秋偏过头望着窗外,眼底涌上我熟悉的柔情,轻声道:“成慧,她怀孕了。”
执念成冰,冻得我遍体升寒。
我们也曾有过孩子的。
结婚第三年,我怀孕了。
景彦秋高兴之余却愁容不展。
他现在连照顾我们的小家庭都力不从心,更别说当父亲了。
债没还完,他的梦想也遥遥无期。
我知道,现在不是生下孩子的好时机。
怕他内疚,我没跟他商量就自己偷偷去做了手术。
回来后,我还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宽慰他,“我肯定好好保养,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景彦秋抱着我无声落泪。
那是我第二次看到他为我落泪。
从那以后,我工作更加拼命。
赶上了时代红利,我的直播突然爆火,妈妈的煎饼果子成为热销产品。
为了把煎饼果子销往全国,我开始跑销售、寻找制作饼皮的加工厂和代理商,调制独家酱料配方,寻找更好的保鲜方法......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后来,有个经理人觉得我能干,说愿意教我做运营。
我为了积累人脉,跟他去了不少酒局。
好长时间,我们就像是昼夜颠倒,天天碰面,却难得能说上一句话。
景彦秋心疼我,总劝我别为了小钱熬坏了身体。
我没放在心上:“因为我有非达成不可的目标。”
目标就是,让景彦秋可以随心所欲地创作雕刻。
还有,被迫放弃的孩子,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皇天不负有心人,结婚第五年,我们还清了债,住上了别墅;还买回了当年为了赎景彦秋的那套属于妈妈的房子。
是时候了,我再次提出:“彦秋,我们要个孩子吧?”
可景彦秋却拒绝了。
“我最近正在准备全球艺术展的作品,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俗事。”
他已经很久没能雕刻出满意的作品了。
我安慰他道:“你的作品就是最好的。上次我们老板还说,开新分店的时候,想要你的作品当作玄关装饰呢。”
景彦秋冷嗤:“他一个钻到钱眼里的人,懂什么艺术?”
我怔住了。
老板是提携我的恩人,更是我的贵人。
他就算不喜欢,也不应该出言讥讽。
这份讥讽同样刺痛了我的心。
我也是不懂得欣赏艺术的市侩商人。
景彦秋立刻意识到说错话,忙不迭道:“我不是看不上生意人,但我更想得到专业人士的认可。”
他靠在我的肩头软声道:“我只是......对自己不够自信了。”
也许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就已经出现了问题,但我忙于逐渐壮大的团队、日渐增多的订单和逐渐繁杂的交涉沟通工作,忽略了这些细微的变化。
不久后,景彦秋的状态明显好转,雕刻的时候经常嘴角含笑。
原来,他并不是突破了瓶颈,而是灵魂和爱情都找到了新的归处。
他爱的少女青春靓丽,不染尘埃。
而我,残存着满身的煎饼果子味,在泥泞的红尘里摸爬滚打,指甲缝里都藏匿着景彦秋最卑微的过去。
“成慧,对不起。”
景彦秋的声音离我好近、又好远。
我许久没回答。
仿佛在这一刻的沉默里,默数了所有共度的时光,许下的誓言......
我承认,我不甘心。
“我不离。”我听到自己决然拒绝了他。
景彦秋的目光变得冷凝。
“成慧,你别后悔。”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真的完了。
在我和景彦秋冷战最厉害的时候,我妈病倒了。
医生说,是感冒引起的急性心肌炎,还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哀求无果
那天的急救手术成功率本来很高。
谁知手术中途出现意外,需要我签署“病危通知书”。
我吓坏了,双手颤抖地拨出那个最熟悉的电话。
接连打了十几个,景彦秋才终于接了。
我憋着哭腔问:“彦秋,妈病危了......你、你能再来一趟吗?”
景彦秋道:“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急了:“你没听清吗?我说我接到了‘病危通知书’!”
他没好气道:“成慧,任何手术都可能出现风险,就算给你发了‘病危通知’,妈中途也有可能会被救活的,你怕什么?”
我又惊又怒:“你说我怕什么?”
我怕我妈这一次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
景彦秋沉默半晌,道:“我不是大夫。”
他不愿来。
我哀求道:“景彦秋,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孔甜发脾气......这样好不好,你带她来,我不撵她走了!
“我妈这么多年待你不薄,你看在咱们相伴多年、她又把你当成亲儿子的份上,万一有什么......你来一趟,可以吗?”
他的语气突然硬了起来:“成慧,你现在是在挟恩以报么?”
我愣住了。
在我妈妈的生死关头,他最在意的,竟然是我情急之下吐出的那句“我妈待他不薄”。
原来在景彦秋的心里,我不仅比不上孔甜,甚至比不上他一击即溃的自尊心。
三月春寒的第一场雨,浇灭了我内心最后一丝希冀。
“下雨了,甜甜胎像不稳,她最怕打雷,我得陪她。”电话那头传来景彦秋略显迟疑的找补。
“景彦秋,我求求你。”
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却还是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你任何事......这是最后一次。求你,行吗?”
景彦秋突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透着情.欲的闷哼,他轻斥道:“别闹。”
随即电话突然断了。
我再拨过去,先是无人接听,最后变成了“对方已关机”。
景彦秋一直没有出现。
天蒙蒙亮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大夫走出来,冲我轻轻摇了摇头。
妈妈终究没能熬过这场手术。
甚至没能给我留下一句话。
我看着母亲被推出来的遗体,正对上那双她死不瞑目的双眼,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我不许任何人碰她的遗体,却还是没法阻止母亲的体温一点点流逝,彻底冰冷。
妈妈死在了立春的那一天,我的世界才从此再无春。
我把妈妈的骨灰带回老家,跟爸爸合葬。
景彦秋第一时间跟来了。
他胡子拉碴、不复英俊,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满脸内疚:“对不起,我没想到妈那晚......”
我神色冷淡:“你不配叫她‘妈’,滚吧。”
“成慧,你别这样。”景彦秋口吻哀伤:“我想帮忙,给妈尽最后一点心......”
最后尽心?
我冷淡道:“用不着。”
我妈活着的时候,他不肯承认母亲的良善与偏爱,甚至将我们母女钉在他过往的耻辱柱上,连提一嘴都灼伤着他的清高。
我妈死了,他在这里装什么?
景彦秋怎么都赶不走,一直在我跟前打转。
葬礼办得简单,只是请了父母的故交简单吊唁就下葬了。
等葬礼结束,我对景彦秋道:“我们谈谈。”

贪恋温情
我吓坏了。
我爸死的早,我妈吃了一辈子苦。
结婚后,为了给景彦秋还债,她省吃俭用,把卖煎饼果子的钱都贴补给了我们。
经济条件好转后,我又忙得连轴转,根本没时间陪她。
妈妈的病是因为强撑着耽搁了日子,才会急转直下,时日无多......我突然醒悟,这辈子竟没能好好陪陪妈妈,甚至没来得及让她享过一天福。
原本精神的老太太,形容枯槁地躺在病床上,还不忘问我:“彦秋呢?”
我红着眼眶,强颜欢笑:“他在忙呢,晚点就过来看你。”
我告诉妈妈,景彦秋的作品被雕刻国手蒙老爷子看中,他的作品很快就能走向国际了。
她笑得开怀:“这孩子终于熬出头了。以后你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到时候再要个孩子,阖家幸福了妈才能安心走......”
我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母亲怀里痛哭了一场。
上天跟我开了个很恶劣的玩笑。
我们闹离婚未果后,景彦秋便得到了蒙老爷子的私展请帖。
隐居已久、且时常在全国小众雕刻馆私访的蒙老爷子,突然表示对景彦秋的旧作感兴趣。
千里马盼来了伯乐,二人相见恨晚,成了忘年交。
景彦秋把那个少女当成了福星。
他说,是她的爱情浇灌了他枯竭的灵魂,才能得到这份机遇。
他不知道,那是我背着他过去的雕刻作品,跑了十几个城市蹲点,才帮他争取到的机会。
如今倒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我在外面洗了把脸,用冰块敷了一会眼睛才回病房。
我妈提出想见景彦秋一面。
我没法拒绝,主动联系了景彦秋。
要强的性格,让我即使面对爱人,也不愿袒露内心真实的脆弱,强撑着道:
“景彦秋,我同意离婚。条件是......陪我演一场戏。”
“行。”景彦秋毫不犹豫答应了。
明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我的心还是疼得要死。
悲痛如龙卷风席卷,噩耗接二连三逐渐将我淹没。
景彦秋还是来了。
月余不见,他越发丰神俊朗,隽永清逸,肯定过得很好。
我收敛起脸上的恨意和不甘,跟景彦秋装作亲密的模样一起进入病房。
我妈刚刚用完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见到我们,虚弱浑浊的眼瞬间一亮,非要让我扶她起来讲话。
她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彦秋,别给大艺术家掉链子。
又嘱托彦秋,别负了我。
可她不知道,其实景彦秋已经负了我。
也负了母亲多年来良善无私的爱。
妈妈平时热情话多,这次见面却没说两句便累得说不出来了。
景彦秋握着我妈的手,郑重答应:“妈,你放心。”
我妈放心点头,沉沉睡去。
我不敢哭出声,怕把她老人家吵醒。
景彦秋如往常一拍轻抚着我的后背,跟热恋时一样温柔专注的眼神动摇了我的心。
恍惚出了病房,他还揽着我的肩,独属于丈夫的温暖让我再度升腾起希冀。
我主动握住景彦秋的手,“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放下了自尊再次挽留,甚至卑劣地希望他哪怕是可怜可怜我回头呢?
突然,景彦秋的电话响了。

出轨了
我跟景彦秋结婚七年。
景彦秋出身尊贵,却意外家道中落。
我不离不弃,靠摆摊助他实现梦想。
终于,他的新作繁星一举成名,天才雕刻师再创业内奇迹。
记者问:繁星指的是什么?
他眉眼深邃回答:是苦难生活的印记。
那天,我收到了法院起诉离婚的传票。
他请的代理律师代替出席。
哪怕离婚,他都不愿见我最后一面。
......
天才雕刻师景彦秋携惊世之作杀回“全球雕刻艺术展”,并摘得桂冠,重回巅峰。
展览上,景彦秋的所有作品皆以惊世高价出售,除了那款繁星的雕塑。
那是山巅之上纠缠不休的两副模糊的五官,彼此嵌刻、又泾渭分明。
仿佛地球的南北极,永远无法彼此企及。
他说:“这是我的收藏品,是无价之宝。”
记者问:“繁星指得是什么?”
他眉眼深邃,却难掩语气的嫌弃:“是生活苦难的印记。”
那天,我收到了法院起诉离婚的传票。
车子、房子,全都归我。
他净身出户。
我盯着电视上男人隽永英俊的容颜,拨通了他的电话。
“恭喜啊,景大师。”
我只有在最高兴和最生气的时候,才会调侃景彦秋为“景大师”。
听出了我口吻的阴阳怪气,他冷漠反问:“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我扬声质问:“你不是净身出户吗?雕塑展的进账是我们婚姻续存期所获的资产,得算在内吧?还是你想赖账!”
景彦秋冷哼一声:“成慧,你真是贪得无厌,满身市侩!”
我嗤笑一声:“我不市侩,会有你景大师的今天?”
最起码,钱不会出轨。
他沉默片刻:“我这就让律师重新起草协议......下午开庭别迟到。”
我爽快应下:“再也不见。”
“我不欠你......”
不等景彦秋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很难想象,两个月前,我还在漫天大雪中许愿,此生惟愿与景彦秋共淋雪、齐白头。
那天是我们七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圣诞节。
我故意在电话里告诉他今天没法赶回来过纪念日了,却偷偷迎着风雪到了家门口,想给景彦秋一个惊喜。
别墅大门处,站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女。
她戴着毛茸茸的兔耳罩,说话的时候两只耳朵会灵活地跳跃,一如她此刻雀跃的讲电话音:
“老师,我们一起堆雪人呀?”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少女的眼底溢出柔情:“没有你的圣诞节,很冷。”
我蓦地想起大学时,为了赚更多钱,我跟景彦秋寒暑假总是分隔两地,鲜少能见上一面。
实在想他的时候,我都舍不得把钱浪费在买票上。
那个圣诞节,是例外。
我太想他了,思念都无法抵挡异乡的冷。
扑在景彦秋怀里,真真实实感受他体温的滚烫,炙热了我整个冬季。
我很想他。
正掏出手机准备给景彦秋打电话,下一瞬,景彦秋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以为他看到我了,满面欣喜就想迎上去。
谁知他张开双手,迎接着兔耳少女扑进了他的怀中。
他紧紧地拥着她,如同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雪花飘落,被热烈拥吻的有情人融化,散在枝头、地上,和我逐渐冰凉的心。
我挪不动脚步,嗓子像是吞了一个巨大的雪球,冷得血液倒流。
景彦秋终于发现了呆站在不远处的我。
我没动。
可景彦秋却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将那娇俏的少女挡在身后,满眼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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